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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逼宫造反2

萧玄钰也不客气了,“少在本王面前耍什么威风,不过是个臣,说到底,本王不是主子,也是你半个主子了。进我的府邸,望你下次记得通传,否则,擅闯王府,罪名可不轻。十四,送客!”

“是。”无双战战兢兢上前,鼓足勇气看着萧君奕,“将军,请。”

萧君奕这下气得不轻,瞪着无双,杀气腾腾。无双真担心他会一掌劈了自己,一旁的陈南也紧张起来,开口道,“将军,你的手……咱们还是赶紧回去看大夫吧!”

无双低头看着他的手,已经有血滴答滴答的溅到地上。

萧君奕本就出征在外,清瘦了不少,皮肤也黑了许多,整个人真真是疲惫到了极点,这会儿失血过多,脸色很是难看。

无双恭敬道,“将军请及时就医,奴才就不远送了。”

萧君奕不多言,又抬头看了看萧玄钰,拂袖而去。

不一会儿的功夫,便消失在园子里。

无双呆呆看了前方许久,才回过神看向萧玄钰,此时的他,正盯着黑衣人。

“你说,你是我的人?”萧玄钰笑着问,话语却没有任何温度。

“是,王爷不记得小的呢?”

萧玄钰看着他的脸,脑中却想的全是皇后,这个女人,真真是不简单啊。居然不杀萧君奕,来了个栽赃陷害啊。

可是,借刀杀人,她明明用错了刀,想把萧君奕当刀使,估计她这辈子是别想了。

“记不得了。”萧玄钰从黑衣人脸上移开视线,幽幽道,“我只记得,我恒王府的人,若任务失败,是没脸再回来了。”

那人一惊,“王爷!”

“来人”萧玄钰开口,便有侍卫上前来,他道,“将他带下去,本王可不想再见到他。”

“是。”

“王爷饶命,王爷、王爷……”那人求饶着,却丝毫动容不了萧玄钰,只是眨眼的功夫,就被侍卫带下,而等待他的,只有一条路,那就是永远的闭嘴!

无双吃惊的看着萧玄钰,生杀真的只是转瞬之间的事儿。

可是,当萧玄钰轻描淡写的处决一个人的时候,无双依旧无法相信,那是从他嘴里说出的。他能如此平静,仿若,那不是一条人命。

他派人刺杀萧君奕了吗?张侍郎极力让他动手,他还是动手了吗?

似乎没有动手,是陷害?

无双已经理不清他们之间的事情了,她也没有权利去质问萧玄钰,就这么两两对望着。

萧君奕负伤了,她也有些担心,本来听他大胜归来,还高兴来着,谁知,竟又出了这一出。

“十四,你在担心谁?”萧玄钰突然开口。

无双吱唔道,“王爷。”

“我有什么可担心的?”

“王爷被人嫁祸,若刚才萧将军真的说与皇上,那岂不是有口也说不清?”

“不是我做的,就没有人能嫁祸得了我。你不必担心。”萧玄钰将轮椅划过来,牵着无双略显冰凉的手,真诚道,“我很高兴你说担心我。”

无双只能尴尬的站着,她不知道自己这样算什么,欺骗萧玄钰的感情吗?她满心内疚,可是,除了内疚,还能怎样?

已经开春了吗?为什么觉得比冬天还要冷。

那有雪花纷飞的冬天,就这么一眨眼就过去了吗?

萧君奕离京,她觉得手足无措,少了他的“恶言恶语”似乎很不习惯。可是,他回来了,多了他的冷心冷面,她依旧不习惯!

她就和他克上了,不管怎样,她都不爽。

且说,萧君奕和陈南走出恒王府,陈南愤愤不平道,“早知道恒王那个态度,咱们就该将那黑衣人弄到宫里去,看皇上怎么治他。才两月不见,竟这么嚣张了。”

“你别忘了,他是最早封王的皇子,足见皇上的喜爱,他不嚣张谁嚣张?还真亏刚才没冲动的送进宫,若进了宫,就凭那黑衣人瞎说,皇上哪里会信?指不定被萧玄钰反咬一口,我们倒落得满身不是。再者,我们才打仗回来,就进宫告王爷的状,定有人会说我们是打了胜仗,就目中无人,一回京就闹事。皇上听了,自然会有微词,如此,兄弟们的赏还要不要呢?而且和恒王闹开,于我们也没什么好处,不过是让他人渔翁得利罢了。”

“说得也是,我也真是沉不住气,差点就中了别人的计。”陈南自责,又问,“那最有可能的是谁呢?大皇子?听说不在京城啊。”

“人在不在京城不要紧,势力在就行。不过这事,我也没谱,头痛得很,回去再说。”萧君奕兴致很低,完全没有打胜仗的兴奋样。

陈南送他回了萧府,又赶忙请了大夫来看,这才好好处理了伤口,止了血。

萧君奕就躺在床上,没有什么反应,明天还有庆功宴,他突然觉得,打了胜仗又如何?身侧空空的,他到底最想要的是什么?

大夫离开了,如意煎药去了,陈南打开萧君奕从边界带来的箱子,惊讶道,“这不是……不是……”

萧君奕回头,“对,就是他们军营的花。”

“你……”陈南怎么也想不到,堂堂将军、主将,竟不要命的去敌营偷花。他不禁嘟囔道,“这花有什么好的,居然为了它,还被箭射了。这是马蹄莲吗?怎么觉得怪怪的,样子怪,颜色更怪,瞧这花开得乱七八糟的。”

“哪里怪呢,你没看见多漂亮,开得错落有致的。”萧君奕躺在床上说,“这是种罕见的马蹄莲花,古文上记载,其品种奇特,与一般马蹄莲花不同,会有七色,两株为一对,是这花系中,少见分雌雄的品种,且花季长,甚至可以说,不分季节的开。”

“真的假的,你怎么知道?”

“无双说的。”

陈南意味深长的笑了笑,“原来是夫人啊。我倒是为了谁,这么稀罕,原来是送给夫人的呀!”

“谁给她的,她也配?!”萧君奕嘴硬,可是,也就是曾经听她说过一次,说想要这个品种的马蹄莲,因为她少女抽风的听说,这个代表什么幸福。好吧,她喜欢怀春,他就配合的给编织一个梦吧。

正巧看见敌营里有,也正巧就看上眼了,就这么攻打时,凑巧的给他顺手顺走了。

一路从边界带回来,真是个麻烦,怕折了,怕焉掉了,特地连花盆给人家端了,还好,这花也不是娇花,竟长途跋涉,也完全没问题。

陈南絮絮叨叨的说了一会儿,萧君奕直抱怨,“陈南,你话这么多,亏弟妹怎么受得了你。”

“什么弟妹,我们在你前面成亲的,得是嫂子。”

“去你的,就知道贫!”萧君奕勾起床边的鞋,扔了过去,“出去,给我把门带上。”

陈南私下和他嬉闹已是常事,将他的鞋子又给踹了回,这才溜出门去。

屋内陡然安静下来,萧君奕侧目看了看桌上开得正艳的马蹄莲,以前觉得好丑的花儿,现在越看越漂亮。就像那死女人一样,明明讨厌得很,却一刻都不曾忘记。

出征连个月,从未提及过一句她,因为,上了战场,就该将一切抛诸脑后。眼里、心里,只能是杀杀杀。

可是,不曾提及,只是刻意回避,并不曾忘却。

夜深。恒王府。

无双坐在自己单间的床上,屋内点着蜡烛,散发着淡淡的光。

萧君奕潜入王府,再潜伏她房间的时候,很惊讶,她居然就这么堂而皇之的坐在床正中心,有点请君入瓮的感觉。

“等我?”他漫不经心的开口,落座,喝茶,一点都不见外,仿若这里就是他的家。

“嗯。”无双也老实。

“你知道我会来?”

“嗯。”

“你就这么了解我?”

“嗯。”

“你除了嗯,能不能说点别的。”

“嗯。”

萧君奕堵住了,心里堵住了……这种感觉又回来了,和她聊天可以气死一头牛,不对,气死琴,她是牛!

以前老是萧君奕气到无双,现在也不知道怎地,两人就给换了过来。

萧君奕发现被她感染了,变得唠唠叨叨,就和那陈南一样。以前没觉得,就陈南这两年娶妻得子了,越发像个娘们,念念叨叨的。

“既然这么喜欢说嗯,那我问你个话。”萧君奕突然坐过去,不正经道,“想我了吗?”

无双没吭声,既没有摇头,也没有点头。

“你这是什么意思?”萧君奕无语,无双只是觉得诧异,他怎么跟个没事人一样?下午不是还瞪她来这么,怎么这会儿就嬉皮笑脸起来?

“说话,木头呢!”萧君奕低吼。

无双被他这也突然一下,吓了一跳,那猛地一哆嗦,倒惹得萧君奕发笑,柔着她的头发,“就这点胆,还敢跟我作对。”

“我哪有跟你作对啊!”

“敢情会说话啊,那刚刚装什么哑巴!”萧君奕说着,疲惫的往她床上一躺。

无双将身子挪过来一点,“诶,你就这样随便躺,也不到折腾到伤。”

“反正我就是个命苦的人,没个人惦记。”

“怎么会没有?!”无双脱口道。

萧君奕打了鸡血,“你吗?”

“老夫人啊,还有秋容,皇后,皇上,对了,思思被你软禁了,我去看了一次,都问你来着,让你回了,赶紧放了她。”

“你存心气我是不?”萧君奕板着脸,好吧,这招最惯用,他嬉皮笑脸,臭屁,嚣张,跋扈等等等等,无双都不怕,惟独这沉着脸的样子,无双心生忌惮。

无双耷拉着脑袋,缓解凝重气氛,没话找话问,“你的伤看大夫了吗?”

他的手明明包扎得好好的,还用带子吊着,不看大夫,谁能有这好的包扎、捆绑技术?

“对这种明知故问的蠢问题,我拒绝回答。”

无双被噎到了。

虽说两月不见,怎就感觉一点都没有生疏,萧君奕也是跟陈南这老油条学坏了,陈南在自家妻子面前死皮赖脸,萧君奕倒学得入木三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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