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洺风着急着赶去救苏浅的同时,把电视台的那摊事全数丢下给靳双。人质解救也还顺利,小分队人员从楼顶滑到五层,丢了几颗烟雾弹就将枪枝尽数缴械了。虽然对方有顽强反抗,但都被凑得鼻青脸肿,全部捆成粽子样丢到电视台一楼大堂。
原本电视台门口,傅世年带的几名保镖和七叔留下的人正混战在一块。眼看傅世年一方逐渐落了下风,靳双带着另一分队人马,以摧枯拉朽之势一举将七叔的人全部拿下。
从五楼下来的迷彩服最后被靳双踩在脚下,嘴里还在叫嚣着:“别以为拿下我们就没事了,我们兄弟们可是有枪,有枪你知道吗?”靳双最讨厌男人唧唧歪歪,伸手拔出腰间的枪朝他脑袋一指:“你们有枪?有枪又怎么样,再废话我一枪先崩了你。”
靳双话音未落,楼上小分队扛着枪,押着人全下来了。迷彩服顿时神思颓败瘫倒下去。
傅世年稳重的走上前:“靳双,问问他那个人在哪?”
靳双脚下使力:“说?指使你们的人在哪里。”脚下的人哼唧两声,却不肯发一言。靳双猛的踹了他两脚:“你还以为他能逃得掉,哼。”说完一脚把人踢开:“来个人先把他捆上。”随后一招手,带了几个人往楼上搜去。
被司洺风扔在二楼卫生间里的几个人找了出来,休息室里捆成一团的三个人也找了出来,一直到五楼,靳双也没有找到傅议员要找的人。
靳双给司洺风去了个电话:“风少,你确定要找的人在电视台里。”
“对”司洺风一边开车一边回道。
“我们搜到五楼了,除了电视台的人质确实没有发现。”
“好,将人质慢慢疏散。全部走正门。抓到的人照旧交给傅家处理。”
“好的。”
五楼大会议室的门被打开了,上百人质全部脸色惨白,相互搀扶着缓缓走出门。靳双要求他们排成两队,全部走楼梯从正门出去。
傅世年此时已经将楼下的一应事宜安排妥当,正端立在门口,身后还是那六名保镖,齐刷刷的盯着从正门穿过的人。
靳双走了过去,头一低:“傅议员,人没搜到。”
“嗯,知道了,忙你的去吧!”
靳双刚一转身,身后就传来一阵嘈杂,还夹杂着慌乱的惊呼声。回头就看到两名保镖从人群中押下一个戴着帽子的男人。傅世年原本一直平静的脸上泛起一丝惊讶:“管家先生,居然是您。”
戴着帽子的男人缓缓抬起头:“怎么,您感到奇怪?”
傅世年脸色恢复平静:“细细一想,我也就不奇怪了。您作为总统府的管家,这几年居然开始在政见上给先生出谋划策了。而我是国议院唯一一个公开反对过此事的人。如此一想,您想要牵制或除去我,一点都不奇怪。”
“我在总统府已经二十年了,好不容易这几年先生当我如左膀右臂,您却要横加反对。此事换作谁都不会轻易放弃。”
“您如今已经落在我手里了。不知道您是否准备好与我一块去面见先生?”
“您是不是忘了一件事。”
“庭西吗?说起来,这孩子也算是您看着大的,怎么就下得去手,屡屡对他不利。”
“这还不都是一句老话,人不为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