就这样言寺在公寓里躺尸了两天才出门,也高烧了两天,许是很久没有这样感冒过了吧,这次的感冒和高烧持续很久都没有好,在言寺回来的第三天言寺去学校报到了之后言寺又在医院挂了一周的的水喝了一周中药都不见痊愈。
而在另一边的D城,何家还是乱哄哄的,何殊蕊先后给自己的不下五个朋友打电话骂商言寺,又接着给自己的哥哥姐姐打电话到:“哥哥/姐,商言寺这个小畜生她气我,我就说了她两句,打她也是应该的她还给我跑了!她就是个有精神病的垃圾,真是气死我了我感觉我刀口好疼啊你们快来。”
言寺手机上不断的发来她母亲所谓好友们的“亲切问候”:言寺啊,你妈妈也是为了你能够成才才着急的,你妈妈身体不好你别惹你妈妈生气,你妈妈脾气大一点很正常,就算打你也是应该的毕竟是你妈妈……言寺很烦,直接把她母亲和她母亲所谓的朋友所有联系方式都拉黑了。有那么一瞬间,她真的觉得她母亲真的是个魔鬼,身边的人也被她母亲妖魔化了,就连自己都是。言寺甚至有种恐慌感,因为怕自己恨意太深连自己都原谅不了。
想到这里言寺只能用衣服裹裹自己,这样的话会感觉得到自己还是有体温的。言寺坐在床边又发了一会呆给自己新上任的秘书发了一个微信:“明天帮我预约一下季医生。”又给楚凯泽微信:“整理整理咱们这边商氏分公司的账目,还有再查查商重舟和何殊蕊这几年给我发的生活费学费的账目流水。”
不出一会蓝斯微信给言寺:“商总,约的季医生是早上十点九点半我来接您。”言寺晚上睡得很不好早上醒来后在卫生间洗漱,看着镜子里憔悴不堪的自己言寺心里也很难受,摸了摸自己的脸颊好像上边还残留着挨打后灼热的温度。
到了诊所,季霜雪问言寺道:“言寺小姐姐,你很累吗?”
“嗯,累。”
言寺不想多说话,间接性的有些抗拒诊断治疗的做派。
季霜雪没办法只能对言寺说:“我们先来聊一聊,聊累了你再去睡好吗?”
结果言寺刚刚想说手机就收到一条短信,银行短信提示言寺被何家断了资金,其实自她上大学,她的生活费父母两边出,但是商家处七成和学费,何家出三成。而且最麻烦的是,何家要是不给,言寺在学校里的费用就全要靠商家支撑。
言寺低估何家的狠心程度了,这是楚秘书来了电话:“喂?商总。何家家主现在问您要这几年对您的抚养费,而且发的是律师函到鲁能公馆,D城的人说您母亲去了F国这件事交由何殊泰(何家家主)。”言寺听完挂了电话,对季霜雪道:“晚点联系你。”转身就走了。
想了想给楚秘书微信语音道:“好,我知道了。对了今天三点下午把秦桑叫到我办公室,下周六晚上七点乌苏厅我请穆小姐吃饭,你作陪。”
下午三点言寺办公室,秦桑是个准时的人,三点整正好敲门声响。
言寺抬头道:“咱们秦大律师来啦,快坐。”又按通秘书的内线:“一杯热红茶。”
秦桑盯着言寺半天:“说吧,我估计不是公司的事,不然你这么客气干什么。”
“是,就是想问问,之前我父亲和我母亲这边有协议他给钱我母亲抚养,现在何家重新问我要抚养费,需要起诉吗?”
“啧,怎么,商总这就要起诉了。我呢,建议你去问问你父亲,这样你筹码比较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