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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01:重生与死亡

郊外的一处小院落里,十岁的女孩坐在窗户边,斜靠着抱枕,手拿书卷阅读,神情恬静而美好。

初夏的日光映照在女孩脸上,将那憔悴的面色、苍白的唇瓣,以及眼下的青色照得一清二楚。

再一细瞧,女孩拿着书卷的手瘦如鸟爪,身躯更是单薄至极,彷佛风一吹来就能将她卷走一样。

不管从哪个角度看,她都没有这年纪该有的勃勃生机,反而像个迟暮老者,就连本该是乌黑亮泽的发色也褪成干燥枯黄。

“咳、咳咳、咳咳咳……”在咳嗽声中,女孩拿出白色手绢摀嘴,当那雪白的帕子离开时,上头却是染上了暗红血色。

看着白帕上的血迹,女孩的眸光一暗,不自觉地捏紧帕子。

恐怕……撑不了几天了。风歌暗暗想道。

都已经是死过一回的人了,她对死亡的恐惧不大,只是一想到年幼的弟弟,她心上就涌起一股酸楚。

要是她走了,弟弟该怎么办?

“姊姊、姊姊,药煎好了,喝药了!”

人未到,声先至。

随着这声清朗嗓音,年仅七岁的男孩端着汤药进门。

男孩的身形较同年龄者瘦小,小脸略有些憔悴,没有这年纪的孩子该有的丰腴,虽然五官还没长开,相貌却是不错的,眉清目秀,眼睛炯炯有神。

在他推门进入前,风歌先一步将帕子藏入怀里。

“姊姊,喝药了。”

男孩小心翼翼的将汤药端到她面前,乌亮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

“太烫了,等它凉一些我再喝。”风歌拉过弟弟,以袖子替他擦去额上的汗水。

当冰凉的指尖碰触到男孩的手时,男孩低垂的眼眸掠过一抹担忧,随后立刻隐去,抬头朝姊姊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

“姊姊,药凉了会更苦,妳还是趁热喝吧!”

对上那双充满期盼的双眼,风歌就算再不想喝,也只能心软地顺从。

两手捧起汤碗,在男孩的注视下,她一口一口的喝下汤药。

姊姊已经连碗都要拿不动了吗?

尽管她掩饰的很好,但男孩还是从那双微微发颤的手看出端倪。

她以前可都是用一手拿碗,从没用过双手。

男孩的目光在那细瘦的手腕一顿,而后望向她戴在拇指上的戒指,那算盘造型的戒指原本是戴在食指上的,现在却是松垮垮的挂在拇指上。

她今日穿得碧绿衣裳是过年时的新衣,正月穿得时候还很合身,不过才过了两个月,竟然就像大了一号,宽宽松松的挂在身上,像是小孩穿了大人衣服一样。

眼看着姊姊日渐消瘦,自己却是什么忙都帮不上,男孩的心口就一阵阵发疼。

“好苦。”

喝完了汤药,风歌一张小脸都皱了起来,男孩立刻从怀里拿出一个纸包,小心异异地摊开,显露出五颗蜜饯,他捏起一颗喂入姊姊嘴里。

“小包子,你也吃。”风歌将蜜饯往弟弟的方向推去。

“都说几次了,我已经长大,不是小包子了。”嘴上嘀咕着,男孩还是听着她的话,取了一颗蜜饯吃。

“好、好,你不是小包子。过了年,你也已经七岁了,要指望那人替你取名是不可能了,姊姊替你取,可好?”风歌笑盈盈的说道。

姐弟两人的母亲是一名小妾,妾侍里头排行第三,刚开始还挺得那位父亲的疼爱,但还没等到年华老去,第四位、第五位、第六位小妾就进门了。

母亲在生弟弟的时候难产,拼了命的把孩子生出来,后来因为身体亏损太大,即使吃了许多补药,也只撑了六个多月就去了。

弟弟出生后,那位老爷只来看过一次,之后就任由他们姐弟俩自生自灭,别说大名了,连个小名也没取,这个弟弟还是风歌一手拉拔大的。

风歌原以为,在那样的大家族里,身为小妾的孩子,而且又是身为女儿的她,不被重视是正常的,反正她也不想更换名字,就自行沿用了前世的名字──风歌。

但她没想到,那位老爷竟然连弟弟也不理不睬,不仅没给正式名字,连乳名也没有!

风歌可是记得很清楚,当第四位小妾生下男婴时,那位老爷可是当天就替他取了名字!

那些下人也是擅长见风使舵、攀高踩低的,这些年来,若没有她时时护着、看顾着、提防着,弟弟的小命恐怕早就没了。

“凌云,乘云高飞的意思。取这名字,并不是要你争名夺利、攀上权势高位,而是希望你能不受束缚、不为外物所困,自由自在,心无罣碍,随心所欲、乘风而上……”风歌声音轻柔的解释,“你以后就叫做凌云,可好?”

“好。”凌云开心的点头。

他还年幼,即使姊姊从小教他习字,现在也只是能看懂浅显文章,太难太深的还是需要姊姊教导,姊姊说了这么多话,他能听懂的有限,但不管是什么名字,只要是姊姊取的,他都喜欢。

见弟弟点头,风歌笑得更欢了,苍白的脸上也出现一丝丝血色。

若要说,她在这个世界还有什么放不下的人,第一个就是这个弟弟,第二个则是她的好姊妹……

“不长眼的东西,竟敢拦我?风歌呢?”

外头传来清脆的叱喝声,听着那熟悉的嗓音,风歌与弟弟对视一眼,默契的笑开。

“风歌,我来了!妳在哪里?”

“上官姑娘,她的病会传染,不能进去啊……”

“传染个屁!还不给我滚开!”

娇脆的少女声音从前院传来,伴随着一声又一声的鞭子声响,以及一阵又一阵的惨叫与骚动。

“这么泼辣,以后谁敢娶呀?”风歌摇头轻笑,眼里却没有责备之意,“凌云,你去带她过来。”

“好。”

凌云听话的走出房间,不一会,他领回一名身穿张扬红衣、腰间挂着长鞭,明丽如蔷薇的女孩。

“臭丫头!发生这么大的事情怎么不通知我?不是说好了,有事情就立刻联络我吗?妳还当不当我是姊妹啊?”一见面,上官红茵就冲着她发火,语气又急又怒,其中还隐含着心疼,“为什么又生病了?是不是那女人又对妳下药?我就说妳那个家不能待,妳就不听,妳念着亲情,他们有把妳当亲人吗?妳怎么这么傻?妳、妳真是气死我了……”

“别气别气,气多了可是会变丑的,这样可就不漂亮了。”风歌软声软语的劝慰,脸上尽是宠溺地笑意,“妳是怎么知道我的消息的?”

“前阵子我去找妳,结果那些人支支吾吾的,说什么妳在养病、不见人,还说妳得的是传染病!放他个狗屁!”提起这件事,上官红茵的火气更盛,一些粗俗的话也冒了出来,“凭妳这丫头的医术,有什么病是妳治不好的?当我是好骗的笨蛋吗?后来我就让家里的暗卫去查,这才知道,原来妳真的病了,还被赶出家里,送到这个荒郊野外……那个恶毒的女人,亏她平日还摆出温柔和善的主母模样!全都是在做戏!她根本是要让你们自生自灭!我从没见过这么恶毒的女人!”

上官红茵气愤的拍桌,活像是将木桌当成那个女人痛揍一样。

“呵呵,我本来还担心妳找不到我们,现在妳来了,我也就放心了。”

“臭丫头,妳说这是什么话?”上官红茵横了她一眼,“妳可是本小姐唯一一个看得顺眼的朋友,我怎么可能放任妳被那些人欺负?妳放心,我已经跟我爹娘说好了,以后你们就住我家,你们就是我上官家的人!看谁还敢欺负你们!”

“那我就将弟弟托给妳了,妳可要保护好他。”风歌顺着她的话接下,没有婉拒。

“什么叫做『将弟弟托给我』?妳这话怎么这么奇怪?”上官红茵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没有回答,风歌只是从怀里取出几张纸。

“我今天替我弟取了名字,以后他就叫做凌云,风凌云。我们都没有上林家家谱,算不上林家人,改姓氏是因为我不想让他再跟那边有牵扯,至于身份名牒,恐怕要麻烦妳帮忙了。”

风歌将手上的几张纸塞入凌云怀里,无视了他的推拒。

“娘过世的时候,留下一些钱跟饰品,我把饰品拿去换成钱,这里头还有我近几年攒下的银两。这也是我唯一能留给你的东西,你要好好收着。”风歌拍了拍弟弟的头。

“我不要!”凌云情绪激动的大吼:“这些东西妳自己留着当嫁妆,我才不要!”

“臭丫头,我赶来这里可不是来听妳交待……妳给我振作一点!”上官红茵也跟着红了眼眶。

“我也不想,只是……我的时间不多了。”风歌长叹一声,笑得苦涩。

“骗人!妳不是都有在喝药吗?有喝药身体就会好!”凌云捏紧了手上的纸,完全不肯接受这种情况。

“那药只是让我能多撑几天。”风歌无奈的垂下眼眸。

她也想要好好活着,谁知道情况却是变成这样?

“我请了城里的王大夫过来,他可是退休的御医,让他再给妳看看!”因为担心风歌的身体,上官红茵过来找她时,还让人去请了这位最有名的大夫出诊。

“王大夫呢?来了吗?”上官红茵转头朝守在外头的护卫喊道。

很快地,背着药箱的王大夫被护卫带了过来。

一看到风歌的脸色,他的眉头就皱起来,当他把完脉后,也只能无奈的摇头叹息。

“王大夫,你别不说话啊!该开什么药,快点说!”上官红茵催促着。

“这位姑娘在娘胎里就中了毒,后来虽然调养补救了,却是损了根本。”王大夫沉声说道:“虽然被毒物损伤了身体,但替她调养的人医术颇佳,就算不能健康长寿,至少也有二、三十年的寿命,只是……”

“只是后来又再度中毒,而且这毒性还跟之前尚未清除的余毒混合,成了无药可解的毒性。”风歌接下了话,神情坦然。

“是的。”王大夫的目光扫过桌上的药碗,眼底透出佩服,“既然姑娘已经在服用延命汤,想必也是清楚自身情况。”

“我不信!”凌云完全不听这种解释,“既然这汤药可以延长姊姊的性命,那我们每天喝,不就能一直延长了吗?”

“凌云……”

“我不管!妳明明说不会丢下我的!妳明明答应过,妳不能说话不算话!妳说要陪我一辈子,要照顾我一辈子!妳答应过的!”

“凌云,我──咳咳咳咳!咳咳咳……”

情绪激动之下,风歌一个气息不顺,猛烈地咳了起来,连带呕出不少暗红鲜血。

“姊!姊,妳怎么样?妳、妳很难过吗?姊……”凌云连忙上前替她拍背,眼泪也跟着落下。

“风歌,妳别吓我!大夫,快帮她看看!”上官红茵拉住王大夫的手,焦急地催促。

“没、没事……”风歌摀着嘴,努力平复呼吸,待她平静下来后,全身冷汗淋漓,像是从水里捞出的一般。

“延命汤的药性强烈,服用它就跟服毒一样。”王大夫开口说道:“它虽然能够让病人延长几天寿命,却也会增加病人的痛苦,这位姑娘的内脏已经败坏,虽然面上不显,她的体内却是有如火焰灼烧,就连呼吸也会令她痛苦不堪。老夫曾经为一名将军开过这方子,那位将军才服用十多日,就被折磨的想要拔剑自刎。这位姑娘的心性坚忍、意志坚强,老夫甚感佩服,但是,你们若是真的为她好,还是别再折磨她了。”

说完,王大夫也不等上官红茵挽留,径自提着药箱离去。

“怎、怎么会……”看着那残存少量药汁的碗,凌云的脑中一片空白。

那位将军才喝几天就想自杀,姊姊她已经喝了两个月,那该是多痛?

为了让姊姊早点康复,他每天都盯着姊姊喝药,姊姊每次喝药前总是一脸的挣扎,喝完后也总是皱着脸,要好一会才缓的过来,他以为她是怕药的苦味,谁知道……

“我没事,那位大夫说得太夸张了。”看出弟弟的自责,风歌刻意轻描淡写的说道。

“……”风歌的说词,屋内的两人自然不信。

就算不懂医理,他们也知道正常人的血是鲜红色,但风歌吐出的血却是暗红色,里头还掺着些黑色小血块,肯定就像大夫说得,她的脏器都已经败坏了。

“姊,我已经长大了。”凌云握紧拳头,像是发誓般的说道:“我以后会过得很好,我会用功读书、学习武术,以后我会变得很厉害,不会再有人敢欺负我,所以、所以……”

妳不要再担心我,安心的离开吧!

凌云说不出后面的话,但风歌也知道他想表达的意思。

“丫头,妳放心,我会把凌云当成自己的弟弟看待,绝对不会让任何人欺负他!”上官红茵忍着悲伤,拍胸口保证道。

“这个世界上,我最放不下的人就是你们。”风歌不舍的看着两人,“你们两个都是善良又单纯的性格,很重情,很容易相信人,也很容易被搧动,以后要多加小心,别被人当成枪杆使。红茵的脾气要收敛一下,开口前也要多想想,很多时候妳是好意,但妳说出口的话却很容易让人误会,容易滋生事端。而凌云……”

看着已经哭花脸的弟弟,风歌轻叹一声,将他拉到怀里,轻拍他的背。

“姊、姊姊,我舍不得妳……”凌云抽抽噎噎的说道。

“我也舍不得。”上官红茵呜咽一声,跟着上前抱住风歌。

“我知道……”风歌笑得苦涩,她又何尝能舍下?

当天晚上,上官红茵让护卫买来好酒好菜,打算三个人好好的吃喝一顿,当作为风歌“饯行”。

隔天,当凌云前去敲风歌房门,打算叫她起床时,发现姊姊已经陷入昏迷。

他在床边守了姊姊两天一夜,而上官红茵则是强忍悲伤,让手下去替两人办理新户籍,她想在风歌死前,替她完成最后一个心愿──脱离林家。

当手下送来刚出炉的新户籍时,风歌恰好也苏醒过来。

“妳这丫头真会抓时间,瞧!妳跟小弟的户籍都办好了!”上官红茵喜孜孜的将盖着官印的文书送上前。

打从她承诺要将凌云当亲弟弟看待后,她便改口叫他小弟,对此,凌云也没有反对。

风歌没有注意文书的内容,而是直勾勾的看着上官红茵,神情相当复杂。

“干嘛这样看着我?”红茵纳闷的摸了摸脸,半开玩笑的道:“怎么?一觉醒来,发现本小姐变美了是吗?”

“姊姊,妳醒了吗?渴不渴,要不要喝水?”凌云端着水杯挤了过来,关心的询问。

看着一手拉拔大的弟弟,风歌的脸色变得更加奇怪。

“丫头?妳怎么啦?说话啊!别跟我说妳现在是睁着眼睛睡觉啊!”上官红茵在她面前挥了挥手。

听着好友说这种不着调的话,风歌“噗哧”一声,浅浅笑开,笑容明媚清朗,苍白憔悴的脸上却依旧没有血色。

“还好、还有反应,还以为妳真的在睡觉呢!”上官红茵夸张的拍拍胸口。

“红茵、凌云,接下来我要说的话很重要,你们要仔细听好。”笑容一敛,风歌正色说道。

“妳尽管说,有什么想做的事情尽管交待!”上官红茵连连点头。

“红茵,妳以后绝对不能跟苏家订婚,不能嫁给苏冉,他……咳咳、咳咳咳!”因为情绪过于激动,风歌再度咳了起来。

“订什么婚啊?我才十岁呢!妳会不会想太多了?”上官红茵一边替她拍背,一边哭笑不得的安抚。

“我、我不是在跟妳开玩笑,咳咳!回、回去以后,一定、一定要跟伯、伯父、伯母说、咳咳!他、他咳咳咳……”

“好好好,我不嫁,我发誓,我上官红茵死都不嫁苏家人,这样可以了吧?妳就别咳了……”看她再度咳血,上官红茵心疼的不得了。

“还、还有、咳咳咳!你们两个,以后绝对、绝对不能、不能接近林芊芊咳咳咳咳,尤其、尤其是凌云、绝对、咳咳咳、绝对不准……”

“林芊芊?她是谁呀?”

“夫人的三女儿。”凌云回道。

林家老爷有很多妻妾,自然也有很多子女,他之所以会对林芊芊有印象,是因为她实在是太奇怪了。

明明是正室的女儿,身份地位比他们这些妾侍子女还高,却总是一副唯唯诺诺的模样,说话也细声细气,动不动就掉眼泪,好像有人欺负了她,一点大户千金的气派都没有。

很多人都看不惯她那副样子,就连她自己亲哥哥、亲姐姐也瞧不起她。

去年冬天,听说她不小心摔入池子里,生了一场大病,之后听说那位小姐失忆了,就连性格也变了。

虽然还是一副柔柔弱弱、单纯乖巧的模样,可是要是有人欺负了她,她也是会生气骂人,甚至是抓着扫把打人,不再像以前那样忍气吞声。

为什么姊姊要让我们远离她?难道……

“是她吗?”凌云瞪着眼睛质问:“是她对你下药?”

他还记得王大夫说得话,姊姊原本可以活得更久,是因为又中毒了,她才会变成这样。

“是她下的药?”上官红茵也跟着气红了眼,“好个歹毒的女人!竟敢这么对待我的好姊妹,我绝对不会放过她!”

“不、不是。”听到红茵要替她报仇,风歌用尽所有力气,伸手抓住了她,“咳咳咳、不是、不是她,妳、妳别咳咳咳……”

这一咳,风歌又吐出一大口乌血,眼前一黑,她就这么断了气,颓然倒下。

“姊、姊姊!”

“风歌!”

见她气绝,凌云和上官红茵抱着她的尸体痛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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