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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游击战,无功而返

走到办公室,刚子拉出了一把椅子示意我坐在了他的办公桌旁。刚子拿出茶缸子到饮水机接了点水,随后走过来坐在了自己的工位上,喝了一口水,长呼一口气,说:“刚入学的时候,我是王琦的任课老师,负责英语。那会王琦的英语成绩相当好,我经常推荐班级里的其他同学和她一起分享学习经验,她也很乐意和其他同学沟通交流,所以说她在班上的人缘也不错。”刚子再次拿起杯子喝了一口水,慢慢放下了杯子。

“唉,你太磨叽了,快点说啊!卖什么关子。”我有点不耐烦了,一直以来如此爽快、办事利索的人怎么这会磨磨唧唧的。

刚子用左右把茶缸子往桌子里面推了推,说:“这不得让我好好组织组织语言,想想事情经过嘛,具体的我也记不清了。”他用右手挠了挠头,一脸痛苦的样子好像在被严刑拷打一样。“对了,好像是高一下半学期第一次试行分班的时候,这是我们的一个特色。”刚子好像恍然大悟一般,眼睛一亮,右手拍在大腿上说道。

“试行分班?什么意思?”我一脸疑惑,没听说过。记得上高中的时候是高二分班的,直接按文理科分班选课进行分班。

“就是提前适应高中更换班级,她们现在是走班状态,高中跟咱们那会儿不一样了,要在物理、化学、生物、历史、地理、政治这6科里选3科作为辅修科目进行学习参加高考,就好比咱们那会的文、理分科一样,以后你会懂得。”刚子用看傻子一样的眼神扫了我一眼说道,“我跟你说这干嘛,说正事,王琦在试行分班后就渐渐地成绩倒退了,搞得我们几个代课老师都在议论是不是试行分班惹的祸。”

“可能是吧,你们这乱分班,给她心情搞砸了,看你们怎么收拾。”我则用一脸看废物的表情看着刚子,还击了一番。

刚子抬起头看了眼天花板,又低头沉默了一会,说道:“可我不觉得是试行分班的问题,因为她的任课老师都没有变过,教育教学的展开还和以前的一样,也就同班同学会经常更换而已,接触了很多新同学,理论上这样其实会得到很好的效果,起码环境陌生了,就不会上课有那么多的闲聊影响上课效率了吧。”

“你是说,班级同学更换,不同学科的班级同学会变化?”我感觉这应该是重点,试探性的问刚子。

“高一阶段试行的是6科走班制,因为她们的选课还没有固定,只是试探性做出自己的初步决定,课程数量没有变化,只是改变了班级同学而已。”刚子所答非所问的说着,语速越来越慢,很快刚子好像发现了什么,说:“你是说,班级同学变更后,她无法融入班级而导致被排挤、孤立?”

“有可能,我去看看吧,我也没做过老师不了解这些情况,上大学那会你可比我正经多了,热爱学习,热爱劳动,我可就差远了。”我很愧疚的说出这句话,这也是事实。刚子大学的学习成绩不说名列前茅也有八十,可我就不够看了,有那么两三科都走到60到70之间了,很危险。

“你看看研究研究吧,我也帮不了你什么,我这还得上课,没那么多时间管这些事,不过有什么需要帮助的你跟我说就行,能帮的肯定帮。”刚子说完喝了口茶,站起身,拿起了桌子上的教案,“一会就上课了,都12:50了,你可以跟我去听听课,这节课正好是王琦她们班的英语课,这科没走班,不过你可以看看她的学习状态。”

“有道理。对了,你们教室后门是老样子的吗?”我一脸窃喜的样子问着刚子。

“老样子?”刚子思索了一番,“奥,对,老样子的。”

我用右手排了一下刚子的胳膊,说:“那多有意思,不用去教室听了,我游走观察。”

“闲的。”刚子说完走出了办公室,直奔教室。

如果按照刚子说的来看的话,走班对王琦的影响还是蛮大的,我去看看她英语课上的表现就知道是不是这个原因了。

我在办公室里兜转,办公室里的其他下午没课的教职工看着我就像看弱智一样,瞅了一眼后继续埋头备课,好像就我这么闲。下周开始我就要和他们一样坐在这里备课教案了,想想还挺兴奋。

过去了20分钟,我从教职工办公室走了出来,直奔刚子上课所在教室。不对,我不知道他上课的班级在哪,我怎么刚才没有问他在哪个教室,这我怎么游走。我回去办公室问其他老师会不会显得我做事太不谨慎了,毕竟刚才我还跟刚子聊着天,也没多问这么一嘴,我真是笨死了。高一年级的教室应该都在这栋楼里,所以高一年级的教职工办公室也设立在这个楼,这点应该不会错,那么剩下的就是具体是哪间教室了。还有个不得已的办法,就是我挨个教室去看,到底哪个教室的授课老师是刚子,这样也可以找到顺应找到王琦,直接从后门观察,虽然比较麻烦,不过很有效。整个楼并不是很大,一共5层,教职工办公室在一楼,旁边有五六间教室,挨个看看,应该用不了多少时间,即刻动身。

功夫不负有心人,这可找死我了,谁也没想到刚子上课的教室在4楼楼道的最内侧,虽然整个楼的两侧和中间都有上下的楼梯,可我是顺着楼的两侧网上S型走位上楼的,这到了4楼走到最内侧才找到教室,亏死了。另外我是从正门看到刚子在上课的,不知道会不会被其他同学注意到我,这样我游走观察的任务失败概率就会大大提升,隐蔽点。

我悄悄的绕道教室的后门,在教室里寻找着王琦的身影。在靠窗的倒数第二个位置找到了王琦,此时王琦正在仔细听着老师所讲的内容,很认真,不时低下头记笔记。视力这方面我可是很自信的,去年还去参加了体检,在眼科体检的时候视力高达5.2,这可是一个相当恐怖的数据,当今社会那么多眼镜族,而我并不位列其中,倍感荣幸。多亏了我这双“望远睛”得以大致看到王琦桌子上的内容,笔记本记录非常详细,圈圈点点,五颜六色。

这就令我十分意外了,上课这么认真仔细怎么会学习成绩很差呢,难道不是学校的原因?真相也许在她的家里。也不对,这只是她原班级的状态,一会再观察观察走班科目的上课情况。

就在我像班级内观察的时候,靠近门边的同学突然转过头,看到了我。可能是突然身边出现了个人的身影吓了一跳,班里还在上着课,这位同学突然“啊”的一声叫了出来,班级内的目光顿时转过来看向她。

多年的锻炼的反应速度不是盖的,那么多年的“捣塔”不是白玩的,神经反射能力一流。我迅速的闪到了班级外的墙后,躲开了众人的目光。紧接着听到了刚子说:“什么情况?看见脏东西了?”

“不是,刚才后门好像有人,瞪着眼睛往班里看,我转头正好看到他的眼睛,有点不像人。”那位同学颤悠的声音说。

刚子发出小声的笑声,拍了两下黑板,说:“看错了吧,哪有人会那么丑。”

嘿!这可气死我了,我有那么丑?虽然不是帅气靓丽吧,也没有惊悚骇人危害众生啊!我只是眼睛聚焦好看清楚王琦在上课时在做什么而已,哪有那么多戏份,我解释这个干什么,上个厕所去吧。

我凭着直觉走到了楼道的一侧,怎么只有女厕,幸亏我上厕所不急,这要是着急不憋死了。我随即转头走到楼道的另一侧,还是女厕。此时我才突然意识到,这是女校,男厕就是很少,难不成我还要跑到操场上的观众台体育老师办公室旁的厕所去吗!?不过一楼的那些男老师平时去哪上厕所,一楼应该会有吧。我从外侧的楼梯下了楼,一拐弯就发现了女厕的对门有男厕,我刚才上楼的时候怎么没有注意到,真是可惜。

放完水感觉整个人轻松了不少,上完厕所走出了教学楼,再过也会应该就下课了,这会时间我先去操场待会,那环境还算不错,也有地方坐会。

走到操场上,坐在了观众台上,看着操场上上课的班级,一个个充满朝气。女校啊,我还在上高中的是后是男女混校,没有膈应,说实话无论是男校还是女校对于相对性别的朋友们都不太友好。抬起头,听着学生们跑步喊出的口号,看着天空中飘过的云彩,想起了当时她的爱好就是短跑,曾经是校田径队的代表,不过因为一次比赛小腿肌肉撕裂后再也没有勇气站在跑道上跑了。听说肌肉撕裂养好伤后依然可以回去跑步,只要不经历太过分的训练和重复撕裂运动就不会旧伤复发,只不过她过不去心里这个坎儿,所以从田径队离开了,从而走上了考学的道路。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

时候差不多了,是时候回去看看了,课间已经结束,也开始了下一堂课,不知道刚子有没有课,还是别去找他了,这小子根本没安好心,刚才在班里还不忘整我,自己去找找吧。

我走进教学楼,迎面而来的是靠近大门口班级的朗诵声,可别第二节课是语文,那计划白瞎了,还得等下课,万一今天都没有副科不就完蛋了。

走到教室前门,像教室里张望一番,没有发现王琦的身影,长舒一口气,幸亏不是语文。

“老师,门口有人。”班里一位女生说,好像是班长。

“谁啊?”授课老师说。

“不认识,没见过。”

授课老师走到前门,打开了门,看到了我,询问我,“你是?在这里做什么?”

“不好意思啊,我是新来的老师,我找王琦的授课班级。”我怀着歉意对授课老师解释道。

“你找她班级做什么?”授课老师一脸怀疑,好像觉得我是可疑人士。

“我和刚......廖老师像一块解决王琦的学习问题,这个孩子是我亲戚家的,我也想帮帮她,所以这想先观察观察她的学习状况,然后再对症下药嘛。”我好生解释,善意的谎言。

“我也是王琦的任课老师,你可以叫我任老师,她现在应该在上数学课,下节课是她们班语文课。”

“后面还有别的课吗?”我紧张了,没有副科今天就不用忙活了,“什么物理、化学、历史什么的。”

“没了,下午就三节课,之后就放学了,放学后有社团活动,没有社团的也就回家了。”任老师说。

这我心想坏了,没副科基本上是白搭了,再忙活下去也白扯,回家吧。我记得王琦是3点多放学就回家,我一会直接去她家里给她补补习,比在这里瞎晃悠强多了。

“好,谢谢您,打扰上课了实在不好意思。”我拍着自己的脑袋,边鞠躬边倒退,转头溜出了教学楼。

我在手机上给刚子发了条信息意思是没什么事我就先回去了,明天早上过来带着东西跟着教研备课。随后跑回家里重新整理了一下昨天做的知识点总结和上课计划,随后在纸上记录了今天在学校内观察到的王琦的状态。随后不到4点的时候我动身走向了王琦家。

到了王琦家和保姆阿姨打了声招呼便坐在了沙发上等着王琦到家,无论来多少次坐这沙发上都会感到困意,这应该就是舒适吧,我家的老沙发硬的不行,根本没法比,真想不到老妈是怎么跟这家认识的,难不成我是隐形富二代?别骗自己了,多少年了,自己心里没点数。

今天还算顺利,王琦准时到家了,休息了一会我们一起上了阁楼,这一次终于顺利的进入了阁楼房间。今天她的心情还好,没有前两次那么古怪,也许并不是这个原因。

“说吧,今天来我学校干什么。”刚进阁楼,王琦坐在电脑椅上,双手交叉胸前,对我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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