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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长相思兮长相忆

方才他抬手的瞬间,玄色的广袖因为他的动作,滑落至手肘,一串精致的相思子静静地带在他的手腕上。记忆里,紫霖似乎见过这串相思子,可是,究竟是在何时何地看见的呢?任紫霖如何回忆,就是记不起来,只有一些断断续续,模糊不清的画面,偶尔闪现。

“霖儿……”有人低低地唤着她,那声音可真悦耳,悦耳到紫霖永远不想醒来,只想一直听他说话。

不知不觉,天空泛白,太阳就要升起了,苏恪就这样把紫霖晾了整整一夜。苏恪起的可真早,天才蒙蒙亮,他就推开檀木门,整了整睡了一晚,略有些凌乱的衣裳。

苏恪踱着步子,在紫霖面前堪堪站定,笑意融融,“经过一夜的思考,姑娘应该知道该怎么做了,若姑娘还不愿意告知苏某你幕后的指使者,我想,下场你是知道的。我,从来不是一个仁慈的人,尤其是对于我的敌人。”

苏恪指尖轻点,替紫霖解了穴,并不担心她逃跑,毕竟还没有人能够在他手里安然离去。

冻了一晚,紫霖浑身冰冷,脸色泛白。苏恪刚替她解完穴,紫霖就向下倒去,镇定如苏恪,也还是被惊到了。好在苏恪眼疾手快,加上他正好站的离她很近,及时扶住了她。

苏恪拦腰将她抱起,一路走到厢房,把紫霖放在榻上,伸手探了探她的额头,有点烫,应该只是感染了风寒,并无大碍。

身为一个杀手,这样的身体素质,在苏恪眼里委实是差了点。

凌音阁

云卿心不在焉地翻着委托人送来的古籍,心情莫名地烦躁,就好像有不好的事情要发生了。殿外,乌云遮日,天空灰蒙蒙的,大雨倾盆而至。整整过去一天一夜了,云卿仍是没有收到紫霖的半点讯息,该不会出什么意外了吧,不安感愈发强烈,云卿遂决定亲自会会这传说中风华绝代的人。

紫霖撑起身子,扫了一眼陌生的屋子,满脸警惕。沉稳的脚步声由远及近,紫霖瞬间坐直了身子,盯着踱步而来的苏恪。

“你终于醒了,就你这样的身体素质,我真怀疑,凌音阁主是怎么看上你的。”苏恪戏谑道,把端来的粥放在床边。

“你,是怎么知道的?”

“虽然我一直隐居在此,并不代表我真的不问世事。早在凌音阁成立之初,我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苏恪毫不意外,凌音阁会找上他。

“既然你已经知道了,为什么不立刻杀了我,以绝后患?”紫霖反问。

“我说过,我不是一个仁慈的人,尤其是对我的敌人。留着你,肯定有别的目的。”苏恪瞥了一眼紫霖,淡淡地补了一句,“但,如果我发现,你并没有什么利用价值,我会立刻把你处理掉。”

苏恪转身出了房门,顺手落了锁,以防万一。他抬头望了望天,心想,又有贵客来了,真是让人头痛。

“阁主大驾光临,不知所谓何事?”苏恪明知故问。尽管这还是他第一次见到云卿本人,单凭那卓越的气质,苏恪还是立马分辨出来了。

云卿嘴角带着一抹讽刺的笑容,并不想和他兜圈子,开门见山:“我是来向卿相要人的,还请卿相将人还给我。”

“哦,是吗?我记得我这里只有一个一心想要置我于死地的杀手,没有旁人。阁主是不是找错地方了?”苏恪接着卖糊涂,全然不管云卿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

“看来卿相是执意不肯放人了?那我只好硬抢了,得罪了。”云卿抬手掷出几片紫薇花瓣,苏恪堪堪避过,不怒反笑。

“素问凌音阁主冷静自持,视人命如草芥,怎么这么在乎一个侍卫?难道,她有什么特别之处?”苏恪捏住一片紫薇花瓣,嗅了嗅,带着淡淡的花香。目光一凛,脸色变了变,镇定的问道:“这花瓣上有毒?”

云卿笑着颔首,毫不惊诧他的镇定。苏恪勾了勾唇角,“苏某何德何能,劳凌音阁兴师动众,阁主亲自出手,我真是愧不敢当。”

苏恪的笑容极具挑衅,云卿看着愈发碍眼,不由分说向他掷出比方才多一倍的紫薇花瓣,有了刚刚的教训,苏恪只是避开,花瓣只是轻轻碰了他的衣袂。

很奇怪,苏恪竟一直没有还手,云卿倒也没放在心上,见之前的攻击没能伤到他,邪魅地笑了,不动声色地自袖中拿出什么,洒向空中,无数的银针似绵绵细雨落下,铺天盖地而来。

在银针离苏恪只有一寸时,他飞速反卷广袖,将银针全部收入袖中,末了,抖了抖衣袖,银针掷地。

看来,苏恪果然不是什么善茬,云卿几次逼他出手,他都隐忍避让,若不是存心隐藏实力,那只有一种可能,和他避世有着莫大的关系,云卿可没有那个闲情雅致去深究。

素手执着紫玉箫,云卿红唇轻启,倚靠在门沿,用手中的紫玉箫吹奏,箫声绕耳,似山间清泉,却悲戚地令闻者泣泪,勾起他们的伤心往事。

云卿亲手谱曲,在书房写写改改,改到自己满意为止,实际上,三年前,他就已经谱好了这首曲子,并命名为《凌音赋》。

滚烫的泪水不经意间滑落,云卿自嘲,什么时候自己变得这么多愁善感了,可能是不小心触碰到了不堪的过往。

万籁俱寂,只余悲戚地箫音,饶是苏恪这般铁石心肠的人,都感化在箫音下,良久,似是叹息地说到:“人,你带走吧。”

殊不知,这箫声杀伤力极大,能让人短暂的失去五感,内力尽失,而苏恪却像是在认真的欣赏箫声,安然无恙。内心虽然诧异,云卿外表还是波澜不惊。

“多谢。”云卿接过苏恪抛过来的钥匙,快步向那禁闭的房门走去。

哒的一声,锁扣落地,云卿一眼瞥见靠着床沿睡去的紫霖,放轻了脚步,俯身,弯腰,拦腰将她抱起,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途经苏恪身旁,苏恪轻笑道:“云阁主若还想派手下暗杀我,我随时恭候,就不劳您大架了。”

“不会,也没有那个必要。”经过这次算不上交手的交手,云卿心知肚明,他手下那些精锐的杀手,在苏恪面前都不堪一击,又何必白白损失手下。

等云卿走远了,苏恪猛地按住剧烈起伏的胸口,咳的愈发凶猛,苏恪以手掩唇,张开手,满手的血。“云卿,还真是不简单……”

刚刚吹奏的《凌音赋》,若是寻常人在场,五脏六腑都会被震碎,小命难保。可他是谁,曾经叱咤云城的卿相,怎么会这么轻易被打败。

箫声一浪高过一浪,苏恪努力用内力压制,才勉强维持常色,恢复五感,不让云卿察觉有异。伤及内里,恐怕这几天不能再出门了,内力损失近一半,如果他不逆势而行,偏要恢复五感,也许还不至于这样。

在云卿吹奏紫玉箫时,广袖顺着他的动作滑下,苏恪惊诧于那腕上有一串和他腕上极为相似的相思子,定睛一看,从细微处还是能发觉那并不是相思子,而是极为罕见的千眼菩提子,他并不在意这些偶然。

秋风清,秋月明,落叶聚还散,寒鸦栖复惊。相思相见知何日?此时此夜难为情!入我相思门,知我相思苦,长相思兮长相忆,短相思兮无穷极,早知如此绊人心,何如当初莫相识。

“长相思兮长相忆,短相思兮无穷极,早知如此绊人心,何如当初莫相识。”苏恪轻轻磨砂腕上的相思子,突然想起几年前惊鸿一瞥的女子,过了这么多年,她把他忘了,连他是谁都不知道,心间酸楚地紧,急火攻心,猛地吐出一口血。

无论是什么时候,即使她什么都不记得了,她梦呓中念出的还是云卿的名字,梦见的是他们的过往,仿佛他从来不曾出现在她的世界。

不管付出什么代价,带来什么后果,苏恪都决定放手一搏,说什么也要让她想起以前的种种。他还是不甘心,她的兄长不过早一些出现在她的世界,凭什么他就要心甘情愿认输……

本来并不打算重新回到官场的苏恪,在看到紫霖的那一刻,突然改变了主意,这一次,他不会再让她从自己身边离开了。

苏恪擦拭嘴角的鲜血,目光冷冽,笑得让人惊骇。

凌音阁任务失败,紫霖被罚在紫竹林禁足,可能顾及双方实力相差悬殊,云卿没有重罚她。禁足只怕是凌音阁内最轻的惩罚,紫霖不禁失笑,阁中最重和最轻的惩罚,她都尝过了。

只是她心中仍有牵挂,脑海里不是浮现的那串相思子,萦绕不去。她总觉的,这个苏恪,并不像表面那样不管世事,他的城府比她想像的要深得多。

说是禁足,云卿并没有派旁人来看守她,只是放她一个人在紫竹林,暂时没有分派任务给她。这样就让紫霖有了可乘之机,趁着月色朦胧,紫霖悄悄离开了紫竹林。

“姑娘真是不厌其烦,还敢只身前来我这小屋?真的是一点都不把我放在眼里。”紫霖正在翻箱倒柜地搜查苏恪的府邸,想要找出有用的线索。因为近日总有声音在和她说,你们以前是见过的。至于在什么时候见过,它却没有继续说。

对上苏恪冷峻的面庞,紫霖毫不畏惧,直视他道:“苏恪,我们以前是不是在哪见过?”

还以为他会嘲笑自己搭讪技术实在差劲,谁知他不按常理出牌,正色道:“我与紫霖姑娘很久以前就认识了。现在算来,应该已经足足有四年了。可是姑娘好像已经不认识我了。”

“你真的认识我?”

“当然。你想知道的,我都会毫无保留,一字一句,详尽地说给你听。”苏恪盯着她看,眼神复杂,里面的情绪实在让人费解。

“我想知道,你手腕上佩戴之物从何而来?”

苏恪浅浅笑到,没想到她最先问的竟然是这个,真是思路清奇,。苏恪挽起袖子,摩擦着一粒粒的相思子,再开口,语气已经变得温柔无比,“此物名叫相思子,是姑娘你亲手赠予我,并为我系上的,你竟然全都忘了。原来只有我一个人,还记得清清楚楚。”

“我为什么会送这相思子给你?”紫霖继续追问。

“因为……”因为那晚恰逢相思树结出满树的相思子,紫霖看着满树的相思子,心血来潮,摘下数十颗,从腰间随意拿了根红线,串了一串相思子,送给了他。

苏恪突然缄默不语,紫霖也没有打扰他,任由他出神。

“我记得我在墙头等了你很久很久,直到大火烧起,我还是天真的以为,你一定会来的。你是不会骗我的。我是不是特别傻?”

紫霖环抱住了苏恪,脸上不断有泪珠滚落,烫的惊人。

苏恪慢慢地回抱她,宽大的手掌拂过她的秀发,安慰她:“没事的,一切都会过去的。想不起来就不要想了。”

“兄长,霖儿好想你啊。”紫霖的泪水浸湿了苏恪胸前的衣襟,这些都不及他心中的冰冷,苏恪微怔了怔,“霖儿,你刚叫我什么?”

紫霖抬起头,对上他的目光,“兄长,你怎么了?”

心脏仿佛漏了一拍,苏恪的手慢慢滑落,眼神里竟有一丝忧伤,她把他认错了,把他当成了云卿,他是该高兴还是伤心。

“没事,就是有些乏了。霖儿,离开凌音阁,跟我走。”苏恪轻轻拉开他和紫霖的距离,双手搭在紫霖的肩膀,定定地望进她的眼睛里,坚定而又决绝的说。

只要她愿意和他走,什么官场,什么名利,他统统不要了,他只想要她,仅此而已。

可是紫霖犹豫了,为难道:“可是,阁主于我有恩,是他救了我,照顾了我四年。我这样一走了之,会不会不太好?”这不过是她的借口罢了,本能的,她不想离开凌音阁。倒不是说凌音阁有多好,只是因为里面有云卿。

彼时,紫霖还把这种感情当做对阁主的感恩,感激他照料了她四年,教她习武。全然没有意识到,她早就已经把他放在了心底。她坚持认为,回忆是不会骗人的,她喜欢的只有一个人,四年前是他,四年后还是他。所以在见到他时,才会有那么强烈的熟悉感。

就好像久别重逢,事实上,他们确实是久别重逢。

“放心,一切都交给我。我会和他说清楚的,这些你就不用管了。好好休息去吧,明日我们就离开这里。”千算万算没算到,紫霖她会弄混了记忆里的人,上天都站在他这一边,这次,云卿,我看你还怎么挽回败局。我赢定了。

落神医仙逝的消息人尽皆知,外面发生的一切,云卿早有耳闻,若是四年前,他还会出手帮忙。可是如今,他犹豫了,若是他出手帮忙,他们之间的嫌隙犹在,恐怕落雨轩一辈子都会活在痛苦之中,得不到解脱。所以他选择冷眼旁观,也许落雨轩就是想用这种方式得到她的谅解,解脱自己。

他不知道,自己这样做,到底是对还是错,在落雨轩找他的时候,把寒冰树的果实给了他。要是没有给他,结局会不会不一样。也许并不会有什么改变。又一个人离他而去了,终于还是只剩他一个人了,这样也好。三年前如果没有救下冷越,会不会就没有今日发生的一切。

都是痴情人,可同样被命运戏弄了,云卿闭上眼,眼泪自眸中流出,无声无息。说不伤心是假的,云卿突然有些懊悔,当初应该出手救他的。所幸落雨轩的尸首还是被他抢回来了,被他葬在山崖之上。他终于还是如愿以偿,得到了解脱,可是什么时候,自己才能才能和他一样呢?可能不远了吧。

云卿摘下腕上的千眼菩提子,在那熊熊燃烧的火盆上停顿了一秒,还是丢了进去。千眼菩提子瞬间被大火吞噬,化为灰烬。

四年前的一切,是时候该做个了结了,蛰伏了四年,养精蓄锐,终于还是到了这一天。原本觉得这四年每一天都过得很漫长,云卿恨不得立刻去杀了那个昏庸无道的阮皇,可是真的到了这一刻,他又觉得四年的时间过得真快啊,他的霖儿已经长大了,和别人走了。

侍女为云卿披上斗篷,却突然被云卿抓着手,着实让她受到了不小的惊吓,云卿喃喃到:“霖儿,你回来了?果然你还是不会抛下兄长,和别人走的。”

“阁主,紫霖姑娘已经走了五日了,不会回来了。”一旁的侍卫小心提醒道。

“我知道。我想一个人走走,你们先下去吧。”云卿放开侍女的手,向那黑暗处独自走去,就像是那黑暗无情地把他吞噬了。

皇宫内阮皇震怒,在他的眼皮子底下,落雨轩的尸体都被人抢走了。这简直就是不把他放在眼里,尽管对方也损失惨重,可这并不能让阮竹解气。

阮皇下令,从即日起,军队加紧训练,不日将清剿凌音阁。就算他凌音阁有再多的训练有素的杀手,也比不上正规训练的军队,光是从人数上,他就赢了。

“云卿,这次我让你死无葬身之地。”阮皇咬牙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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