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梦洁了解了黄忠义的事情,自己一个人回到了家里,言昊跟在身后,言昊因为害怕那个女人会因为仇恨而变成厉鬼,所以把那个女人装在了自己的宝葫芦里带了回来。
“渣男年年有,今年特别多,真的是开了我的眼。”张梦洁回到家里,把包往沙发上一扔,整个人往沙发上一躺。嘴里念念有词,没什么好气儿。
“怎么了?这是谁惹你了?”叶南希问道。
“我说张梦洁,你是不是忘记了你自己的身份啊?你是个天师,你是需要维护平衡的,很多就是因为我做起来不方便的事情才会来请你,你像这些游魂,我是没有办法管理的,我也没有权利去管,问题是是真的多,可是你今天那么说明显是会让她变成厉鬼的,你知道那样做的后果是什么吗?”言昊还有些指责张梦洁的意思。
“我怎么说跟你有什么关系吗?我这个人看不惯,就是看不惯,我帮谁说话,与你无关。至于她变不变成厉鬼,那是她的事,我只知道当时的情况下,我就是要这么说,我跟你讲,我这辈子最恨的就是渣男。所以就算,那个女人变成厉鬼杀了他,我一点儿都不觉得可惜。”张梦洁回答说道。
“张梦洁,你这个想法可要不得,你是一个天师,你怎么可能任由一个厉鬼去杀人呐?你所谓的正义感呢”言昊语气是带着教训人的意思。
“言昊,我是什么我不需要你来提醒,你只要管好你自己就行了,可以吗?他杀不杀人是他的事情,我要不要管是我的事情,没有人规定我必须来管这件事情我可以支持,不理我,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正义感?你告诉我什么是正义感?那谁来替那个女人主持正义感?凭什么她就要来承受这一切?到最后弄得人财两空。那你倒是说一下。你的正义感呢?”张梦洁几乎是用吼的。
“不是,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你们一回来就吵成这样?不是说是黄忠义和他前妻的事儿吗?怎么你们俩吵成这样?是有什么意见不合吗?”叶南希人在中间想做和事佬。
“她呀,身为一个天师,不但没有劝阻那个女人,她至还在刺激那个女人,你要知道在那种情况下,那女人本来就很生气,很有可能就因为一念之差变成厉鬼,到时候,会很麻烦,我可以收了她。是没错,我也可以让她魂飞魄散,可是真的有必要吗?我知道你也觉得那个女人可怜,你说你等她死了以后,你让她变成厉鬼,你再让她魂飞魄散状态,你于心何忍?问题是我现在来提醒她。她他还满嘴的道理。”言昊依旧很不服气。
“行了,你也少说两句吧,她一定是有她的原因的,可能她思考的角度跟你思考的角度不太一样,谁听说男人思考事情跟女人思考事情是一样的呀。”叶南希对言昊说道。
“满嘴的大道理,难道我说的不对吗?事情原本就是这样,是他自己欺骗诈死,到最后要来装作一副好男人的样子,凭什么?什么便宜都是他占近了,到最后真心付出的那个人到变得活该啦。”张梦洁依旧是不依不饶。
“行了,我不跟你扯,行吧?你反正歪理一堆,不过下次如果说你再这样的话,我真的不允许你这么做。”言昊说道。
“行啦!言昊你少说两句,原本也没有多大事,你干嘛回来吵得跟仇人一样,张梦洁可能是站在女人的角度来思考问题,那如果要站在女人角度的话,我也会认为这个男的真的很过分,死了算了,可是呢,你是去站在你这个职业的位置上去思考,会不会多一个厉鬼,或者说会不会多一条人命?张梦洁当时站在那个女人的角度思考问题,那些话也不为过呀。”叶南希对言昊说的。
“叶南希,你喜欢她,你肯定帮着她说话,你们俩就是乌合之众,如果说你们俩思想都是这样的话,别说我认识你们。”言昊非常生气
“他是狗吗?怎么逮谁咬谁?神经病!”张梦洁骂道。
“我不知道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可是一定是因为这件事情产生了不同的意见,不过呢,他还是有些说的也对,毕竟你是个天师呀,对不对?如果说你让这个厉鬼杀了人了,那你,是失职吗?你说呢?很多时候事情就是这样的,你要求完全的公平根本不可能。”叶南希劝张梦洁说道。
“可我真的就是替那个女人不值,直到现在他还在我面前装作好男人的样子,那那个女人呢?她怎么办?她就活该承受这一切吗?凭什么是真心付出的那个人伤的最深?”张梦洁说道。
“是啊,不公平的事情太多,往往付出越多的那个人得到的越少,那个坐享其成的人永远都贪心不足,不过这个社会风气全都是这样,你也不能说指责谁什么,这个世界上我们看不惯的事情太多了,小到邻里乡亲的吵架打闹,大到贪官污吏腐败,你说哪一样我们看得惯?可是如果说我们看不惯,都要去插一脚,或者说站在自己的视角上面去看事情,那很多事情就是另外一个版本。何况心理专家也说了,女人是用右脑思考的动物,男人是用左脑思考的动物。你们可能更多的考虑是感性,而我们男人更多的是理性,所以才刚才会说你不讲理。”叶南希继续劝着张梦洁。
“不过现在冷静下来想一下,刚才的话确实有点过了,不过当时确实在气头上没控制住,以前只听说过这样的渣男,没想到还真的有,所以当自己碰到的时候,一时间情绪没控制住。”张梦洁承认自己失控了。
“没关系,谁能完全控制得住自己?不过下次注意就行了,至于言昊,不用搭理他。他一会儿就好了。”叶南希笑着说道。
言昊确实非常生气,因为张梦洁的过失行为,他怎么也想不到张梦洁会说出那样的话,他在考虑张梦洁会不会有一天踩过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