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母亲欠你们的，”想来到底是自己占了这副身子，该做的事还是要做的。
司马沫菡又连磕了两个头，算是代替原主尽孝了。
“孩子，你这是什么意思？”杨雁听完她的话，心里顿时有些慌乱。
“此番当做道别吧，”司马沫菡淡淡回道，楚家人虽说和她有血缘关系，但那也不过是原主的。
于司马沫菡来说，在这个世上，养她五年，疼她五年，护她五年的，是清虚和她的那四个师兄们，他们才是她真正的家人。
“楚前辈，楚夫人，母亲和我的事，皆为因果，不怨你们，所以你们不必自责，更不必觉得亏欠我什么，这些年，有师父师兄们还有月儿的照顾和陪伴，我过得很好，母亲的仇和我自己的恨，我也会替她报，你们也不必再操心了。
我相信，如果母亲在的话，她也会这样做的，毕竟只有你们好好的，我们才安心。”
司马沫菡越说得有理有据，杨雁和楚飞雄的心就越寒，明明是亲外孙女，怎么就变得比陌生人还要疏远了呢？
“今日多做些饭菜，好好招待一下楚前辈和楚夫人，”司马沫菡对着月儿吩咐道，吃完这顿，他们之后应该也再没有什么瓜葛了。
“好的，”月儿轻应，她虽不是很赞同司马沫菡的意思，但也没有多说什么，她家小姐从十岁开始，就已经长大了，她也再无法干预她的任何决定了。
……
晚餐过后，心灰意冷也好，愤闷不甘也罢，楚飞雄和杨雁到底是离开了，许康乐也回了许家。
司马沫菡陪着清虚坐在庭院中，献上了两大瓶好酒，“师父，沫儿跟您商量个事呗？”
“不商量，”清虚连想都没想便直接拒绝了，他拿过酒闻了闻，嗯，是个好的。
“你啊，每次都一个样，拿着从你三师兄那儿坑来的东西，来哄弄我，以到达自己的目的。”
“这次不一样，这酒不是三师兄的，”说起萧奕灏，司马沫菡回来后还没看见他呢。
“不是奕灏的，那你是从哪儿弄来的？”清虚从摇椅上直起了身，这酒一闻就是不简单的，这小丫头不会又引什么麻烦了吧？
“您管这么多干嘛，有喝的就成了呗，”司马沫菡撒撒娇，欲把事情给糊弄过去，“师父，您应该早就能升仙了吧？”
“我大乘中期都还没过，何来升仙一说，”清虚又靠回了摇椅上，双臂很是不自然地垂在身体的两侧。
“这里就咱俩，您就别再骗我了，”以前司马沫菡修为低，再加上也没关心过清虚的升阶问题，今日她一探查才知道，他的灵力值早就已经足够飞升了。
“您之所以在这里停留这么久，都是为了我吧。”
司马沫菡细细想来，自己这些年好像做错了不少事，也忽略了不少事。
“为了你？”清虚冷嗤了一声，“你个不听话的臭丫头，哪里值得我牺牲这么多？”
“是啊，我不值得你做这么多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