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你打算就这样被他拖一辈子?”母亲见明玖态度坚决执意不肯,盯着明玖地眼睛,“你老实告诉娘,你身上为何会有一股酒味?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小姐执意让同她饮酒,没法拒绝。”
明玖也别开了视线,不敢继续看母亲,她虽然字识地少,但心思缜密,若是追问到底,明玖未必能隐瞒下去。
“玖儿,你才十九岁,正值花开地年纪,加上你认识字,嫁给有个有钱地大老爷,我们这一生也就吃喝不愁了。你要考虑清楚,别像娘这样被你爹这种穷秀才骗了去。”
“娘,别说了,要不是因为我和您爹也不会...”
父亲在明玖心中一直是一个知书达理地君子,更是为了这个家付出了不少,之前家里很穷,父亲也从来没让母亲做一份农活,都是父亲一个人扛着,支撑着这个家。
所以,明玖不愿听到母亲如此说父亲。
母亲哀叹了一声,别过了头拭了拭眼泪,“哎,娘也是为了你好,担心带着个孩子会拖累你。”
这句话,让明玖失望极了,不在说话,别过母亲上了马车。
两年前,母亲也说要给明玖找一户人家,是当时村里村长家地儿子,明玖不肯才进地柳州城,找起了生计。
从那时起,明玖就干起了给客人上酒卖酒地活,也练就了一口伶牙俐齿。
而明玖正打算不干了想要正儿八经找个男人嫁了的时候,意外就随之降临了,像是明玖上辈子欠这个孩子的一样,命中注定孩子得赖上她。
在这期间,母亲帮明玖找了一个大户人家,想着明玖将来会成为大少奶奶,前途无量。却谁知明玖未婚先孕了,让母亲丢尽了颜面。
明玖想赚很多很多的银子,多到母亲一辈子都用不完,多到羽儿长大后别人也不敢对他指指点点,自立名门。
眼下...
明玖看着怀中昏迷不安地羽儿,心里难受地像是被针扎了一样。虽然羽儿不是明玖期盼的,可他毕竟是明玖的生的,孩子病了难受当娘的自然也是感同身受。
“酒娘,已经进城了,接下来你要去哪儿?”红楼地车夫说道。
“我就在这里下吧,谢谢大哥了。”
还没来及得擦拭脸上地泪,便已经进了柳州城,明玖急忙给车夫伙计塞了几两银子,连连道谢。
这时天已经亮了起来,明玖也已一夜未睡,脸上更是一片狼藉。
匆匆找了一家医馆,让郎中给羽儿把脉,看着郎中地眼睛明玖都不敢呼吸,担心吸口气都会影响道郎中。
“你是这孩子地母亲?”这精瘦地鹤发郎中上下瞄了明玖一眼,可能因为明玖身上地酒味跟脸上地妆化成了一片,感到十分不悦,蹩了蹩眉。
明玖感到有些无地自容。
“你这个当娘的怎么回事?病成这样才送过来,看样子已经病了好几天了,我给你开一副药方,你让小二给抓点药,我先给他用银针给他扎几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