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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不再逃避,重返家园,百感交集

姜秀若有所思地看着嬴山,嬴山和姜秀对视了一下后,同时看向嬴燕,嬴燕看着他们,会心地笑了。嬴山严肃地对大家说道:"我们不走了!"嬴娃惊讶地问:"什么?"姜秀笑着说:"我们回家!"嬴娃一下蹦了起来,高兴地喊道:"太好了!太好了!"嬴燕用水壶喝了口水,说道:"我们到处躲,但每次他们还是能找来,所以不躲了!"嬴媚也高兴地说:"就是嘛!我们干嘛要躲他们,几千年来他们都打不过我们,现在就更不是我们的对手了!"嬴泰也说道:"这些道士也真是不自量力,作死!"嬴俊点着头。嬴山坚定地说道:"好,我们古灵族从此不再躲躲藏藏!"

嬴俊开着车,回到了繁华的大街上,外面阳光明媚,街道上依然车水马龙、人来人往,不时传来夜上海的旋律,街头的小摊生意依旧红红火火,嬴家人坐在车里,看着车窗外,脸上都洋溢着轻松快乐的笑容。车子穿过两侧楼房上挂着力士香皂的美女、黑人牙膏的黑人大叔咧着嘴笑、瑞士帅哥美女的天梭表、马蹄牌香烟、穿着旗袍的中国女子的白猫花布等等广告牌的街道。嬴家人兴致勃勃地看着路边的每一个陌生又熟悉的面孔,心中无比安心。嬴燕坐在副驾驶座位上,用水壶喝着水,路过"缘"珠宝店时,看到有顾客进出,一股浓浓的暖流涌上心头。嬴娃大声喊道:"姑姑!你可千万不要忘记给我特制手饰的事情啊!对了,要不要现在停车,咱们去告诉张经理一下!"嬴燕喝的一口水险些喷了出来,嗔道:"这小妮子!放心吧!忘不了!"嬴山和姜秀也哈哈笑了出来。坐在身旁的嬴媚点了一下她的鼻子,说道:"就是你的记性好!"嬴泰也打趣地说:"我们家娃儿对别的事情的记忆力嘛,不好说,但对于要东西的记忆力,是好的不得了、不得了的嘞!"嬴娃不以为然地说:"那当然了,既然答应要给我,我凭什么不记得呀!"嬴俊如释重负地说:"幸亏这小丫头不喜欢照相机,不然的话……"还没等他说完,嬴娃便恍然大悟地拍了一下腿说:"唉呀!对了!我怎么就没想起到大哥的商行去看看呢!虽然不喜欢,但搞些回来放着也不碍事的!"说着又对旁边的嬴媚说:"姐,明天你就开车带我去,咱们和二哥都选一些!"嬴俊马上说道:"不必了,不必了!"大家哈哈大笑,姜秀欣慰地看着轻松愉快的家人们,心里明白,嬴家人多日的惆怅已经烟消云散,自信、坚定又回到了每个人的身上,嬴家人从未愄惧过艰难险阻,但是,他们最需要的是:一份长久的安定。

在一片欢声笑语中,车子停在了嬴家大院门口,嬴俊在去开大门时,嬴家所有人都迫不及待地下了车。站在大门口看着熟悉的街道、熟悉的陌生人。这种熟悉的感觉、熟悉的声音、熟悉的味道,让嬴家人有了一种无比强烈的归属感。嬴俊打开大门,把车开到客厅门口停下来。大家纷纷走进大院,眼前的一切依然是那样:几辆高档民国时期的奔驰、劳斯莱斯、福特、林肯、雪佛莱、斯蒂庞克停在院中的车棚里,旁边竟然还停着一驾滑翔机……名贵的树木依旧枝繁叶茂、郁郁葱葱,花草依然是花团锦簇、争色斗艳。嬴娃跑到院子一角的射击场中,拿起挂在一旁的箭,抽出三支,拉开弓,"嗖"地一声,直中把心,又连开两弓,全部都射中把心处。站在她身后的嬴俊拍着手赞扬道:"好!好!我们娃儿的箭,射的就是准!"嬴娃美滋滋地又抽出一支箭,递给嬴俊说:"射箭我是跟你学的,比起你么,就只差那么一点点了!"嬴俊笑着接过箭,张开弓,一箭穿过嬴娃射中的箭,直中靶心。从旁边的网球场中,传来了嬴媚的笑声,她已经拉着嬴泰跑进网球场,拿起两只球拍,递给嬴泰一只。嬴泰摆手说道:"先收拾一下东西再打吧!"嬴媚说道:"都到家了,还急什么呢!"嬴泰指指她的高跟鞋,说道:"那总要把鞋和你这长裙子换一下吧!不然的话,你输了还得怨我欺负你!"嬴媚把右脚的高跟鞋往旁边一甩说:"谁怨你欺负我了,这样就行了。"说着又把另一只高跟鞋甩了出去,光着脚走到球网处。嬴山和姜秀拉着手,走到院子里一个高亭中,嬴山看着大家开心地样子,感叹道:"回家真好!"姜秀却没有回答他,嬴山转头一看,姜秀已经泪流满面,便心疼地把姜秀紧紧地拥入怀中。嬴燕边用水壶喝着水,边看着院中的一草一木,一切都是那么熟悉、那么亲切。仿佛从未离开过,又仿佛离开了很久,恍如隔世般的感觉。嬴燕微笑着,像是见到了老朋友般。她走到院子中巨大游泳池旁,看到微微泛蓝的水,清澈见底,里面悠闲地游着两只白天鹅,惊喜地喊道:"呀!我们不在家的日子,已经有白天鹅来访了!"大家听到,都转头看过来,看了一下后,都开心地向游泳池走过来。白天鹅有些惊慌,却没有飞走。嬴娃笑嘻嘻地说:"不怕、不怕,以后我陪你们玩儿!"嬴媚马上说道:"嘘,小点声,你别把它们吓到了!"嬴娃张开嘴巴,没有出声,却很夸张地做了一个"好的"的口型!大家都轻轻地笑了。两只白天鹅却安静地在水里站着。

嬴俊从车顶的行李架上解开绳子,把嬴娃的两个大皮箱拿了下来,嬴娃两只手各提着一个与她个子差不多高的大皮箱往房子里面走,刚走进客厅,便突然把两个箱子往地上一放,转身跑到车的后备箱处。看到嬴媚正在往下拿自己的行李,她扑过去抓起大首饰箱,说道:"这个是我的!"嬴媚无奈地说道:"没人拿你的东西呀!"嬴娃也不说话,拿着大首饰箱便往屋子里走,走到门口时,又转头对站在后备箱旁边的嬴泰说:"二哥,帮我把我的唱片放回放音室,记得按原来的样子摆好啊!"嬴泰苦笑着说:"这小丫头,真是不得了!"拿起一袋子唱片往屋子里走去。嬴娃拎着两只大皮箱上着楼梯,因为两只皮箱和她的身高差不多,看起来很滑稽,她提着箱子通过走廊走到自己的房间门口,打开门,立刻被眼前的豪华震慑了,惊叹道:"哇,以前我怎么就没发现我的房间有这么华丽呢!"把箱子放在地上,脱掉鞋子,一下子扑到那带着金色纱缦,铺着金色床单的柔软大床上,四仰平躺着,喊道:"怪不得人家都说舒服不如倒着呢!"嬴俊提着行李走进自己的房间,马上从箱子里取出各式照相机摆放到柜子里,拿出一些手表放进柜子,又不放心地拿起来放在耳边听听,然后满意地放下。嬴媚光着脚,站在柜子前挂着裙子,突然想起阿生姐拿着她扯掉裙摆的裙子在身上比量着,又想起自己送给她新裙子和高跟鞋时,阿生姐的不安和羞涩,嬴媚笑了,自言自语地说道:"真是挺可爱的!""谁可爱?你有男朋友了吗?"嬴媚转头看到嬴泰提着东西,拎着鸟笼,站在她门口,便没好气地说:"你真是的,走路也不带声音,在那里偷听人家说话!"嬴泰笑着说道:"我可没有偷听别人说话的爱好,是你敞着门,谁从这过都能听到!"嬴媚挂着衣服说:"行行行,快去把衣服都挂好,不然都皱了!"嬴泰转身走开,嘴里还嘟囔说:"说不带吧,非疯了似的让我带!"拖着行李走进房间。嬴燕刚刚洗过澡,从浴室中走出来,走到桌前,拿起一大杯水喝下。又走到梳妆台前坐下,用毛巾把头发擦干。桌子上香炉中燃着的香,飘着袅袅的青烟,房间中散发着淡淡的香气,嬴燕穿着浴袍开始整理东西。把一些衣服挂到柜子中,又把一些商周时期的首饰放到梳妆台的抽屉里。走到床边坐下,把绣着燕子的枕套重新套在床上的枕头上。把枕头抱起来轻轻地抚摸了一下。嬴山和姜秀站在房间宽敞明亮的落地窗前,看着远方……然后对视而笑。

嬴山和姜秀一起从楼上走下来,嬴燕已经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泡茶了,看到他们,微笑地说道:"哥、嫂子,过来喝茶!"嬴山问道:"你都整理好了?"嬴燕点点头说:"我带的东西不多,好整理。"嬴燕为嬴山和姜秀各倒了一杯茶。姜秀端着茶杯享受地闻着,喝了一口,说道:"好香啊!几天没有喝到燕泡的茶了。回到家里,喝着燕泡的茶,真的是太惬意了!"嬴山也愉快地微笑着喝茶。这时,嬴娃垂头丧气地走下楼来,看到嬴山、姜秀、嬴燕在喝茶,撅着嘴巴,沮丧地说:"你们都在这儿了!"一下坐在了沙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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