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之后,江母就已经在了,而江父不知为什么却不在,大概又是被江母使唤着留在她娘家帮人做事呢吧。
看来江父没有白拿那一堆鸡鸭鱼肉啊,写意讽刺地想。
江母厌恶的看向写意,等到眼睛扫过了江小帆的时候,眼神忽然就亮了,这个少年,真好看啊。
本来江母因为生不出孩子被嘲讽地心里就有些扭曲,对小男孩有一种扭曲而变态的喜爱心理,再加上现在看见生的这么好看的江小帆,江母心里顿时产生了一个恶毒的想法。
她谄笑着走上前去,拉着江小帆的手,“呦!这是小帆吧!来,让妈看看!”
这话听得写意浑身鸡皮疙瘩都快掉下来了,旁边的江小帆更是不动声色地将手从江母手里抽了出来。
江母脸上一僵,但是没有继续做动作,“饿了吧,小帆?等着啊,妈去做饭。”
这话正合写意的意思,刚好她乐得清闲。
不一会儿,饭就做好了,写意刚要抱着江念宝进屋,就被江母瞪了一眼,手里被塞了一碗芋头就被赶出来了。
回到自己的屋子以后,写意喂完江念宝之后就哄着她睡着了。
之后,她有点纳闷,像江母那么懒的人,除了吃就是睡,居然会亲自下厨,而且还把她赶出来,再想起江母谄媚而又猥琐的笑容,写意越想越不对劲。
抄起一根木棍,写意就直奔着江母的屋子。
果然不出写意所料,江母果然居心不轨。
地下有一碗打碎了的汤,江母脸上带着猥琐的笑容正在剥着江小帆的衣衫,而江小帆面色潮红,嘴巴微张,本就雌雄莫辨的五官变得更加瑰丽,一副摆明着引人犯罪的样子。
现在屋子里发生了什么,以及江母打算做什么,一目了然。
写意举起木棍,一鼓作气,向江母冲过去,冲她身上就是一阵乱打,打得江母嗷嗷直叫,抱头乱窜。
看见写意进来之后,江小帆垂着眼睑,眼里黑色扩张的速度慢慢下降。
写意趁势把江小帆带出来,把他带到自己的屋子里,朝他脸上到了一盆冷水之后,把他反锁进屋子里。
整个动作一气呵成,写意出来之后,看见拿着烧火钳怒气冲冲走过来的江母,认命的叹了口气,今天要是不挨江母这一顿打,怕是要恶一星期的肚子,她藏起来的那些吃的也支撑不了那么久。
况且,还有乖宝,她还那么小,可不能跟着她一起饿肚子。
江母劈头盖脸地挥下烧火钳,写意抱住头,护住致命部位,烧火钳打在她身上传来一声一声的闷声,但是写意却一声不吭。
被反锁进去的江小帆,此时就站在被反锁的门前,握紧双拳,黑色的瞳孔已经占据了眼睛的每一个角落。
江母看见她这么犟,心里越来越来气,下手越来越重,直到写意终于忍不住发出了一声闷哼,江母才停了手,临走还不解气,狠狠踹了写意两脚才离开。
这时候,江小帆破门而出,疾步走过来,轻轻抱起躺在地上的写意,写意一下吃痛,发觉自己的肩膀脱臼了,于是她牙关一紧,双眼一闭,把肩膀接上了。
江小帆忽然想起来她帮自己接骨的时候那么熟练地手法,原来她早就习惯了啊。
“写意……”他抱着写意的手微微颤抖。“为什么?”
“我跟你说哦,我今天要是不让她打,咱们明天通通得饿肚子的。”
“你在心疼我啊?”写意问,“我没事,你看看我后妈,走路都一拐一拐的,我打她的时候,可是用了吃奶的力气呢!”
说完,写意觉得很解气,挥了挥拳头,忽然拉到了伤口,“嘶!”的一声叫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