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当~”
苏苏推开了大门,只见里面是一个大厅,大厅的正中布置了一个台子,四周都是人,很多美女,当老王进去以后,所有人都盯着老王看,不过没有一会,就没有人管老王了,自己玩自己的,而苏苏进去以后,拿着一杯酒,自己开始喝了起来。
老王简直看花了眼,这里好多美女,好多穿短裙的美女,而且这里的美女穿着十分暴露,老王嘿嘿一笑道:“真是天助我也,这下还怕拍不到好东西。”
老王来回在美女中穿梭,用手机拍下了不少图片,各种各样的美女,各种各样的照片,让老王眼花缭乱,老王看了看时间,已经凌晨三点了,于是走到苏苏面前,本想打她的主意,只是苏苏太冷了,都不理她,而其他人大家也是各玩各的,无奈之下,老王只好离开。
当老王走到一楼的时候,正欲离开,却被执勤的大爷给拦住了,问道:“小伙子,你怎么进来的,你是干什么的。”
看来老大爷把自己当贼了,老王怔了怔道:“老大爷,你现在才睡醒吧,我来这里是参加聚会的,就在十九楼。”
老大爷听到十九楼,上下打量着老王,好半天才说道:“小伙子,你开玩笑是吧,我们这里从来没有十九楼。”
老王听到这里也懵了,说道:“大爷,我没有骗你,真的,刚才就是一个美女带我进来的,就在十九楼,哪里很多人,你不可能不知道。”
老大爷听到这里,脸一下子白了,说道:“小伙子,你跟我来。”
老王也莫名其妙,被老大爷这么一搞,反而让他紧张起来,老大爷打开了大厦里的视频,认真看起来,原来在晚上十点三十分的时候,老大爷出去买夜宵了,所以没有看到老王,而老大爷又把画面跳到十点三十分的时候,只见老王一个人走进来,对着空气说话,然后手舞足蹈的,好像神经病一样。
老王看到这里,脸上出现了恐惧之色,说道:“不可能,不可能,我明明跟她一起的……”
“对,老大爷跟我走。”
老王神情紧张,拉着老大爷走进了电梯,可是定睛一看,电梯里哪里有十九楼的按钮,于是只好按下二十层,嘴里还喃喃念道:“难道是我眼花。”
电梯终于打开了,来到了二十楼,老王拉着老大爷说道:“老大爷,我们走楼梯,只要在下一层,就是十九楼了,我带你去看看之前我参加聚会的地方。”
可是来到楼下,下面写着十八楼,而且完全跟之前看到的十九楼不一样,老王还记得,土黄色的大门,可是这里的大门,道道都是暗红色的,哪里有什么土黄色的大门。
老王糊涂了,问道:“老大爷,你们这里是不是发生过什么事。”
老大爷这才说道:“其实本来是有十九楼的,还记得在五年前,有一家公司,因为拿到一个大的单子,所以公司决定开聚会,可是没有想到,突然来了一场大火,把里面的人全部烧死了。
从此以后,十九楼就经常闹鬼,然后听到一些怪声,这样的大楼自然是无法住人了,不少用户也搬了出去,后来开发商实在没有办法,就强拆了十九楼,又重新休憩了一番,所以从此以后,大家都很忌讳十九这个数字,所以我们这栋大厦,大家都知道,是没有十九楼的。”
老大爷的话说完了,老王都要吓尿了,难道说,之前的苏苏是鬼,进入十九楼就好像进入了异度空间,而之前一屋子的美女,难道说都是鬼。
想到这里,老王大汗淋漓,也算自己命大,半脚踩进了鬼门关,好在都出来了。
想到这里,老王突然想到之前拍过苏苏的照片,还和苏苏合影过,并且在聚会上拍过不少美女。
当老王打开手机一看,照片里他始终都是一个人,并且在旁边,若隐若现一张烧的通红,没有人皮的脸,看到这里,老王哇啦一声,丢掉了手机,发疯似得跑掉了。
又搬家了,这已是第十次搬家,这次搬到了一栋二层式的日本小楼,楼道黑漆漆的,伸手不见五指。
屋子里的墙壁上有一些脱落的墙皮,露出了里面几块木板条,因为房子是当年小日本鬼子建造的,因此都是木质结构,一旦着起火来后果会不堪设想。
这栋楼有三个通道出口,每一个出口都通向马路,这让我想起了狡兔三窟这个词,小鬼子就是这么狡猾。
这次我住了一楼,二楼由王峰住,王峰是我哥,他比我大一岁,我却从不叫他哥。
我和王峰所住的这间房子楼上楼下是打通的,我不需要再走外面黑漆漆的楼道就可以上二楼,据说这间房子曾是由一名日本军官住过的。
从小父母就将我和王峰过寄给姑姑抚养,姑姑待我俩像亲生孩子一样,姑夫却总是一脸冰霜,时不时的来点家庭暴力。
姑姑生前是个公务员,在外面应酬很多,春风得意,可是回到家却过着生不如死的日子,有时我真的觉得她很可怜。
我和王峰也曾劝过让她与姑父离婚算了,可是她却说这是她欠他的,这辈子还不完。
姑姑的家总是搬来搬去,在搬了第九次后,她终因受不了姑父的打骂而带着对姑父的恨跳楼自杀了。
她留下了一大笔遗产,遗嘱她早就写好并交由律师保管着,钱究竟留给了谁不得而知。
闹鬼
自从姑姑死后,姑父就将我和王峰撵出家门,我们对姑父的恨一直记在心上,发誓早晚有一天会回来报复他。
王峰每天都工作到很晚,家里总是只有我一个人,这让我难免有些孤寂。
有一次我在外面捡到了一只流浪狗,是只鹿狗,每天白天我都会将它放到屋外让它尽情撒欢,它总是蹦来跳去,没有一分钟停下来,我与王峰便给它起了个名字——闹闹。
从搬家到现在已经一个多月了,我对这栋楼也大致的熟悉了,邻里间也相处得比较融洽。
只是每次邀请他们到我家做客时,邻居们总是推托有事,他们每次在我家门外与我说话时总是皱着眉头,眼睛还时不时的向我家望望,我对他们的怪异举动从不理会。
这晚我在看电视,是一部抗日战争题材的电视剧《生死线》,电视上正演到四道风一伙人炸掉日本人在沽宁占据的一个院落大门,两个日本军官被压在了门下。突然间电视机屏幕闪动了一下,随后便出现了雪花。
我非常郁闷地拍了拍电视,结果电视机一下子黑屏了。这台电视机还是王峰在二手货市场买的,是个老牌电视机。
我郁闷至极地随口骂道:“什么破电视,偏偏在这时候黑屏,还不知道小鬼子有没有被炸死,要是多炸死几个才好呢。”
话音刚落,我手边的杯子便从桌子上一下子掉到地上摔碎了,闹闹还在窝里趴着,被这碎裂声惊得一下子跳了起来,绕过玻璃碎片跳到我的怀里。它的身子正在发抖,嘴里还发出呜呜声,显然它被吓坏了。
我也被这样的一幕惊呆了,因为我根本没有碰那杯子,杯子却自己从桌子上掉落到地上,仿佛有人在用力地将杯子打到地上。
“闹鬼了!”我吓得抱着闹闹跑出门外,一直在门外等到王峰回来才敢跟着进屋。
我将事情的经过告诉了王峰,他并没有相信我的话,于是他决定要我睡楼上,他睡楼下。
这一夜并没有再发生什么事,王峰说我太过敏感了,这世界上根本就没有鬼,都是我在自己吓自己。
最近姑父总是给我们打电话要钱,他没有工作,整日在家里喝大酒,醉酒后就掀桌子、摔碗。
他说这些年他会走霉运完全是因为我和王峰的存在导致的,为此我和王峰没少挨他的打。
我想姑姑在跳楼自杀的时候,也许只有在高空坠下的那一刻她才算是真正的自由、解脱了吧。
正想着,手机又一次响起。来电显示是姑父打来的,我无奈地接起,没等我说话,电话那头就传来姑父醉熏熏的话:“你们什么时候给钱,不要敬酒不吃,吃……嗝……罚酒。小心老子哪天找你们去,有你们好受的。”
说完他便把电话挂了,我呼出一口气,这样的电话最近已经接了很多次,简直是噩梦的开始。
随后我将电话打给了王峰,正向他抱怨刚才的事时,不经意间看向那块脱落墙皮的地方,那里总是让我有种说不出的心烦。
当我看向那里时,我吓得忘记了呼吸,只见那里正向外一点点渗出鲜红的液体来。
我刚想起身去看个究竟,却见地板上也向外渗出鲜红的液体,一股咸腥味扑鼻而来,仔细一看竟然是血。
血愈聚愈多,正向我的脚边涌来。我吓得大叫一声不觉将手中的电话掉在地上,闹闹也从窝里弹跳起来,它用鼻子嗅了嗅地板上的血后倒退了几步,一下子跳到了我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