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空气袭遍北城的每个角落，虽然出着太阳，也没有寒风，天也是干冷干冷的。
方小小今日穿了正装，因为要随袁怡见F国客户。
她虽会F语，但深懂职场的为助理之道，在客户面前礼数周全，用着心不让袁怡尴尬，每次简单一句交谈后都会翻译给袁怡听，深得袁怡的喜欢。
公司的一干人等陪客户参观了工厂的流水线，客户试用了耳机，脸上并没有显出他们有多大的兴趣，仿佛在看一款很普通的耳机一样。
袁怡心里有点着急，面上仍不动声色陪着。
方小小看看腕表时间，已经快十二点钟了，她看着袁怡说：“经理，我突然有个想法。”
袁怡朝客户笑笑后，把头往方小小那里侧了下：“说说看。”
方小小道：“我们要不要把餐点安排的别出心裁一点儿？客户吃自己那边的菜系就跟我们吃拉面吃炒饭一样，不腻也早没胃口了，不如我们今天中午请他们吃私房菜，让开发部的经理陪他们喝白酒。”
袁怡大惊：“开发部的陈经理他可是东北人，体壮块大，能把他们喝的找不到回国的路。”
方小小狭促：“晕乎乎的把合同给签了才好呢。”
袁怡权衡着这件事的利与弊，为防止弄巧成拙，她没答应方小小这么做，用了最安全的办法，按他们国家的饮食文化安排用餐。
客房反应还是平平无奇。
因为天气寒冷，方小小和袁怡安排的都是室内的娱乐项目。说起玩，就没人能赢得了天性自由的F国人，方小小和袁怡还有公司的副总经理使尽浑身的解数才在围棋上赢了他们几局。
晚上又安排客户用餐和住宿，一切都完成后已经十一点多了。
方小小和袁怡累的帮彼此互相捶脸部肌肉。袁怡搓搓方小小笑僵的脸问：“你觉得合作的机会大吗？”
方小小诚实摇头：“说不好。”
袁怡笑了一下：“咱们的产品有质量保证，所以要冒险的话也未尝不可。明天中午带他们去外面玩，中午用餐就按你想的别出心裁来，咱们不成功，便成仁。”
方小小眼睛亮了亮，眼前的袁怡眼睛中聚焦着霓虹灯光点，神采奕奕看不出一点疲劳。她对员工们挥斥方遒，有条不稳安排明天的一切，让方小小对她的崇拜增加了两分。
袁怡安排公司的司机把副总经理送回去，同事们打车回家，车费明早拿公司找财务报销。
她招手拦了一辆出租车，把方小小塞进去，然后自己才离开。
袁怡一走方小小累的就倒在后座上，按了几下疲惫的脑仁才发觉出租车并没有开动。
她坐直身体看到出租车师傅把头埋在方向盘下，心突然一紧：“师傅，您，没事吧？”
出租车师傅头没有抬起来，而是用试探问她：“姑娘，你一个人坐车吧？”
方小小突然怕了，不会上了黑车了吧？
她欲开车门下车，司机师傅突然抬了头向她后面看了看：“呼，还好没被她发现。姑娘你去哪儿？”
司机师傅将车子点火，方小小则开了后车厢灯，司机师傅回头时她看清了他的长相。四方脸庞，浓眉大眼，他的目光炯炯有神，让方小小觉得很熟悉，但说不出到底在哪见过。
司机师傅看到她也是出了一会儿神，好久后才说：“姑娘真巧啊，原来你和她在一起上班啊。”
方小小不解：“她？是谁？”
师傅干干笑了两声：“呵，呵，没谁没谁，你不记得我了？我之前载过你一次，上次的你穿着一身很漂亮的金色衣裙，像个小仙女一样，你让我载你去一家酒店找朋友。”
方小小根据他的描述努力回想了一下，这位司机师傅是她从庄墨家离开去酒店找陆少铭的那一个。
司机开子开动，侃侃而谈：“老头子别的优点没有，就是记忆力特别好，对见过的人过目不忘，姑娘你去哪？我送你过去。”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