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一本正经的按着摩,按着按着就不正经了。
邹河清从浴室出来,毛巾搭在肩上,耒阳看着她宽松T恤下若隐若现的锁骨以及青紫,眼底深色莫测,迅速去洗了个战斗澡,接过邹河清的毛巾替她擦头发。
晚上的菜过于丰盛,邹河清指着耒阳的鼻子笑问:”你是把我当猪了吗?“
耒阳但笑不语,只给她一个劲布菜,这天晚上是邹河清大半年来睡得最安稳的一次,耒阳温柔的看着她熟睡。
凌晨五点多,邹河清蹑手蹑脚从床上爬起来,穿好衣服留了便签贴冰柜上,却见冰柜上有一条绿色小便签写着:”微波炉有三明治和牛奶,知道你忙,记得吃。后面还画了个笑脸。
邹河清叼着三明治一手拿着温热的牛奶,轻声将门带上。
早晨太阳还未升起,楼下已经有老人在打太极散步了,身上的警服是耒阳昨天洗好晾干的,邹河清还能嗅到上面清新的皂角味。
等她赶到警务厅时,长会议桌上正趴着个人,见她进来,抬抬眼皮:“嘘!”
邹河清放缓步子,小声的坐下,看到一旁大显示屏边的沙发上还窝着个人,一双长腿委委屈屈的缩着,邹河清从休息室里拿出一条被子给梁玉盖上,莫渠小声道:“昨天检查一晚上,小娘子也不相信是自杀,非要找出其他证据来,一晚上没合眼,刚睡下不久。”
莫渠眼下的青黑也很重,邹河清点点头,拿过莫渠桌前的本子翻了翻,专业性名词一大堆,莫渠说:“死亡时间确认在前天晚上12点之前,左右不差30分钟,那么她必定得在四五个小时前就进入那间教室,并且...”
他紧接着做了个抹脖子得动作,那就是下午六七点左右,那之前谁见过她?校服藏不住一把水果刀,她是怎么做到那一把水果刀在校内而不引起注意得?
“水果刀可折叠,握在手里没谁会去注意这个。”莫渠打消掉她得疑问,邹河清却忽然道:“我需要查那天六七点前一两个小时见过她的人,如果她真准备自杀,那两个小时必定会有不同寻常得表现,当你得知你接下来要死,你会怎么做?”
“去最怀念得地方?见最想见得人?”莫渠试探着说。
“为什么会是老教学楼?又为什么会是那间教室呢?有什么不一样的意义吗?”
邹河清喃喃自语,莫渠已经脱下白大褂,穿着一身清爽得长裤短袖,邹河清去休息室,见汪校睡得熟,迅速换上一套棉质T恤和牛仔长裤,出来时,莫渠意味不明得看向某处,暧昧的眨眨眼睛,邹河清耸耸肩,对他比了个中指。
莫渠对悍马得热度不减,邹河清坐到副驾驶上,窗外的景色匆匆掠过,这座城市沐浴在阳光下,可还有很多阳光照耀不到得角落,那里阴暗扭曲,罪恶在发芽,邹河清不免叹息。
”老大,你男朋友不担心你啊?“莫渠免不了多嘴,邹河清甩他一个眼刀子,她和耒阳为这事争执过吵过,可她始终无法放弃这份工作,也无法放弃这份感情,她相信耒阳能理解,一如她支持耒阳的工作。
”人家好歹是个律师,工作性质不一样,你这可是枪林弹雨的。“
邹河清说:”单身狗嫉妒了?“
莫渠觑她一眼:”您就死鸭子嘴硬吧。“说着看了看前边,“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