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午饭,趁着步思因在厨房帮忙收拾东西,程泽司把程圳启见到顶楼。程泽司现在真的迫不及待想知道步思因究竟是何方神圣。
就在刚刚见到那个东西之后,她反常的镇静。
她究竟是谁的神明?
见程泽司神色如此紧张,程圳启似笑非笑地递给他一支烟。
“怎么?想问思因的事?”
看着程泽司的眼神,程圳启就立马知道,他猜对了。
“您怎么知道?”
程泽司反应过来,停止住手上点烟的动作。惊诧地看着程圳启。
程圳启除了眉头一皱,神情恍惚外,没有多余的反应。他伸手拍程泽司的肩膀。第一次是欣慰;第二次是愧疚。
真的多年,他第一次和程泽司站的这么近。
当年程泽司一出生时的哭泣声,调皮的玩闹声现在他记忆犹新。
他的工作好忙,隔三差五的出差。他不记得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程泽司不喜欢靠近他。
他也意识到自己或许要把工作推开,给程泽司一些父亲的关爱,让他和别的孩子一样。可是他也才发现,孩子已经十岁了,一切已经太晚了。
“你是爸你儿子,你的眉头一皱,我就知道你要做什么,你不想说,我就不会问,但总有一天你会亲口告诉我。”
程泽司的脾气倔,始终没有开口,但他的眼睛里有光,很亮的光。
他也希望能和程圳启敞开心扉。只是,有些隔阂一旦久了,你无论怎么磨都磨不平。
程圳启没有遮遮掩掩,而是直接步入主题。
“思因不是她的名字。两年前我在闽城出差发现了她,当时的她很落魄。”
两年前,拍卖会的前一个月。
步思因从那伙人的手中逃了出来,可是他们还是穷追不舍,她在桥上纵身一跃,靠着自己坚强的毅力游到闽城的岸上。
程圳启看到她时,想把她送去医院。只是哪伙人追来了。由于程圳启根本不认识步思因,只好让那伙人带回去了。
“等我回到岳城,去调查了一下。思因竟然是长着东方面孔的中美混血儿,由于她父亲的化学工厂爆炸,死了上百人,她的哥哥拿她去换钱抵债,从国内消失了。”
所以程圳启才会叫程泽司尽全力把步思因从那群人的手中抢回来,因为他愧疚。
听说了步思因自己逃跑了,他很担心,好在她还是平安的回来了。
只是还有一点程泽司不能明白。“那她的父母是谁?我们的结婚证又是怎么办的?”程泽司吸了口烟,白色的烟丝已经挡住他的视线。他对步思因的经历很同情,却也感慨她是有多强的毅力才能撑到现在。
“不知,她的资料只有短短一页。至于她的户口本,身份证都是拍卖会的人寄给我的。”程圳启现在还在调查,只是他想用程家的家世先来保护她,所以只能强制要儿子和她结婚。
如果有一天她的家人来接她了,他会尊重步思因自己的选择。
程泽司拿手机查了两年前的化学工厂爆炸案件。因为两年前只有一个案件,看起来并不费劲。只是除了显示这个案例的存在,其余资料几乎为零。
现在,又有一个新迷点产生了:到底是谁封锁了这个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