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宴会甚是浓重,形似国宴一般,城里所有的大臣和有功名的人通通都来了,所以就是这个宫殿也容不下,这里都是一些比较位高的官员,还有一些品级低的都在另外一个殿里。
冉凌煜和慕荣绛雪她们一起到来的时候,慕荣长征和范林甫他们都已经在了,做了皇帝的师父慕荣玮奇也已经在了。慕荣长征看到了冉凌煜和一群姑娘们进来了,立马走上前来,拉着冉凌煜和慕荣绛雪,不满的说道:“你怎得到现在才来,大家可是都在等你。”
冉凌煜看得出,慕荣长征并不没有生气,笑着说道:“二爷爷,我这不是来了嘛,干嘛弄成这样啊!太浓重了吧?”
“学会滑舌了?”慕荣长征和冉凌煜一起来到主座处,两位太上皇帝,坐的地方稍上,一位皇帝,二位一字并肩王,三人同坐一起。范祥和慕荣庆坐在主座稍次的地方。慕荣长征拉着冉凌煜坐在主座席上,没有让冉凌煜做下跪之举,一来是他知道冉凌煜的思想与下面的人不同,不喜跪拜,刚回来的时候跪拜,那不是君臣之因,而是亲情,二来他也想向群臣证明天安亲王在他们心中的地位。
冉凌煜刚一坐下,下面的群臣通通都站了起来,拂袖跪拜,高声唱道:“参见我皇,太上皇,一字并肩王万岁万岁万万岁,参见天安亲王,文祥亲王,武功亲王,永安公主,文昭公主,雪凌公主……千岁千千岁千千岁。”冉凌煜已经知道文祥亲王就是范祥,武功亲王则是慕荣庆,永安公主是慕荣绛雪,文昭公主是范怡梦,而雪凌公主自然就是范怡雪……
冉凌煜看着下面的人口中高唱,叩拜不停,被人跪得多,也渐渐的习惯了,不再有什么不适应。然后就是盛大的宴会就开始了,那一番浓烈的气氛,亲王归来,举国庆贺,可想而知,也不再多累述。
冉凌煜对那些的献热情的官员,没有什么兴趣,只是礼节上回应而已,反正他也不怕喝酒,谁来敬酒,通通的喝下,最后却是没有记住几个人名。而这些主公们,自然也是对那些竞相上前恭敬相语的王公贵族子弟,都不与理会,甚至还有不少人的给范怡雪耍弄了,最后也都没有人再上去了。
宴会结束,冉凌煜也不知道喝了多少酒,虽然没有醉,却是有点不舒服,回到自己的寝宫里,姑娘们看到冉凌煜的模样,那是心疼不得了,吩咐宫女去弄这个,又是弄那个,她们看到冉凌煜喝酒如喝水一般,只当冉凌煜是真的难受之极。冉凌煜说是不用,可是姑娘们哪里会答应,也就由得去了。
不一会儿,便有一个宫女端来一碗清汤,说是醒酒之用,冉凌煜也只有无奈的喝下,接着又有宫女过来说,沐浴之物已经准备好,让王爷前去沐浴。冉凌煜其实根本就不用洗澡的,修道有成之人,都能够有自洁的能力,不过她们让洗,自然也不想违了她们的意,而且洗澡本来也是一种享受。
冉凌煜坐在宽大的浴桶里,他将要一起进来服侍他洗澡的宫女通通的赶了出去,报怨范怡梦她们,说是一点也不管自己的丈夫。她们却是无所谓了,一来,这算不得什么,二来,反正冉凌煜的女人多了,也不再在乎多一个为他洗澡的宫女,其实她们自己却是无比的想和冉凌煜一起沐浴,只是不好意思而已。
冉凌煜感受着热水的洗涤,觉得沐浴的感觉非常的不错,也是人生的一种享受。突然冉凌煜感觉到门被打开了,进来了一个人,正想喝退,却立马知道进来的是谁了,到嘴边的喝声停了下来。温柔的说道:“月芽,你怎么进来了?”
“少爷,难道你不要我了吗?”月芽故意的可怜惜惜的说道。
“胡说,我怎么会不要你。”冉凌煜郑重其事的说道,知道月芽是故意的,更知道月芽的意思,十年前就答应过,只要与慕荣绛雪之后,就会让她正式成自己的妻子,却是违言十年了。
“那你为什么要避着我呢?”月芽心跳加速,心里羞涩无比,虽然曾经与冉凌煜没有合体,却一点避讳也没有,相互的身子,都是清楚无疑,可是经过十年的时间,多少变得有些怪异。
冉凌煜没有再说话,听着月芽渐进的脚步声,心跳也加速了,不再平静,一股欲望汹涌澎湃,似乎要冲体而出,暗运了一下功法,心才渐渐的平静下来。
月芽站到了冉凌煜的面前,身上仅穿着一件薄薄的亵衣,晶莹如玉的身子隐约可见。
冉凌煜看着月芽脱了身上仅有的一件衣服,一脸羞赧,如玉一般的身子,光泽明丽。冉凌煜见月芽心跳加剧的缓缓进了宽大的浴桶里,温柔的问道:“月芽儿,十年的等待,你后悔过吗?”
“没有,从来就没有。”月芽虽然羞得连耳朵都红了,却坚定的说道。
冉凌煜将月芽搂进怀里,肌肤相亲,滑腻如缎的触感,美人的心跳,娇喘息息,轻颤的身子,暖温的水,这一切触发了冉凌煜强烈的欲望,把月芽搂得更紧。
月芽也是又喜又羞,心如受惊的小鹿,虽然做好了完全的心里准备,可是事到临阵总有脱逃之意,好在太浓太深的爱,十年的思念,让她阻止了逃离的举动,准备承受接下来即将要发生的事。是等了十年的结果,十年前就应该发生的事,却是等到了十年后,无数次只能在梦中见到冉凌煜,在梦中和冉凌煜相融相交,痴缠一起,她知道,接下来,就要真真实实的发生了。
冉凌煜情不自禁的吻上了月芽的红润如朝露花瓣一样的唇,手在月芽的嫩滑的身子上来回抚慰着,温情在其中荡漾,甜蜜幸福充满心房,期盼着后面的,最后的彻底融入对方。
许久,冉凌煜放开了月芽,手抚遍了月芽凹凸有致的身体每一处,说道:“月芽,我们上去吧。”月芽羞红着脸点点头。
冉凌煜和月芽穿好衣服,回到冉凌煜的寝宫,月芽也跟在身后。冉凌煜和月芽不停的说着话,有一件事,冉凌煜虽然非常的想说,可是看着月芽期待羞涩,等待着自己的丈夫和自己的温存相融的模样,如何也说不出口。
在寝宫里面,冉凌煜如何也是没有办法了,这不得不说,硬着头皮说道:“月芽,我……我不能……不能……”
“不好了,王爷哥哥,绛雪又犯病了,快去看看。”恰在此时,范怡雪边叫边跑了进来。来到范怡雪的身边,拉着手就跑。冉凌煜回头歉疚的看了看月芽。
月芽看范怡雪如此着急的拉着冉凌煜,她知道慕荣绛雪到底是如何,也就跟在身后,一起来到了慕荣绛雪的寝宫。
冉凌煜进了慕荣绛雪的寝宫里,正看到慕荣绛雪痴痴呆呆的抱着一个用衣服包着的小木偶,眼神不明,口齿不清,似如呓语,仔细一听,听得明白了几句:“孩子,我的好孩子,你睡着了,妈妈抱着你呢!”然后是一段轻唱,似是哄着孩子睡觉一般,在她的心中眼中似乎只有这个木偶,完全没有他人,再仔细一看,那没有多少神采的眼睛中似乎隐约有些母性的光辉。
冉凌煜不明白,刚才明明好好的,为什么现在变成了这个样子了,心里痛楚,向范怡梦问道:“梦儿,雪儿这是怎么了?”
“你真的想知道吗?”范怡梦反问了一句。
“怎么了,我不能知道?!”冉凌煜不明白范怡梦竟会有如此一问,顿了顿,才问道。
“这个……这个和你有关系。”范怡梦有些犹豫不决。
“和我?”冉凌煜给弄得糊涂了。
范怡梦点点头,回忆道:“十年前,哥哥你失踪了,我想哥哥在失踪之前应该受了极重的伤,危及生命。”
“你怎么知道?”冉凌煜惊讶极了,打断了范怡梦的话,忍不住的问道。
“我们有联系我想哥哥你应该知道的。”当下就将自从冉凌煜为了救许志祖而离开了她们之后发生的事都说了,有一天,范怡梦感到不适,后来在有人回报说冉凌煜真的受了伤,所以就确定了联系的奇异之事。
“煜哥哥你在失踪之前受了重伤,我便感应到了,也许是哥哥受的受太重,我竟然昏了,所有的人都知道哥哥身处险境,都是非常的担忧。而当时,绛雪姐姐已经有了身孕……”
“身孕?”冉凌煜瞪大了眼睛。
“是的,绛雪姐姐怀孕了,我们谁都不知道,绛雪自己不知道。我的昏迷让所有的人都担心,而且我一睡就是将近六个月,一直都是众姐妹照顾我,否则我可能……绛雪姐姐由于哥哥失踪,过态悲伤,成天以泪洗面,虽然后来知道自己怀了孕。而哥哥失踪,她身体里的小生命可能就是哥哥唯一的留下的骨肉了,谁都想保护下来,却已经迟了,绛雪姐姐过度悲伤,小生命腰折了。所以后来……绛雪姐姐由于愧疚自责,又思念着哥哥和死去的孩子,就……”范怡梦悲伤痛心的将发生的告诉了冉凌煜。
冉凌煜一听完,心里仿佛有无数把尖刀疯狂的刺扎,痛不可抑,显些透不气过来,自己竟然害了自己没有出世的孩子,让一个如仙子一般的女子变成了一个时常神精痴呆的人,心里颤栗起来,痛苦悲伤。冉凌煜知道,自己当时就是重伤,听两位姐姐说,自己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半年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