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为了挣一口饭吃,谈不上委不委屈。再说,我的武功也不大咋样,勉强保身而已。”他的话是越说越谦虚了。
可是他越谦虚我越觉得他不对劲,只是不愿意去点破,我埋头进了车厢。
堂在身后看着我的背影,有些不安的叫了一声:“梅儿?”
不管怎样,堂一直对我很好,他必不会害我的吧?我回头对他笑了笑:“安啦!没事,堂。”
他明显的释怀的样子让我一阵的心酸,做这一切,只是为了保护我平安吗?
马车颠颠簸簸的行进,我在里面圆睁着双眼,意识无目的的漫游,我自己也说不清在想什么,或许是想的太多,一时分不清,又或许是什么也没想。
闲的无聊,我伸手又把刚才自怀中掏出的爹爹留给我的东西拿了出来。
从外表看,就一普通的纸包,颜色已经暗淡,倒是显得有些年头了。
打开,里面是......
妈妈啊!
哦滴个神哦!
里面是什么东西?你们猜得到吗?
呜呜呜~~~~
反正我是没猜到!
爹爹郑重其事,千辛万苦留下的,竟然是-----一面------破镜子!
并且还是一半!
我拿着这半面破镜子,哭笑不得。我可爱的爹爹,英明神武的爹爹,这是什么东西?
我翻来复去的看,也没看出个什么名堂,虽然式样古雅,可也就是一面残镜,难道这里面还有什么典故不成?可就算是信物,谁又会眼巴巴的拿着半面破镜子招摇过市?
搞不懂这些古人的想法!不过既然是爹爹专门交代的,我也就好生留着做个念想也好,毕竟爹是我到这里来以后第一个对我真心实意好的人。
我把镜子包好,重又放入怀中,闭上眼刚想睡一会儿,就听见外面一阵马嘶,继而乱哄哄一片。
我掀起车帘,只见在镖队的前面,站着一个游方和尚,慈眉善目,布衣袈裟,手上托着一个铜钵,另一只手合什,正低头与堂在说着什么。不时的还能看见他们两个回头向我这里看。
我放下帘子,不去理会他们。
过了不大会儿,马车重又开始行走,不过感觉速度快了好多,颠簸的我胸口闷闷的,只想呕吐。难不成坐这马车还会晕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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