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了这几天的摸索，莫云多少搞清楚了这瓶药物的具体效果。
与第一次喝下去之后的剧烈反应不同，之后每次服用时这瓶药都只是起到加速恢复灵气的效果。
起初莫云还担心，这东西带来的提升效果太大，会不会是只有短时间起效的兴奋剂类药物。
但是从这些日子的观察下来，莫云的灵气强度是实打实地得到了提升。
“今天就是要考试的日子了。”
莫云特地把闹钟定得比往常早了30分钟，冲了轮澡让自己的脑子完全清醒过来。
这几天里，莫云借着意识空间中时间流逝速度和现实不同的特性，将这个等级证书考试的资料好好研究了一遍。
挖掘知识相关的知识考试自然不用说，想要获得D级挖掘资格证书还要通过E级的灵气检定认证，毕竟深层区域里所需的工具都必须用到灵力了，没法像E级挖掘工人那样只靠蛮力四处乱挖。
知识考试的时间是在上午，而灵气检定认证则是中午休息后同灵修者证书考试的参加者一同进行。
从冰箱里头再次拿出了一袋营养液后，莫云不由得叹了口气。
自从上次被欧蒂娜请了那顿高级餐厅的美食以来，莫云已经差不多有一个月的时间没有好好地吃过可以称之为‘食物’的东西了。
连喝了一个月的营养液虽然从健康角度来说不会有问题，但是对于莫云的精神健康方面却是强烈的折磨，毕竟在一个多月前自己下个楼就能在便利店吃到热腾腾的炸鸡便当。
“好想吃肉啊……就算是垃圾食品也好。”
虽然嘴上是这么说，但是莫云的经济状况并不足以让他能去餐厅挥霍。
“考试要紧，考试要紧……”
莫云拍了拍自己的脸颊，拿起准考证等资料就出门往科研中心赶去。
一大早的科研中心，比莫云想象得要冷清不少，本身挖掘资格证书考试的考生就要少很多，而科研人员基本窝在研究室里做实验。
这对莫云来说算是一件好事，毕竟他本身就不喜欢太热闹的地方，可以说是天生的死宅了。
上午的考试可以用一帆风顺来形容，本身就比其他人多了好几倍时间来复习的莫云，驾轻就熟地填完了答题卡后便先一步离开了考场。
趁着其他人还没出来，莫云先一步在大楼五层的休息处找了个环境不错的角落坐了下来。
拿出包里提前准备好的营养液，长叹着一口气把它喝了下去。
“听你这叹气的声音，好像早上的考试不是很顺利啊？”
出乎莫云意料的是，张晓梦的声音突然从身后传了过来。
“我可不是因为考试叹气的……那个，之前的事情我觉得有必要正式给你道个歉，只靠片面的消息那就判断你是靠父亲的关系才进的研究所。”
“那件事算了，我对你发脾气也挺失态的，另外就是……”
张晓梦突然整个身子凑了上来，在莫云的脖子附近嗅了嗅。
这个举动让莫云下意识地往旁边退了好几步，瞬间感觉到头皮发麻。
“看来你有好好地按说明书喝掉嘛，我很开心噢。”
“这个可以通过气味就闻得出来吗？”
莫云连忙把自己的衣领拉起来闻了一下，但完全没有发现有任何异味。
“其他人大概不行，不过我可以。毕竟这是我研究了一整年的东西。”
提到这瓶药的时候，张晓梦像是换了个人似的自信满满。
“这药效果确实好，就是第一次喝的时候反应有点大……”
“什么？你说的反应大是怎么回事？！”
听见莫云的话，张晓梦就好像是被拨动了什么开关一样，完全进入了科学狂人的模式。
“你先冷静一下，我身体没有出现什么毛病，就可能第一次不太适应。”
“怎么会这样，这个剂量对于人类来说应该是刚刚好的啊……”
陷入了沉思的张晓梦，下意识地便咬起了自己小拇指的指甲。
“会不会是我对药里的某种物质过敏导致的？”
“不可能，这种药的实验里已经包括了对所有已知过敏原的测试……这种药物本质上起作用的只是活性化的灵泉而已。”
“灵……灵泉？！”
莫云听到这个词，差点被自己的口水给呛个半死。
“灵泉确实会对人类的身体造成严重的副作用，但是只要把浓度控制在30PPM以内并使其活性化的话，就能完全消除副作用……种药物正是基于这个原理被研发出来的。”
“你把这个原理直接说出来没问题吗，就不怕我是商业间谍啊？”
“这个理论是我博士毕业时公开发表在杂志上的，你要是商业间谍的话这种基本的功课总该做的吧。这个药物的难点是怎么实现灵泉的活性化和保存，我毕业后所花的一年时间都是在这上面。”
“博士毕业……一年？”
莫云嘟囔了一嘴，似乎在计算着什么。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东西，我可是不止跳了一次级的，别想靠这个推算出我的年纪。”
张晓梦嘟着嘴向莫云投来了充满杀气的目光，莫云切身地体会到试图探究女性的年龄是多么危险的一件事。
“啊哈哈，都是误会……我下午的考试马上开始了，就先走一步了！”
“你在胡说什么，我是你的考官，得跟你一块儿过去的。”
“好像是这么回事啊。”
“放心好了，我是不会出于私人恩怨就把你拖去做人体实验的，虽然我内心很想给你这个特殊案例好好检查一遍。”
“你刚刚说了人体实验吧？”
“没有啊，是你听错了。”
来到了接下来灵气检定的考场门口，出现在莫云眼前的是一帮不怀好意的不速之客。
“哟，我说怎么没找到人呢，原来是去找院长女儿当保护伞了？”
那天被莫云教训了一顿的黄金，此时带着一帮小弟在走廊上把莫云团团围住。
“你们想干什么，把这个科研中心当什么地方了！”
“等一下，这事你别插手，先去准备考试的事情。”
莫云伸手拦住了张晓梦，示意她先离开。
“嘿，胆子还不小，还是说怕被人考到你被揍成猪头的样子啊？哈哈，你这家伙好像还参加了早上的考试，原来是个挖土的啊……就你这身份，怎么有胆子对少爷我动手的？还是在美人面前色性大发，连命都可以不要了？”
“就那天的事情，你还特意喊了一帮人过来啊。你看这样怎么样，我给你下跪道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