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季将军去边疆的圣旨来到了将军府,将军府一片哀戚,温书的房里季念君安慰着双眼通红的温书“你爹这才回来又要丢下我们母女两,怎么我们一家人就不能好好的在一起呢?怎么就不能享享天伦之乐呢?”令人悲伤的哭声响起季念君也想哭了可“娘,我爹是郝国的镇国大将军,他有报国之志,保家卫国是他的责任和梦想,您也知道这一天回到来,只是不知道会这么快,我们要做的只有支持和默认”
温书听到季念君的话说“君儿,娘也知道,可就是不舍,就是难过,你说这若大的一个国家就没有一个能人吗?就非得是你爹吗……”说着将还未完的话咽下,呜咽起来,季念君也知道可能怎么办,君君臣臣,能说不吗?就算能自己也不忍心让父亲背上那样的骂名走向那条路,自己的父亲是什么样的人自己还是知道的,自己不想让父亲余生都在懊悔自责中度过。
房外,季大将军听到里面的哭声和谈话内心既欣慰又复杂,最后像做了什么重大决定一样转身离开。
皇宫
“父皇,为什么要季大将军出征,不是还有其他武将吗?怎么就轮到一个刚回家和家人团聚的将军呢?”上位的皇帝看着眼前暴躁的孩子眼里晦暗不明。
“还有其他武将,但只有季大将军一人也只有他能逼退敌军,你该清楚”皇帝不管眼前之人的暴躁,只是出声让人不得不信服,三皇子听了并不觉得而是说“父皇,你都没有给过他们机会你怎么知道,我知道您所想,可季大将军不是忠于您的吗?您还担心什么?”
“放肆,朕的决定是你能质疑的,你是朕未来的储君怎么能如此武断,朕这是为了谁”皇帝大怒,怕案而起,失望的对着郝邵文说“你走吧!朕不反对你和季常的女儿在一起,但她父亲必须出征,谁说有也没用,你走吧”
郝邵文看着自己父皇发怒的样子紧盯着他,皇帝也不说话俩人就这样对峙着,郝邵文最后不再说离开了上书房,看着自己这个最疼爱的儿子离开的背影,他止不住在想‘朕真的错了吗?不,朕,不会错朕是对的,孩子你以后一定会理解朕的’
吴府
“什么情况”吴昊看着眼前阴沉的男子,不知说什么好,他也知道了圣旨的事可自己没有那个权利去更改,以为只有眼前之人能改变那位的想法,可现在看来也没有任何作用,也对高高在上的上位者可不会容忍有一山二虎的这种情况出现,卧侧之榻岂容他人鼾睡,这是每位上位者都不容允许存在的存在。
“你说那个位置真的会让人那么迷恋吗?要不然怎么会有那么多人踏上那条路呢?”郝邵文拿着一坛酒对着吴昊说,吴昊沉默因为他也不知道多少史册都书写了功臣能人的事,没有见证过永远不知道真假,不亲自参与过永远不知道虚实情感谁能真的知道呢?郝邵文见他不出声拿着酒坛走出了吴府,自己坐上那个位置后也会变成那样吗?郝邵文跌跌转转的消失在吴昊的眼前。
吴昊也不知要怎样说,自己不是他不能理解他的感受但是自己知道俩人同时心悦于一人,为那人开心而开心为那人伤心而伤心,两个都希望她幸福开心,因为她是他们的光。所以才会有自己不能出现在她面前的约定,只有俩人都认识到了三人才会得到解脱,她也能开心幸福。
安静的小道上,洪欣,江黎,小菊,季念君看着出现在自己面前的郝邵文,平静的眸子看向他,身旁的三人感受到安静的气氛很是不自在,看着对立相望的两人三人悄悄地离开了。
“你……”季念君不知要说什么,这几个月两个相处下来自己从没见过如此颓废的他可自己也不知道说什么?自己心里的人不是他,不想伤害他因为他是个好人,不给他希望也就不会伤心可现在这样,身为朋友也不能让他如此,最后无奈只好将他送了回去。郝邵文看着眼前这个在他童年时给他希望的女子,看着她眼里的担心可就是没有说出来他很想问问她心里可有她就算知道答案也想问,可突然间就不敢了原来自己也是个胆小的人。
另一边,洪欣将江黎叫到一旁问“这是怎么回事,三皇子怎么会在这儿”洪欣看着想说话的孩子最后还是先说出口“江黎,你今天如此反常就是为了让他们相遇,你只是一个孩子这不是你的事,别乱插手,今天只是个相遇,感情的事谁也不能做主,你还小不懂今后谁叫你做有关你君姐姐的事你都别答应,要不然他会伤心难过的”江黎听不懂可是他不想让那个陪他玩给他玩具的君姐姐伤心懵懂的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