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漏洞,绝对的漏洞,一个连死都不怕的人,在这个世界上摸滚打趴这么些年的人,可以说的上绝对坚强,为什么说道自己身世就觉得可怜,居然还差点流泪,这不是你一贯的作风。”
“也许我这段时间在这里腐化了,或者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不,一个觉得自己身世可怜的人是不可能绝对的坚强,因为他会被自己的可怜身世所牵绊,只有忘却或认为自己可怜身世也是自己的一种骄傲的资本的人才能够足够强大,因为一个足够强大的人是必须扫除自己人生道路上所有的困难,而你就是这种人,如果你是那种想起自己身世就会哭的人,他就不叫宁天成。”
“这只是你的猜测!”
“对,是我的猜测,不过最大的可疑就在我不相信世界上有这种鬼神之说,有这样的屁话,所以相信你绝对知道内幕。”
宁天成叹了口气,说道:“这可不是常理?”
严局笑了笑,说道:“小宁,我说过我只信公理,常理我不懂,也不想懂。”
宁天成点了点头。
严局看着宁天成,说道:“小宁,你快老实交代吧,为什么你知道对面有人会死,不然我只能拿你当嫌疑犯了。”
宁天成回答道:“严叔,我说,我承认我前面说什么乌鸦之类的话的确是骗人的,我也没有什么特异功能,我在这里向你道歉。”
严局摆了摆手,说道:“这个没事。”
宁天成继续说道:“我自从到这里来有五天了,每天晚上都会听到对面喊话。”
“喊话,这有什么奇怪吗,监管员是在一定时间会喊话。”
“但是她们喊话很怪,只喊两个字。”
“两个字,那两个字?”
“青鹅。”
“怎么会喊这么奇怪的字,绝对不是监管员喊的。”
“是谁喊的,我们后面在追究好不好,严叔,你先听我说完。”
“好的,你继续说,小宁。”
“这五天,每天晚上12点都会喊一遍,声音很小,我们在这里要尖起耳朵才勉强听得清,而今天是第六天,今晚却没喊,所以奇怪。”
“这也不足以说明对面有人死的原因啊,这说不通啊!”
“对,这的确说不通,不过怪就怪在她别的不喊就喊青鹅这两个字。”
“青鹅,这两个字有很大问题吗?”
“有,问题还不小。”
“奇怪我怎么没看出来。”
“严叔,请问现在是几月?”
“十二月。”
“那请问严叔,青与十二月有什么联系吗?”
“对啊,小宁,十二月就是青字拆开后的意思。”
“是的,而鹅它的繁体字是鵝,拆开后就是:我自与。”
“怪不得,原来如此,青鹅的意思就是十二月,我自与。”
“没错,严叔,就是这个意思,十二月份,我动手。”
“怪不得,你是想今天没听到这句青鹅,所以猜测她们是今天动手,不过你这猜想还是大胆了些,有不少风险。”
“没风险的事,很少了,可惜还是晚了。”
严局此刻脸一阴,说道:“看来这是团伙作案,真是胆大包天,这里是监管所居然都敢作案。”
宁天成说道:“严叔,你别生气,待会出去什么也别说,我怀疑这里面还有不少文章,打蛇打七寸,擒贼先擒王。”
严局再次叹了口气,说道:“别说了,这里不是我管辖的地方,我没权利管,不过待会我还是要看看她们做什么文章,这女子监管员与犯人之间肯定有猫腻,说不定有人还知法犯法,罪加一等。”
宁天成突然打断严局的话,说道:“所以呢?”
“所以,所以等我出去后我一定要向上面申请,这个案子要由我负责。”
“没用的,你这样是越过权限之外。”
“越就越了,那又怎样,反正这件事我管定了。”
“没用的,你越想管,你就越管不了。”
“为什么?”
“那请问严局,这里是哪里?”
“是监管所啊!”
“你敢在监管所行凶吗?”
“不敢啊!难道……”
“对,我就是这个意思,连你都不敢在这里行凶,那一般的监管员或监管长敢吗?”
“我想她们不敢。”
“对,严叔,她们肯定不敢,而今天这件事却发生了,所以只有一个可能。”
“什么可能,小宁?”
“只能说明背后还有更高级的人物撑腰,在这小小的天地能撑出另一片天的大人物,他肯定是渗透黑白两道的大人物。”
“那又怎样?”
“怎样,你想今天他们的阴谋为什么会被撞破?”
“好像是我带着男监管长到女子监管所跟她们的所长说了,强烈要求开门检查才发现的。”
“原来你知道啊,所以呢?”
“小宁,你的意思是说这个篓子是我自己捅的,而这起案子的背后主谋又是高官,知道这件事的篓子是我捅的,所以我要求我来审,他们绝对就会以权限跨域的理由回避我,交给他们自己人审,而就算不以权限跨域的理由,他们也绝对不会把这件事交给我处理,他们怕我查出什么来,对吗?”
宁天成这才笑了笑,说道:“你终于知道了。”
严局苦着个脸,看着宁天成说道:“你还好意思笑,你知道吗,这个篓子还不是你让我捅的,你也有责任,你还笑得出来。”
宁天成连忙解释道:“错了,你错了,这个篓子不是我捅的,是你自己捅的。”
严局说道:“你还好意思说,如果不是你告诉我,我就不会去捅了,所以这件事还是你必须跟我一起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