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飞了,飞了……”
“哈哈……”
“我抓到你了,我打死……打死你……”
“鹰狼!快跟上,我们离开这儿。”
“哈哈……”
睡梦中诸葛策不停地说笑着,四肢也是叮叮当当地敲击床板。
东宫老妪满腔愤懑地走过去,怒吼道:“小~杂~毛!住嘴……”
“哈哈……”诸葛诞淌着口水,张大着嘴,手脚乱动,“终于抓~住你,跑呀,你跑呀……”
啪!东宫老妪伸手,扇在诸葛策脸孔。
“你飞什么飞?受够你了。睡你妹的觉,不让人安宁片刻……”
诸葛策做着美梦:飞翔在空中,鹰狼都跟不上他;他还提着东宫老妪,一路朝东,逃离无返金矿。
到得中途,忽然被从天而降的如来神掌打醒。
“啊!”诸葛策脸孔热~辣~辣的,连压根也是刺痛痛的。
东宫老妪瞪着怒火十足的双眼,破口大骂:“小~杂~种!好好不睡觉,净是整一些莫名其妙地梦。你飞呀……”
“你……”诸葛策一脸的茫然,摸~摸火-辣的脸孔。
“不打你,不好过吗?不会安稳睡觉吗?”她抬手,准备再次扇他耳光。
呜呜……鹰狼伸过头,瞪着眼睛,盯着她。
“畜~生!你……”东宫老妪被突然而至的鹰狼吓了一跳,“滚一边去,别……”
咚……东宫老妪还没有讲完话,人被鹰狼顶飞了。
“呃……”东宫老妪扶着腰部,坐地不起,“畜~生!总有一天,我杀了你。你等着。”
呜呜……鹰狼大摇大摆地走到她跟前,高昂着头,鄙视地瞪着他。
东宫老妪不敢再骂,呲牙着嘴,抚摸着腰部,不起。
【嗯!要的就是这效果。】
诸葛策抚摸着热刺刺地脸孔,任凭鹰狼发挥,吓唬东宫老妪。
【我治不了你,难道鹰狼还治不了你?】
【东宫老妪呀东宫老妪!目前只要鹰狼在,你别想惹我。】
【你打我一巴掌,我会要回来。】
【死女人,老不死的人……】
诸葛策也是心里想想而已。
他自己是不敢去动她,即便被她扇得连牙根都撕痛,他也只得忍受。
自己不敢动手,就让鹰狼教训她。
“小~贱~人!”东宫老妪喊道,“还不赶快喊你的畜~生滚一边去。”
呜呜……鹰狼对着她喷气。喷得她枯黄地皮肤都波动起来。
“呕呕……”鹰狼呼出的气变得奇臭无比,东宫老妪干呕起来,“畜~生!死一边去。”
呜呜……鹰狼依旧蹂~躏着她。
诸葛策再次摸~摸脸颊,喊道:“鹰狼!回去蹲下,别整她了。”
东宫老妪掌握着离开无返金矿的秘密,不可以过分的欺负她。
再说她已经一大把年纪。小的欺负大,诸葛策心里也不安心。
她扇打自己的脸孔,已经由鹰狼讨回来了。
咚咚!鹰狼回到角落,埋头闭目养神。
“东宫老妪!”诸葛策故意将被打的一侧脸面向她,“你一大把年纪了,该改改了……”
“改你~妈的脾气。”东宫老妪依旧坐着不动,“老娘纵横一辈子,到头来还得受你小鬼的脾气。老天爷不公平,你是上天派来的卧底吗?”
“你有点不对劲。”诸葛策盯着,发问道,“这几天你脾气是越来越臭了。如果我记得不错的话,你暴躁地脾气,给你带来诸多的不便。”
诸葛策不敢说你脾气暴躁,一天招惹他,反而每次都被鹰狼折磨得不要不要的。
也是鹰狼折磨她很厉害,搞得她出口就是“畜~生”。
恶性循环。
“要你管?”东宫老妪红彤彤的眼珠子,瞪着诸葛策,“如果不是你,东郭青就不会死,我就不会发怒。一切源头,都是你这个杂种造出来的。”
“哎!哎!东宫老妪!这话可不对了。”诸葛策反驳道,“是你们杀我,我不应该反击吗?难道我伸出脖子,让你来砍?”
“总之今夜我要睡了你。”东宫老妪猛地起身,“东郭青是我的药,但是被你杀死了,你得赔偿我……”
话未完,东宫老妪一个闪身,一块布已经蒙住诸葛策的嘴巴。
“呜呜……”诸葛策讲不了话。
眨眼,四肢也被东宫老妪捆住。
诸葛策眼睁睁的躺着,扭头看向鹰狼。
鹰狼合上眼睛,歪头入睡了。
东莞老妪露出奸笑:“药老不在。鹰狼刚刚被我下了迷~魂~药。你喊天喊地不管用了。”
东宫老妪仰头,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一口气,顿觉躁动地心平静了一些,欲望却越来越浓。
“你好好的伺候我。”她压抑着躁动地欲望。
“呜呜……呜呜……”诸葛策哼着,扭动着身子。
“为什么我脾气暴躁?那是因为我有十天没有碰男人了。”东宫老妪睁开眼睛,温柔地盯着诸葛策,“本来不想对你下手。无奈死老头药老禁足我。我出不去,去哪儿找男人?今夜他出去了,趁此良机,我得好好享受一番,解我身体的渴……”
“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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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
“别闹,很痒的。让我再睡一会儿。”
“该是醒的时候了。”一个蒙面人手中拿着一根细棍,戳着沉睡中古月湾,“快醒来,我带你去见一个人。”
“别闹……”棍子挠着她额头,太痒了,一把手推开,“我还想睡觉。”
“醒来吧!”蒙面人继续用棍子挠着她的额头。
“我……”古月湾终于睁开眼睛,“是你?”
蒙面人点点头,“起来,和我去见一个人。”
“这是什么地方?”古月湾再次扫视冰屋子,“舞姬呢?”
蒙面人的棍子指向冰床。
古月湾站起来。
一身红妆的舞姬安静地躺着。
“你杀了她?”
神秘人摇摇头。
“她死了?”
神秘人点点头。
“为什么你杀了她?为什么?”
“走吧。”蒙面人一伸手,提起她的衣领,“你睡了三四天,该是离开的时候了。”
“放开你的手。”古月湾蹬着腿,“放我下来。我哪儿都不去,我要陪着她。”
“由不得你。”蒙面人提着她出了冰屋子。
“你是坏人。你杀了舞姬,你杀了舞姬……”古月湾被提着,双脚在半空中乱踢,可是踢不中蒙面人的身子。
“你认为里面的人是舞姬?”
“不是舞姬?是谁?我都说了不杀舞姬,可是你为什么杀死她?”
“哈哈……”蒙面提着古月湾,开启旁边房屋的门,“为了你……”
“谁?”东宫老妪已经扒~开了诸葛策的上衣,听见开门声,抬头回望,“你……”
药老有点吃惊地看着东宫老妪脱下了诸葛策的上衣。
“放我下来……”古月湾蹬着腿,也见到了东宫老妪脱下诸葛策的衣服,“东宫老妪!您做什么?”
“我做什么?”东宫老妪露出淫~荡地笑容,“你很清楚。”
药老放下古月湾,质疑道:“东宫老妪!你连诸葛策都不放过?你一大把年级了还这么厉害?”
东宫老妪拉起诸葛策,闻了一下他,色迷迷地说:“我需要男人。如果没有男人陪我,我要疯了。”
“呜呜……”诸葛策也看到了古月湾,动荡得更厉害。
古月湾咚咚的跑过去,拉开东宫老妪的手:“诸葛策!诸葛策!你为什么在这儿?东宫老妪!您快放手,放手……”
东宫老妪管都不管古月湾拉扯着自己的手,“我需要男人……”
“东宫老妪!我告诉过你的……”药老站到了她跟前,“诸葛策是好苗子。在我没有训练他成为高手之前,他的身子是不能破的……”
“我需要男人,我需要男人……”东宫老妪近乎失去理智,全身散发出一股浓浓的气味,“你们给我滚开,滚开。”
“你清醒一点“”药老点了她的穴位,“给我乖乖地躺下。”
东宫老妪倒在了床~上。
他把把她的脉搏,皱眉头:“原来是得病了。这病很难治愈呀。”
“诸葛策!你没事吧?”古月湾松开着他身上的绳子,“你没有事吧?
“为什么你在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