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一边吃一边聊,秦止睿学识渊博,对建筑有独到见解,陆璐常听得目不转睛,忘了吃饭,心里对他越来越佩服。忽然想到一个问题:“秦大哥,你没有女朋友吗?”
“没有,怎么了?”秦止睿望着她闪亮的眸子,心里生出一丝期盼。
陆璐惊讶地说:“你这么优秀,怎么没有女朋友呢?”
秦止睿失笑道:“你认为我优秀别人并不这么认为呀。”
陆璐撇撇嘴道:“怎么可能,像你这样上得了厅堂下得了厨房的男人可不好找了,一定是你眼光太高了看不上人家。”
“是吗?我若看上你,你要我吗?”秦止睿开玩笑地说。
陆璐差点脱口说出“当然要”,随即想到,自己不过是见不得人的残花败柳,哪有资格谈情说爱?动了动唇,未出一语。
秦止睿掩下失望的眸子,笑道:“你看,你都不要,还有人会要吗?”
“不是的,你那么优秀,一定会有人看上的,不要泄气。”陆璐语无伦次地解释。
“好了,不说这些了,快吃吧。”
饭后,秦止睿收拾着桌上的碗筷,陆璐看不过去,说要帮忙,他却将她推到沙发上坐下,然后打开音乐,轻柔的乐曲在昏暗的灯光下萦绕,格外优雅。
陆璐喝了点酒,微醺,听着音乐,只觉舒适之极,靠在沙发上眯上了眼。秦止睿忙完出来,就看见一副慵懒的睡美人图,心跳漏了一拍。蹲在她身侧盯着她看了半晌,最后找了条薄毯子给她盖上。见她额前一缕秀发将眼睛遮住了,忍不住伸手拨开,指腹顺着光洁的脸拂过,停在她的红唇畔。他只觉得自己心脏不规则地跳动,眼中只有那一抹樱红,舔了舔干燥的唇,一点一点靠近。
“墨凌风,不要……”睡梦中的陆璐似乎察觉到有人贴近,伸手推了一下,喃喃自语。
秦止睿猛然清醒过来,神色复杂地看着她。定了定心神,将她拍醒:“陆璐,陆璐,快醒醒。”
陆璐迷迷糊糊,看了看周围,发现不是在家里,自己刚才怎么好像做了一个梦,梦见墨凌风了。
“哎呀,几点了,我得回去了。”陆璐想到墨凌风,跳了起来。
“八点半了。”
“这么晚了,要死了,要死了!”陆璐焦急起来,墨凌风肯定要发飙了。
“你怕他?因为晚归?”秦止睿扶住她,说道,“你该知道,从你上了我的车开始,这个问题就存在了,不管你回不回,多晚回,他都一样生气。你又何必这时候着急?”
陆璐逐渐静下来,一想也是,她因为怨恨一气之下和秦止睿离开,他早就怒了,就算自己赶着回去,他也不会高兴。
“走吧,我送你。”秦止睿拿起茶几上的车钥匙向大门走去。
一路上,陆璐静默不语,低头绞着手指。秦止睿侧头看了看她,欲言又止,终于忍不住问道:“他,对你好吗?”
陆璐不禁一颤,支吾起来:“说不上好,那个……有时候……”她不过是他的玩偶,能好吗?只是没变/态到虐人的程度,但是发起狠来也和那个差不多了。
秦止睿皱了皱眉,不由为她担忧起来。可是,事情究竟是怎样的,他一点也不了解,更不好下定论。
两人又沉默下来,一直到蓝海郡。秦止睿在小区门口停下车,忽然说道:“若有一天,你想离开,可以来找我。”
“离开?”陆璐诧异,转头看见他一脸诚挚。车灯下,他的脸坚毅而棱角分明,嘴唇紧紧抿着,有种不容置疑的坚定。
秦止睿点点头,说道:“对,离开这儿,离开他,若你需要,我可以帮你。”
陆璐心里涌起一阵感动,真诚地说:“谢谢你!”多少年后,她依然清晰地记得,他今日说出的话和坚毅的表情。
…………
陆璐忐忑不安地打开门,屋里漆黑一片,她却敏锐地察觉到他在屋里,仔细看了看,沙发上坐着一人,正抽着烟,明灭的烟火一闪一闪的。
陆璐“啪”的打开灯。墨凌风还坐在沙发上不动。屋里静得可怕,一种山雨欲来的压抑气氛。陆璐小心翼翼地进去,溜进卧室,见他没跟来,长舒了口气。悄悄将门锁上,拿着换洗衣服进了浴室,她要把身上的酒味洗掉。
泡在浴缸里,舒服地叹了口气,陆璐真希望时间就这样过了,她可以不用去面对他。可是这完全是奢望。
陆璐万分不舍地踏出浴缸,穿上睡衣,心里还想着等下要怎么应对他。谁知踏出浴室的门,就看见床上靠着一人。
陆璐惊讶地看着他,又看看大门,他怎么进来的?明明她已经锁上了。
“穿上还要脱下,你不嫌麻烦吗?”
陆璐不禁揪着自己的衣襟,似乎他一说她的衣服就要完了。不过实际上也差不多。墨凌风心里的怒火早已蓄满,只是一直隐忍不发,见她磨蹭着不肯上前,只有亲自动手了。
长腿迈了两步到她跟前,“唰唰”的几下将她撕得一丝不挂,陆璐惊叫着,本能地抵触他的行为,却只是越发激起他的残暴。
毫不怜惜地将她摔在床上,毫无前/戏地进入,陆璐再次体验到了撕心裂肺的痛。第一次的噩梦好不容易渐渐抚平,现在又一次清晰地出现,甚至比第一次更令她害怕。
陆璐开始挣扎,却被他死死固定,手腕被紧紧地系上皮带,挣扎中磨破了皮,她却丝毫没感觉到疼。
“墨凌风,你这个禽/兽!你不是人!”陆璐忍着干涩的疼痛叫道。
“哼,我今天就让你见识禽/兽的厉害。”墨凌风越发用力,横冲直撞,陆璐感觉自己快被刺穿了。最要命的是,在他这么毫不怜惜的冲撞中,陆璐竟然还有感觉,疼痛中夹杂着说不出的快感。
陆璐恨死自己了,为什么这么贱!人家当你是玩偶随意凌/辱,你居然还想迎合?难道自己骨子里就是一****?这个认知让她绝望了。
墨凌风用力抓着她胸前的山峰,狠狠发泄,猩红的眼透着一股狠绝,他讨厌她的倔强,不安分,他要让她知道,谁是她的主宰!她眼角的泪水悄声滑落,墨凌风却只当未见,低吼着:“谁让你不听话,让你不听话!”
整整一个晚上,陆璐已经疼得麻木了,再痛也没有心里绝望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