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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问鬼话

鬼街里的商铺楼宇逐层叠高,每间房子或有窗或有门能一眼看到最高的土楼。这种布局白沐辰再熟悉不过了。军营里都是这样的,为了能第一时间看见能看见瞭望台上传来敌情,所有的营帐最少要有一扇窗是能看见瞭望台的。这里的布局怎么看都像是军营,可哪里会有军营建在山里的。白沐辰越想越不对劲,不是军营还能是什么?堂堂京都城,天子脚下竟有这种地方而无人知晓,白沐辰想想便觉得甚是可怕,何人有这种财力和胆子敢在这里建军营啊。

入了土楼,白沐辰顺着面前旋转的木质台阶看去,高处根本看不清是什么。听着台阶吱吱呀呀的发出响声,头顶上落下了台阶缝隙间的陈年旧灰——这座土楼矗立在这儿少说也有几十年了。

漆黑的高处突然亮起了一盏灯火,面容憔悴的老妇人伸出脑袋看着楼下的二人道:“上来吧。”白沐辰和玄一往楼上走去,昏暗的台阶逐渐被照亮,二楼的床边坐着一个上了年纪的老妇人。

“冉哲公子,这便是孟婆了。”玄一介绍道,“婆婆,这位是新来的朋友叫冉哲。”

孟婆点燃了屋里的灯烛,走进白沐辰仔细看了打量了一番。白沐辰手上的饕餮纹戒指和那把玄色的刀立刻引起了孟婆的注意。孟婆抬起白沐辰的手道:“我以前……也见过这枚戒指。”

白沐辰看着自己的手。这戒指和玄刀都是白沐奇的遗物,若眼前的人真的见过这戒指,那她必然是见过白沐奇的。白沐辰急切的问:“婆婆是在哪里见过?”

孟婆笑而不语,放下了白沐辰的手,接着她走到桌边放下手里的灯烛道,“孩子啊,你那把刀上的血腥气太重了,一直带在身上恐怕会给你惹祸的啊。”说着孟婆倒了两杯茶水,“边喝茶边聊。”

玄一坐到桌边,拍了拍身边的空位道:“坐吧,哪有站着问事的。”白沐辰坐到桌边,放下手里的刀。

孟婆又叹了口气:“这刀以前的主人,也没个善终啊!”

“婆婆,这是我大哥的遗物,您是不是认识我大哥啊!”白沐辰问着。

“孩子,我一次只回答你一个问题,你想清楚了再问我。”孟婆抬眼看着白沐辰的那一刻开始,白沐辰才意识到孟婆没有眼珠,一双眼眶里的眼睛只剩下了大片的白色。

“婆婆,你看的见我?”白沐辰不可置信的问了一遍。

“孩子啊,这就是你的问题吗?”说着孟婆笑了起来。

玄一见状也跟着笑了起来:“婆婆见谅,这位小兄弟初来乍到,还不懂婆婆这里的规矩。”说着玄一转向白沐辰,“婆婆这是天生的,并非看不见。”

“对不起婆婆,是我冒昧了。”

“没事的,也不止你一个人这么问了。我生下来就是这样,族里人都说我是天生的赛尔苗子,剩下来就是要靠这个讨生活的。”

“赛尔……?”白沐辰问。

“那是我们西疆的叫法,也有叫萨满的,你们中原人叫先知,要是在街头的话叫算命的。”孟婆笑着说。

“婆婆这算一个问题吗?”白沐辰小心翼翼的问。

“哈哈哈哈,玄一啊,你这小兄弟有趣的很啊,我这里已经很久没有来这么有意思的人了。喝茶喝茶,茶要凉了。”白沐辰端了起茶盏,那杯中的茶水味道很淡。孟婆见白沐辰的样子便说,“孩子,你来自富庶人家,这茶是不是喝不惯啊。”

“不不不,不是嫌弃婆婆的茶,是这茶和我平日里喝的不一样。”白沐辰连忙解释着。

“你别怕,婆婆人很好的,有什么但说无妨。”玄一说。

“孩子,你想问什么?”孟婆看着白沐辰问。

白沐辰放下手里的茶盏笑着说:“其实我也不知道从何问起……”

“那你不如测字吧。”说着孟婆拿出了一张纸一支笔递给白沐辰,“写个字看看。”

白沐辰接过纸笔,看着手边的茶盏,在白纸上写下了一个“淡”字:“还请婆婆给看看。”

“水火……水火怎么会相容啊,不是水灭了火,就是火烧干了水啊。”说着孟婆从桌边的盒子里拿出两块骨头往桌上一扔,“孩子,你要问的可是瀛洲岛啊?”

白沐辰原本不相信这些神鬼之说,可当下却被惊的说不出话来。玄一看着白沐辰错愕的表情说:“婆婆先知的名号可不是随便叫的。”

孟婆指着土楼的窗口说:“你去那里看看,能看见什么?”

白沐辰走到窗边。窗外不远处便能看见一个很是空旷的角斗场。四周被高墙围住,从高向下的阶梯上已经陆陆续续的站上了人。角斗场内有着四方旗杆。白沐辰自言自语:“角斗场里怎么会有旗杆啊!”这篇偌大的空地与其说是角斗场更像是军营里的校场。

“那里就是我和你说的角斗场。”玄一站在白沐辰身后说。

“瀛洲岛的事,你要去找狗爷问。那儿的事,他最清楚了。”孟婆说。

“狗爷今日会来?”玄一说。

“会。”说完孟婆将刚才用来投石问路的骨头扔到了墙角的火盆里,骨头在烈火里被烧的滋滋作响,这声音诡异的很。

“我这嘎拉哈快用完了,一会儿也得去找他呢。”孟婆说着慢慢走到了桌边。

“嘎拉哈……?”白沐辰这一会儿的功夫尽是听了一些奇奇怪怪的新玩意儿了。

“就是羊拐。”玄一说,“不过,婆婆这里用的不是一般的羊拐。”

“那是什么?”

“哈哈哈,孩子你不怕吗?”孟婆大笑,看着桌上的刀说,“也对,你这孩子手也没有多干净,告诉你也无妨。你说狗爷那角斗场里什么东西最多啊!”

白沐辰恍然大悟,看着火盆里还在滋滋作响的两块骨头,浑身上下瘆的发慌:“死人最多。”

“猜对咯。”孟婆指着窗外道,“快些吧,一会儿关门了就进不去了。”

角斗场的大门前搁置着一块石碑,石碑上赫然刻着“生死伤残,概不负责。”即便如此,白沐辰还是看见人群乌央乌央的人往里走。

“魏公子,您请喝茶。”端木嗣身后一名小厮端着茶水而来,“狗爷说,您先看着。一会儿结束了再到内堂一聚。”

“知道了。”端木嗣道。

三人坐的地方是角斗场里视线最好的。冉哲见人走了,一屁股坐到端木嗣对面,敲着背说:“下次你装仆人,我要当少爷!”

“你这样子像吗?”钟远之说。

端木嗣闻声憋着笑说:“你不是说阿辰会来的嘛,快看看阿辰在哪里?”

冉哲伸了个懒腰:“我只是说阿辰他一定会注意到这里,又没说他一定会来。”

“你耍我啊!”

“小的哪里敢耍您啊!”冉哲用下颚指了指角斗场里的旗杆,“刚才我还在想这里到底是个什么地方,你看那陈年的旗杆,这哪里是什么角斗场根本就是校场嘛。这里以前恐怕是个军屯。”冉哲指了指远处的土楼,“瞭望台、校场还有门口的设防,有趣啊……到底是谁有那么大的本事在天子脚下弄出这么大个名堂来。”

“阿辰是不是也已经发现了。”钟远之说。

“应该八九不离十。”冉哲撩起了鬓角的发丝胸有成竹的说,“按着咋们这位小师弟的脾性,一定会来一探究竟的。”

“平日里有什么事不是我们一起的,这次阿辰怎么一句话都不说就来了,要不是明初告诉我上乾殿的事,阿辰这次当真是要将我们瞒个彻底了。”端木嗣说。

“阿辰平日里看起来嘻嘻哈哈的,骨子啊是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的性子,你见他何时在我们面前抱怨过一句。”冉哲叹了口气,“阿辰瞒着我们的事可不止这一件啊。”

“此话怎讲?”钟远之问。

“你见过几个俘虏是能好端端活着回来的?”冉哲看着钟远之问。

“你别瞎说,阿辰怎么可能做叛国之事!”端木嗣道。

“我说什么了?阿辰的脾性我们谁不知道啊,剥了皮他也不会做出这种事的。”冉哲叹了口气,“怕就怕,不知道阿辰脾性的人都会这么怀疑他。”说着冉哲撑起了脑袋,“京都城不必我们在边塞来的自在……你们都没发现吗,阿辰升了官职可是陛下却没给他派差事,也没让他回边塞,整日赋闲在家。若是我没猜错,陛下对阿辰已经起了疑心哪。”

即便再不想面对,端木嗣也要承认自己皇兄多疑的性子。天宗元年以来,多少朝臣只是因为自己皇兄的一点疑心,或贬黜或抄家又或是满门一个活口都没留下。

角斗场的另一边少年人也正注释着场内的动静。少年人的斗篷遮住了他的半张脸,即便是不戴面具也看不清样貌。

“常先生连个人都请不来啊。关晏的人怎么一点用都没有。”少年人扣着杯盏道。

“三皇子,不是小的没用,是忽然杀出了个程咬金把白将军给带走了。”带着兽纹面具的人站在端木明初身后道。

“谁……”

“一个白衣男子,好像叫玄一。”说话的人毕恭毕敬。

“玄一……常先生,你可曾在黑市见过玄一?”端木明初问。

常先生摇摇头:“每月来黑市的人多不胜数,小的哪里一个个都见过啊。”

“注意一点,今日来这儿的一定不止白家和我们。”

“是。”

“狗爷今日会来?”

“听狗爷身边人说的话茬是这样的。这不是出了瀛洲岛的事吗,听说狗爷在那船上也折了人进去,身边缺一个有本事的人。今日正好逢初一开市,便来看看有没有厉害的角色。”

端木明初笑着问:“这角斗场里的角色真的有那么厉害?”

“刚才来的时候您也看见了,不成的都掉进水里了,能走到这里的都是有点功夫的。”

“可他们要对付的猛兽啊,能有几个活的下来的。”

“几年里也能出那么一两个厉害的,大多数都是喂了畜生了。”

“这明明是条有去无回的路,为何还有那么多人挤过来送死啊。”

“钱哪。能活着从角斗场里出来的,不仅会得一大笔赏钱,而且以后就跟着狗爷吃香的喝辣的了。来这里的人有几个是正经的好人,大多是躲躲藏藏的通缉犯,根本不敢在外头抛投露面的,这不都是来赌命,为自己谋个前程的吗。”

“看来这小小的黑市真是不简单啊。”

孟婆带着白沐辰和玄一已经落座。向下看去,角斗场的沙地上骸骨四散。四周的石壁上不同颜色的血迹一层覆盖一层,血迹斑斑,天知道这里到底死过多少人。整个角斗场内残留的血腥味让白沐辰以为,自己如今身处的依旧是边塞沙场。尸骨堆成一座座山丘,每走一步,靴袜都会被鲜血浸透。空气中的尸臭味弥漫几里都散不开。前一刻还是活生生的人命,后一刻就成了一具尸体。谁见着这种场景不怕呢?可白沐辰不敢退,她知道自己一退就有更多的百姓要送命。白沐辰远没有看上去的那般坚毅,每次杀敌的时候只有她自己知道,握着玄刀的手不停的抖……

“孩子你怎么了?”孟婆像是看出白沐辰哪里不对劲,拍了拍白沐辰的肩膀道,“孩子你这是怕了?”

“不是怕,是……是我明明知道他们要去送死,但我却没有办法阻止。”白沐辰说着声音逐渐低了下去。

“孩子,你也是人。没有通天的法力,凭什么能渡其他人呢。”

“婆婆说的对。我也是凡人,并不是什么事都能办到的。”

“太优柔寡断了,和你这刀一点都不配。”孟婆笑着说,“孩子,我刚才那卦也是给你算的。你啊,奔波一生的水命,身处之地中若是像山间泉水般溪流潺潺,那么早晚会被山土吸食殆尽。可这水啊,可以是山间涓涓细流,也可以是海面上的滔天巨浪,若是用的好,也是有掀翻了天的能耐的。”

“婆婆,我不过就是个跑江湖的,哪里就能掀起滔天巨浪了。”

“你不信我?”孟婆道。

“婆婆这话奥义太深,怕是冉哲公子一下子没反应过来。”玄一道。

孟婆叹了口气:“可惜,水火不相容,水火不相容啊。”孟婆这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话,白沐辰也是听得一头雾水。

“婆婆,狗爷在哪里?”玄一问。

孟婆指着角斗场上最高的位子道:“那儿,他该来的时候会来的。”

“我们要怎么样才能见到狗爷?”白沐辰顺着孟婆指的方向看去,那高位上早就站着好几个守卫,想要靠近所谓的狗爷,谈何容易。

“要是今日能有人活着从这场里出去的话,自然能见到狗爷的。”孟婆一边说一边垂着老腰,“孩子,你今日问了我好几个问题了,不如帮婆婆一个忙如何?”

“有什么能让晚辈效劳的,婆婆但说无妨。”

“也没什么,就是我这老腰弯不下来。一会儿,你们两个替我多去捡些嘎拉哈就是。”

一声轰鸣的锣鼓敲响,远处的锣鼓边开始有人喊道:“生死撕杀,角斗开始。”话音刚落,便看见角斗场内八道闸门开启。其中七扇门后走出七名身高马大孔武有力的男子,有人持剑;有人持锤;还有人扛着一把大刀站在场内。这八道闸门上刻着八卦符文,最后一道“死门”开启,从伸手不见五指的暗处传来沙沙作响的脚步声。所有人屏气凝视着那道门里走出来的东西。

从那扇门后走出来的,是一只身长足有十米、带着斑纹鳞甲、利齿巨口的帝鳄,这种鳄鱼一张口就能吃下一头牛。冉哲见着那只帝鳄立刻站了起来:“这……这世间真的有帝鳄!我还以为,这东西只有书里才有呢!”帝鳄的尾巴,在地上拖出了一道深而长的痕迹,步履蹒跚的模样看起来异常的笨重。

“鳞如铠,尾如鞭、齿如剑。狗爷是从哪里寻来的这个畜生。”玄一说着。那“死门”之后又走出来一个拿着哨子、带着银色面具的驯兽人。看上去,这条鳄鱼是被人好生驯养过的。

“这东西怎么那么好玩!”端木明初起了劲,孩子的心性显露无疑,他指着角斗场里的帝鳄道,“它会吃人吗?”

“听说一口一个。”常先生回答道。

“那这些人怎么才能算赢?”

“只要能活到最后,就是赢家。”锣声再次响起,常先生指着远处锣鼓边的赌牌道,“三皇子要不要赌一把,赌人赢可是一赔两百的。”

“一赔两百?”端木明初惊讶的合不拢嘴,“这不是摆明了人赢不了吗!”

“近三年来的确是没有人能活着出来。若是今天有人能从这里活着出来,就一定能看见到狗爷。”

锣,敲了第三次。原本嘈杂的角斗场一下子安静的连风声都听的见。敲锣人高喊:“开始!”只听的那场下起了一股哨声,匍匐在地上的帝鳄往前挪了几步。有个不要命的人举着刀便冲了上去。还未靠近那鳄鱼半分,就被扬起尾巴击中,一甩数十米,最后砸在了墙上。一条血柱从石砖上躺下。白沐辰亲眼见着一条人命白白的就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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