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涵衍睁开眼睛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的,被穿上了红嫁衣坐在了轿子里手也被绳子给捆住了根本动弹不了。四边窗口被封死看不到外面的事物。
“锦云兄。”
可恶,这根本就出不去啊。自己坐在这里面感觉自己身上所有的法力都被束缚住了根本不能用啊。想不到这悲喜队有这么大的力量。
轿子抖了了抖,居涵衍感觉他们再转,他听见了哭声与笑声那声音恐怖至级让人毛骨悚然。
笑声与哭声此起彼伏相应相接感觉他们已经停止了转动正在缓缓的走了起来。
不好不能让他们将自己带到他们想要送到的地方。要不然真的就回不来了。
居涵衍正在想怎么出去呢,就看到自己的轿帘缝隙中飘进来一片彼岸花的花瓣。
那花瓣飘落在居涵衍被绑住的手上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消失了。
居涵衍并没有注意到这花瓣,也许是因为这轿子里一片火红分不清彼岸花瓣还是什么的。
轿子突然被放下,吓了居涵衍一跳。发生了什么?难不成他们到了地方吗?居涵衍的心中暗暗叫着不好却又无可奈何。
轿子的帘子被撩开,居涵衍在一片朦胧中看清楚了来人的脸——是玉锦云。
就见玉锦云脸上带着杀意,将居涵衍扶了出来,急切的问道。
“你怎么样了?”
把束缚住居涵衍手上的绳子给解开,四处打量这周围。
黑漆漆的一片不知道是在哪里。想必是这悲喜队干的好事。
“无碍。”
一把将扒拉在居涵衍头顶的红盖头给揭下。
悲喜队肯定不是普通的悲喜队肯定是哪一个东西给找来的,要不然怎么会这么的厉害能束缚住他的法力。
“噗嗤,你的脸怎么回事哈哈哈哈。”
当玉锦云看到居涵衍的脸时,顿时就绷不住了,大笑出声。这这也太妖娆了吧?
被笑的一脸懵逼,他脸怎么了不是好好的吗?居涵衍很是不解的看着自己面前那个笑得和傻子一样的人。有那么好笑吗?
“诶不是我脸怎么了?你笑成这个样子。”
终于居涵衍忍不住了,到底怎么了这笑得他怪害怕的。别说是毁容了吧?
见他急了,玉锦云才缓过气来努力的憋住笑意对着居涵衍道:“你怎么描眉画眼弄的和女子一般哈哈哈哈太好笑了。”
这才刚刚说完又放声大笑,好没有衣服仙尊武神的样子。
此时的居涵衍身穿一件大红蟒袍嫁衣,披着一条凤尾璎珞霞帔胸前戴着一大串璎珞挂饰,下裙挂着各种银挂饰,每动一下都会发出叮叮当当的脆响。发鬓正中戴着联纹珠彼岸花鸳鸯满池娇分心,两侧各一株盛放的并蒂彼岸花,垂下绞成两股的珍珠珊瑚流苏和碧玉坠角,中心一对赤金鸳鸯左右合抱,明珠翠玉作底,更觉光彩耀目。像极了将要出嫁的女子。
如若不是现在没有镜子居涵衍不能看一看自己现在的这幅样子,要不然居涵衍看到了一定会喷出一口老血。
“笑笑笑,笑什么笑有什么好笑的。”
居涵衍自然是又羞又恼,这他怎么知道是怎么一回事,自己睁开眼睛已经就是穿上了这套衣服。
“咳咳,不笑。”
轻咳一声掩饰刚刚的失态,却还是忍不住笑出几声。实在是太有意思了。
也是佩服这二人能在这么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笑得如此放肆的了。要是换做平常人早就已经被吓晕了吧?
“话说,你刚刚去哪里了?”
居涵衍就感觉有人推了他一把,然后他就在那轿子里头了。也不知道玉锦云去了哪里。
“哦,到棺材里头躺了一小会。”
他的语气倒是风轻云淡,他也是被人推了一把就进了棺材,怎么推都推不开棺材盖子而且和居涵衍一样法力被完全的束缚住了。但是他听到了抬着棺材的鬼惊叫的叫了一声将棺材“彭”的放在了地上,然后他的法力就回来了一把就将棺材盖子给打开了。
等他从棺材里头跳出来的时候那些悲喜队的鬼已经都不见了,就留下了一副棺材和花轿。
后面的事情就是居涵衍看到的样子。
玉锦云将一切都告诉居涵衍之后再次看向四周。
惊叫声?为什么他都没有听到什么惊叫声。他能听到的只有哭声与笑声,就再也没有听到其他的声音。
“别想了,我们先回去。”
在这里呆着感觉怪渗人的还不如赶紧回客栈。
居涵衍在地上画好缩地阵带着玉锦云离开了那黑不拉几的地方。
再次睁开眼睛二人已经是在厢房里头。
“累死了。”
居涵衍一屁股坐在屋内的紫藤秋千上脸上尽是疲惫。他始终想不清楚为什么这悲喜队能束缚住他和玉锦云的法力,到底是谁派他们来的。又是为什么他们突然就消失不见了?刚刚发生的一切在居涵衍的脑子里乱成一锅粥了。
玉锦云倒是盘腿坐下一只手抵住太阳穴好像是在与谁用神志与人通报一般。
“喂锦云兄你干嘛呢?和哪位在通神?”
坐了一会,居涵衍感觉好了许多便看着玉锦云那副样子
但是玉锦云好像没有听见一般,还是那副样子不理会居涵衍的疑问。
切,什么嘛和哪个美女仙尊通神嘛都不理他。居涵衍小声逼逼道没想到这性冷淡的玉锦云会找女仙尊通神真的是见了鬼了。
就这么静静的呆着,居涵衍用脚蹬了一下,那紫藤秋千就摇了起来。许久都没有玩过这些东西了。别说还挺舒服的。
过了好一会儿玉锦云才通神结束,可是脸上并不是轻松的样子,而是一副别人欠了他二百吊钱一样臭。
“诶,刚刚和那个女仙尊通神呢?那么认真我问你话都不搭理我。”
居涵衍半打趣的对玉锦云说道。看他这幅样子应该是和他通神的女仙尊吵架了吧?哦豁还真的有趣勒。
“什么女仙尊?我刚刚问了师尊这方才的事情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娘的脑子想些什么呢?”
一个眼刀子过来玉锦云悠悠的说道。他才没有那么空和什么女仙尊通神再一个是他早就不管仙都的事情了。只不过方才的事情太奇怪了。更为的是奇怪师尊并没有回答他所说的事情而是很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只说了句他回来了。
这个他到底是谁?师尊又为什么这样叹气?这些疑问让玉锦云摸不着头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