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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天仙白凤

一处幽僻的竹林。碧青如玉的青竹在雨水的滋润下,犹自生气勃勃,昭舞着如梭的竹叶,在点点清露淌滴中,犹显俏皮活泼。此处是熊猫之乡,更是能偶尔看见一只只美丽地黑白熊啃着嫩竹,欢闹嬉戏。忽有露水“啪嗒”,黑白熊们便会警觉一闪,神态之娇憨,实在令人忍俊不禁。

所谓深山藏古寺,竹林隐高贤。在这片绿色葱茏的竹林中,一座巨大的竹院恰到好处地座落在此,一点也没有破坏竹林的幽静和美,反而更添三分画意之境。

竹院之中,一位头挽倭髻,青丝流云,广袖素纱的女子正端坐于竹椅之上,手持绣帕,一针一线地绣着什么,动作轻柔,仿佛手里的绣帕便是一道绝世奇珍。但见她嘴角淡含嗔笑,满面容光,似是有什么开心的事情。一道蓝光一闪,一位青衫白袖的俊美青年和一位粉色桃纱的绝世美女凭空出现在了院中。

那女子头也未回,只轻声问了一句:“破晓,你回来了……”声如黄鹂鸣柳,百灵歌唱。

那青年忙跪伏在地,恭声道:“徒儿江破晓拜见师父,愿师父玉体康泰,青春永驻!”

那素纱女子并未回头,只道:“徒儿不必多礼,咦?你竟还带回了一女子?莫非你又得奇遇,已经好了?”那素纱女子回过头来满脸笑意。只是这一回头这青年倒没什么,却把一旁的粉纱女子看得一愣。

这是一场怎样精美的雕琢,需要怎样的鬼斧神工,才能刻画出如此天香之色!但看她眉若远山一笔墨黛,目若晶玉内嵌墨珠,琼鼻娇似花柳,樱唇秀若丹朱,肤如荧光映雪,姿若蝶舞翩翩。她这一回头,整个竹林似乎都放明了起来,青光白亮,草木臣服!就连远处的一对松鼠似也懂得欣赏,怔怔地向这边瞧来。她此时正怀抱一方绣帕,唇角微扬,目放喜光,当真好一副美人绣帕图!

双凤平日自也自负美貌,今日竟能得见一个与自己不遑多让的人,心头百种滋味迅速涌上心头,只看着素纱女子怔怔出神。那素纱女子心头也是一愣,双凤的美丽自也同样让她铭心刻骨,这是一种女人间的相互欣赏,难得老天造就了如此一对奇葩!

两人正自相互打量中,一旁的青年已经回话道:“师父!徒儿还是老样子,师父莫要多心!可这位姑娘乃是那个千年未现之人,但看师父如何处置!”

本来还在欣赏双凤美貌,啧啧称奇的素纱女子一听此话,面容陡然一紧,迅速换了一种审视的目光,双凤未料到会有如此快速的变化,一下子被素纱女子瞧得好不自在!

素纱女子神色冷峻,一股威严油然而生,与刚才娇美柔弱相比,简直天差地别!但听她冷冷问道:“姑娘是谁?从何处来?”

凌双凤一时被她的转变吓住,怔怔地说不出话来。一旁的青年见双凤愣在那里,半晌不答,便抱拳对素纱女子道:“师父,这位姑娘芳名凌双凤,乃是瞻天峰凌药王的义女!”

素纱女子一听顿时目瞪口呆,口里喃喃直念:“怎么……怎么……会是如此局面?我……我怎么能……”

凌双凤此时已回过神来,见素纱女子面色焦虑,似带愧色,手足无措,一时不知她为何会如此,于是朝一旁的青年施礼问道:“不知这位姑娘是?”

青年冷声回答道:“我本想了断你我相遇之缘,潇潇洒洒,互不相拖,不想你的事牵扯如此之大,看来以后我们仍需相处。这是家师白凤右使凌稀漫,我是她弟子江破晓……”为了以后相处,姓名自是不能不告。

“什么?”双凤大惊,初来之时,只因心念傲松,未有听到他们初时言语,如今知晓,这二人居然便是江湖上传得神乎其神的“江湖五天绝”中人啊!凌稀漫与江破晓这对师徒更可谓天之骄子,师徒二人竟能同时跻身五天绝之列,不知羡煞多少武林中人!

白凤右使凌稀漫,江湖五天绝之首,修为精深,世间无匹,如今未及不惑芳华,竟已惊天泣地,人间侧目!又内修仙法,凝聚内丹,常人看来,白日飞升已是迟早之事!她又号“天仙白凤”,天生绝美,如此年华竟仍若双十少女,与江破晓立于一处,倒如同兄妹,或是……恋人!

江破晓便更不用说,如今不过双十华龄,修为之惊人,已同抵蜀山掌门独孤扬,天下之大却已难寻敌手,世间年轻俊彦无不以之为丰碑,江湖中那些未有婚嫁的少女,无不投之以青眼,一如小丫头齐彩绫一般。只是这江破晓却如同石人,无论面对什么女子,皆是谨守君子之礼,惹得那些女子颇多怨怼。

双凤心潮澎湃地看着两人,良久才施礼道:“小女子凌双凤,见过天仙白凤凌前辈!”说罢,又朝江破晓一礼:“见过江公子!”破晓微微还礼,神情依旧冷漠,仿如千年坚冰,永不融化。

凌稀漫神色复杂地看着双凤,语带伤感地问道:“姑娘……你……当真是凌药王的义女?”

双凤不知她为何要如此问,不过凌稀漫毕竟是长辈,双凤自是不好拒绝,于是点头确认道:“正是!”

凌稀漫苦笑一声,摇了摇头,神色忧伤地喃喃自语道:“龙哥,你倒是会给我出难题……”念完,叹息着舒了口气,微微拂袖,便对破晓道:“破晓,你带她去休息吧!我想静一静!”

江破晓对他师父极其敬重,自是不会拂逆她的意思,便回答道:“是!师父!”说完便对双凤做了个延请的手势,语气依旧冰冷如昔:“凌姑娘请!”

双凤心里记挂着自己的身世,又得江破晓指点说到了灵凤居便有可能知晓,哪能放过如此机遇,心中一激动,只身跪下,声音悲戚地请求道:“还请前辈告知双凤身世,双凤一生一世,感激不尽!”焦急之情溢于言表。长期以来,身世之谜便是她心头巨石,一日不除,双凤都觉得浑身异常沉重,呼吸不畅!

凌稀漫听罢一愣,疑惑地问道:“你父亲未对你说过什么吗?”

双凤一愣,心道,父亲果然是知道什么的,他为何就是不肯说呢?还有江破晓,他明明知道,却一样守口如瓶,自己的身世到底隐藏着一个怎样的秘密,让他们如此讳莫如深?

双凤摇了摇头,答道:“父亲什么也没交代,只在下山之日告知了一点点事情!”

凌稀漫神色明显一紧,疾声问道:“他说了些什么?”

双凤回答道:“爹说,他是在瞻天峰后山捡到我的,当时我身边有一双灵凤萦绕,见了父亲,这才飞入云端!”

凌稀漫似是放下心来,眉间轻松了许多,只听她又问道:“他就与你说了这些吗?”

凌双凤点头称是。凌稀漫轻闭晶目,沉吟良久,方才和声道:“既然你父不说,我也不便说起,我知你心中纠结难解,但兹事体大,牵连太广,你……还是不要知道的好!”

双凤一听简直就快要疯了,为什么每一个人都这么说,难道自己的身世就这么可怕,就是豺狼虎豹吗?双凤太不甘心了,声音一急,目泛泪花地疾声问道:“为何你们都这么说?我到底是谁?你们这样苦苦瞒我,到底又是为了什么?我知道了又会怎么样?你们如此作为,究竟是为了守住什么?你说啊!”双凤心中太痛了,痛得她再也无法睁眼,再也无法呼吸。

凌稀漫见她情绪极其波动,轻抬玉手,朝着双凤施出清心咒法,素白色的灵光将双凤轻轻笼罩,双凤急促的呼吸慢慢平复下来。只听凌稀漫语带怜惜道:“我们有此作为,或许令你伤心一时,但慢慢淡忘,你还能回到以往无忧无虑的日子,若是倾尽以告,你怕是再也没有这种日子可过了……哎!苦命的孩子!”凌稀漫说罢微叹一声。

凌双凤眼若空洞,慢慢失去灵光,让人感觉生命之色,就要衰竭了一般。凌稀漫瞧在眼里,疼在心里,于是安慰道:“姑娘莫要心伤,身世只是你存于世间的一个符号,人有许多种符号,譬如你身上这件衣服,譬如你的名字叫凌双凤,譬如你心爱之人的关切,这些都是你存在的证据。你又何必执着于身世这微不足道的符号呢?一念之间,脱脱洒洒,无拘无束,岂不自在?又何苦要自陷囹圄,劳心劳力呢?”

双凤摇了摇头,凄伤道:“前辈不会明白的!”说罢,就往内屋走去,现在她唯一想做的事,便是伏在傲松怀里大哭一场,她要等他找来,他如今是她唯一的寄托了。

凌稀漫摇了摇头,突然叫住她道:“姑娘,我愿你能找到一个能与你真心相待之人,开开心心,人世并肩,白头偕老,也好过你独自去面对将来的苦厄……言尽于此,你自己好好斟酌吧!”

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夏日的月轮爬上青竹的枝头,洒落漫漫清辉,晶莹了竹上的玉露,露水顺着竹叶的纹理滑至叶尖,叶尖不堪重负,屈身一抖,露水便化作一颗玉珠,缓缓下坠,煞是美丽。只可惜玉珠再美,终要玉碎,一如现在的双凤。

双凤一身粉纱立在竹院之中,裙角在凉风习习中微微飘舞,一如一只落寞的蝴蝶。双凤轻抬螓首,仰望着竹梢的月亮,目光中透着无尽的悲哀与无奈。千年万年月依旧,生生世世人不同。今生自己叫凌双凤,下辈子呢?还会不会一如今生,连自己从哪里来都不知道?

其实今日凌稀漫的态度已经很明显地告诉了她一件事,她身世的背后藏着一个巨大的秘密,这个秘密不止关乎自己,更关乎到一些他们想要保护的人。他们要保护谁呢?双凤暗淡的凤眸之中透出无尽的疑惑。

正自叹息,突然听到一声略带沙哑地老人声音:“姑娘何事伤怀?”双凤一听,这声音好生熟悉,似是在哪儿听过!

正自犹疑,一道光芒一闪,一个花眉花须的老头出现在她面前。双凤细细一看,竟是白天在益州城说要告诉自己身世的江湖术士!

双凤面色一喜,颤声道:“老先生知我心中所想!不知老先生可愿为双凤解惑?”她激动起来,她觉得这位老先生必是来告知她身世的。

老者虢须一笑,果然道:“好!我便为你解惑!我这便送你去一处地方,在那里你能知道一切!”

双凤大喜,目中水色顿起,点头道:“老先生请任意施为!”希望就在眼前,再也不可错过,否则自己心中巨石永远无法落地。

老者哈哈一笑,袖中一拂,一道白光将双凤笼入其中。双凤此刻内心如同万马奔腾,希望的感觉便如雨后春笋破土而出,就在这片淡淡白光之中,流下了泪水,无人知道这泪水的含义。

就是这道白光将要将她送出灵凤居,将会带她了解自己的身世,将会让自己知道自己是谁!双凤就被这样的感觉包围着,浑然不知大部分的希望背后都是失望。

双凤等待了老半晌,依旧没有以往瞬间移动的感觉,她感到奇怪,难道这老先生的仙术竟是如此神奇吗?双凤好奇的睁开眼睛,但见一旁多出了一位颜容绝世,白衣胜雪的女子,这不是凌稀漫又是何人?

凌稀漫玉臂轻抬,手放禁咒之光,任老者如何施为,再也无法施展瞬间移动之术!那老者冷着脸试了多次,却是毫无效果,凌稀漫依旧满脸默然,只是眼色复杂地看着老者。

老者大怒,拂袖一挥,恨声道:“罢了,我不如你!几年不见,我在你面前居然连逃的能力都没了,呵呵!真是天意,今日既落入你手,但听处置便是。”

凌稀漫垂下玉臂,冷声道:“我也未料几年不见,师父竟做了鸡鸣狗盗之徒!”语带讥讽,直把要老者羞得无地自容。

双凤这下可是万般滋味狂涌泛滥,这老者是凌稀漫的师父自是不假了,只是没料到凌稀漫青出于蓝,已经远胜她师父如此之多!看己的身世之谜又要陷入无计可解的地步了。想到这里,双凤黯然垂下了头。这些天来她经历了太多这样的打击,抗打击的能力早已不是初出茅庐时一般了。

老者听罢,似乎觉得这是世上最好笑的笑话,顿时便抑制不住大笑起来:“哈哈……纵然如此,我也是在为自己的梦想而不懈努力,不像你,连追回自己真爱的勇气都没有!”

凌双凤听得一愣,真爱?天仙白凤也是思念着谁的吗?一想也是,她如此天仙之姿,年轻时喜欢她的人自是不计其数,那时凌稀漫并未有这么可怕的修为,武林中那么多年轻俊彦,必有让她倾心者了,只不知是谁有如此好的福气能得天仙白凤的青睐!

此事不提则已,一提凌稀漫顿时娥眉倒竖,怒火横生,只听她大声斥骂道:“当年若非你从中作梗,他又怎会弃我而去?你身为长辈,不祝福后辈寻得幸福也就罢了,竟还千方百计拆散这大好姻缘,简直就是卑鄙小人,枉为人师!”

老者听罢,怒气一生,也寸步不让:“我当年也是为了你好,你天资惊人,乃是圣人之才,我不想你溺于这些凡尘俗恋,影响修行,不想你不仅不体会我一片苦心,更加背叛师门另立门户,哼!你这般作为才是数典忘祖的小人!”

凌稀漫绝非易与之辈,加上她对她师父的成见根深蒂固,哪里会信他这番言语?只是冷声哼道:“哼!多年不见,依旧巧舌如簧!若如你所说,你不忍影响我的修行,你就可以把它转嫁给其他修行之人吗?这岂是君子所为?可见,你根本就是一个小人!我不知你当年为何要这么做,但这么做必是于你有益,我太了解你了……你还想骗我吗?”

老者早知说这些也无法说动凌稀漫,于是哈哈笑道:“好好!想不到这些年你不止修为突飞猛进,唇舌之功也如日中天!”

凌稀漫恨声道:“这都是你逼出来的……这些年来,我与龙哥早已认清你的真面目,无论你说什么,我都不会相信你的。”

老者眼睛一抬,眼神中透出好笑的神色,问道:“哦?这么说来,你与乘龙还一直是有联系的?”

凌稀漫冷哼一声道:“龙哥心地善良,念在师徒之情,不想与你为敌,这才避世隐居,难道如今你还想打他的主意吗?”

老者语气怪异地叹道:“哈哈!是啊,乘龙心地善良……”说到这里老者突然话锋一转,语气变又冷又急:“所以,你从小到大都在欺负他,都在骗他,枉他对你痴心一片,事事谦让于你,你倒好,还不是投入了他人怀抱?我真为乘龙不值啊……”

凌稀漫气得火冒三丈,正欲反驳。但她是何等人物,静心一想,立马发现这话题好像也扯得太远了,他好像是在让自己心乱,他好寻机逃脱!凌稀漫冷笑一声,语气冰冷道:“你别想乱我身心,好带走凌双凤,对你,我时刻在堤防着……”

老者一惊,自己的用意居然被她看穿了,自己这徒儿果然非同常人!老者不知是该欢喜还是该烦恼,有这样一个弟子,给谁谁都会不知所措。

老者心念电转,知道想要带走凌双凤已无异于痴人说梦,现在的情况只能自己先想办法逃了。正要寻一个脱身之道,竹院之外突然传来一个清丽婉转的女子之音:“天仙白凤凌稀漫果然名不虚传,你真令我惊讶!”声音飘渺不定,好像在四处游荡。

凌稀漫一惊,这是谁?她己怎么没有一丝一毫的觉察?这女子莫非还有更在自己之上的修为?按理说,自己如今身居五天绝之首,世间应是再无人能如此不知不觉地出现在此地啊!

凌稀漫强自压下心中的震撼,喊出一声:“不知是哪位高人到此?何不现身相见?”

那女声嘻嘻笑出声来,声如画眉黄雀,与凌稀漫黄鹂百灵之音真是各有千秋。只听她道:“我可不敢见你,你实在太漂亮了,我见了你,要是恨上我自己,那就不好了!嘻嘻!”

凌稀漫一听这女子竟是如此爽朗,心里戒意稍松。于是问道:“那不知姑娘前来我灵凤居有何贵干?”

话音刚毕,又传来那女子嘻嘻笑声:“贵干?嘻嘻,本来想来毁了你的容,免得世间上还有比我漂亮的人。哎!不过,看在你照顾了破晓几年的份上,就饶了你吧!”

好狂妄的口气,凌稀漫位列五天绝之首,可谓人界英魁,居然被人说得好像她掌握了凌稀漫的生死一般,在场三人无不震撼不已。凌稀漫自有另一番计较,这女子似乎与自己徒儿江破晓深有渊源,自己怎未听破晓说起过呢?

于是问道:“不知姑娘与劣徒破晓有何渊源,既然有缘,为何不肯相见?”

周围又传来女子薄含嗔怒又略带撒娇的声音:“嗯……真是说不过你,总之谢谢你照顾了破晓这么多年,我今天就不带走凌双凤了,不过你师父何问天,你得交给我!”凌稀漫的师父正是望江宫主何问天,也就是她面前这个老者。

凌稀漫正自惊讶于这女子的修为,没想到这女子提了个这样的要求,不解其意。抬眼看了看何问天,见他竟并无讶容,似是理所当然,到底是怎么回事?百思不得其解,只好问道:“不知姑娘为何要带走我师父?”

四周传来那女子不耐烦的声音:“哎呀!你烦不烦呐!干嘛问这么清楚?你只用说要不要把他交给我?”

凌稀漫估摸着她的实力,至少能与自己不相伯仲,不想与她为难,何况她也未提过分要求,沉吟良久,才道:“既然如此,姑娘自便!”

四周又传来一声:“谢啦!”话音刚毕,何问天突然被青光一裹,随即消失。凌稀漫与在一旁的凌双凤俱是一惊,这……这到底是怎样的修为啊?人不露面便可将别人从凌稀漫这样的高手面前带走!两人心中顿时如滔天水浪,海底暗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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