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飞微微瞥去,猛的一愣。
这肤色、这发型和他昨天认识的夏天简直就是如出一辙啊!
如果不看脸,他绝对认为这就是夏天。
徐飞皱了皱眉:“他叫什么名字?来夏日集团做什么?”
“他叫田下,来夏日集团面试。”徐富帅咬了咬牙:“这小子很诡异,我先前对他出手的时候,突然就没了力气,全身麻痹,动不了也说不了话。”
“还有,他不知道搞了什么名堂,仅仅是摸了摸刘韵如的胸,就把她从昏迷中救醒!”
徐富帅边想边说:“在这中海,我可是从没见过黑皮肤的富家子弟,这杂碎肯定是外地来的旷工!我怀疑他那套衣服都是哪里偷来或者抢来的。”
听到这,徐飞的面色微微凝重。
诡异?外地来的?
这些标签好像都和夏天挂钩啊!
还有这名字,田下?不就是夏天反过来的谐音吗?
再者,凭夏天的诡异本领,变张脸应该很简单吧?
难道这就是夏天?
或是夏天的兄弟?
经过昨天的经历,他已经彻底相信这个世上有很多低调的隐身高手,即便眼前的青年不是夏天,他也不会轻易得罪。
“你等会给我少说话,我先和他谈谈。”
徐飞扫了徐富帅一眼,知道后者很喜欢仗着钱势办事,也经常得罪人。
“表哥,你和这种流氓地痞有什么好谈的,依我看,直接叫保镖把他打残,丢出中海。”
徐富帅不满道,同时瞟了瞟身后的几名徐家保镖:“你们几个全都盯紧那小子,他要是想跑,你们直接冲上去干!”
就在这时,夏天和刘韵走到了大门外。
徐飞怔了怔神,走上去礼貌道:“田先生请留步,耽误你几分钟。”
夏天微微抬头,稍有一丝惊讶,他没想到徐富帅的后台居然是徐飞。
正当夏天准备开口的时候,刘韵如突然上前一步,厉色扫了一眼徐富帅以及不远处的保镖,面带怒意。
“徐富帅,你到底要干什么?田先生现在是夏日集团的员工,也是我的医生,你再敢胡闹,信不信我立马叫保安!”
说完,她更是挡在了夏天身前。
夏天微微一笑,心底流过一丝暖流。
作为一个大男人,被人保护的感觉是十分窝心的一件事。
“刘经理,多谢关心,不过,他不会把我怎么样的。”
语毕,夏天走到徐飞身前:“咳咳,我的时间有限。”说话的同时,他给徐飞使了个眼色。
徐飞身形一颤,恍然大悟。
原来这果真是他的天哥啊!
一日没见,居然换了一张脸?还穿的如此气派?
不过,对方的眼色似乎是......不想透露身份?
“天......田,田先生,你和我表弟的误会我基本了解了,只要没伤到你,那我就先不打扰你了。”
眼下,他表弟根本不知道惹到了多么恐怖的存在,也幸好没有擅自动手,否则,这后果无法计量。
话音落,刘韵如揉了揉媚眼,实在没忍住多看了夏天几眼,满脸呆滞。
对方居然没找他麻烦?
反而是用敬畏的语气认怂?
还有,对方吐出的第一个字是天?
天先生?田先生?
难道,田先生就是夏天?
之于夏天的穿着......连徐富帅叫来的富家公子都对他如此敬畏,他能缺钱吗?
想到这,刘韵如已经百分之九十九的肯定这个田先生就是夏天。
与此同时,徐富帅彻底炸毛了。
这尼玛开什么玩笑?
这就完了?
这才多久?
三秒?
关键,这三秒仅仅是说了一句话,还他么是认怂的话啊!
他真的怀疑这是不是他的大表哥!
“表哥,你弄啥呢?就算他黑,你也没必要怕他啊?”徐富帅气不打一处出,直接吩咐后面的几个保镖:“给我抓住那个杂......”
然而,话还没说完,徐飞一巴掌直接抽在徐富帅的脸上:“闭嘴!给夏......给田公子道歉!”
他实在是气到了极点,好不容易抱上一只神级大腿,现在居然被徐富帅如此得罪?
夏天若是怪罪下来,别说徐富帅的命,就是徐家都会受到影响吧?
话音落,还没等徐富帅开口,刘韵如彻底激动了。
她已经完全确定田下就是夏天!
同时,她心底的娇怒猛然升起。
这小子居然敢看她的......还敢摸她的骄傲?
这小子不是有女朋友的吗?居然敢在外面干出这样的事情?
“渣男!流氓!禽兽!”刘韵如猛的紧咬红唇,三个冠名标签直接刻在了夏天头上。
夏天极致无语的瞥了徐飞几眼,他真的怀疑徐飞是不是故意暴露他的身份。
“刘经理,想想你的病情,在这大热天的如果不控制情绪,很容易发作的,我们赶紧回去吧?”
夏天微微低头,好声好气的扯开话题。
同时,徐富帅彻底蔫了,颤抖着,心底充满了恐惧。
他虽然浑,但不是傻子,一个连徐飞都不敢得罪、都要敬畏的的人肯定不是一般的人。
而且,徐飞三番两次想要说出对方的大名但立马改口,俨然说明对方不想暴露身份,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狼啊!
“夏,夏公子,对不起,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徐富帅慌张道,敬畏无比。
“没事!”既然对方知错,夏天也不会得理不饶人。
徐飞长舒一口气,对夏天的敬畏之心愈发浓厚:“天,天哥,那你们先忙,我带这小子先回去了。”
夏天点点头,随后跟刘韵如来到地下停车场。
“小子,这笔账怎么算?”刘韵如打开车锁,愤愤开口。
夏天微微皱眉:“之于面试,我真不是故意的,我确实以为那是你的考题......”
“之于你晕倒,我也必须得揉你的心脏才能让你醒来,你总不能让我眼睁睁看着一个美女香消玉损吧?”
夏天说着,越发觉得有理:“这事,明显是你欠我一个人情,要不是我误会你的考题,你这病可能永远都治不好。”
“你真是一个把禽兽说的如此清新脱俗的败类啊!”刘韵如羞燥的说完,打开一辆甲壳虫坐了进去:“我可不是老司机,敢上车吗?”
“我是老司机就行,开车吧!”夏天的嘴角闪过一丝邪笑,坐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