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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8章 述佛历宏正平恶争 论儒学先生巧哲辩

儒生们都像听课一样,各就各位,听宏正讲课。

“历史上因为***教进入西洋,佛教在自己的本土上几乎灭绝了。和背井离乡寻找生路的人一样,佛教也来到了中国。如果是一个霸道的大教,能如此与世无争地背井离乡吗?贫道游历西洋多年后,把佛教和***教相比,佛教的东来,不是扩张,而是用令人信服的真理让人们渐渐地接受了。这样一个能容人,不争胜的大教,选择了能容人,不争胜的中国来立足,来发展,而中国有光明磊落的心胸接纳了佛教。能接纳佛教的本地教,就是我们的道家,更有你们的儒家。”

儒生们很少听到这些内情。屋子里的一片寂静,让宏正对自己的说教效果,也有了把握。

宏正又继续说:“不管是佛家、道家还是儒家,都要以自己的教义作为行为准则,我们道家没有利益必争之说,你们儒教也一样仁德。如果因为一时的原因,就说别人不善而灭其门,夺其产,这是仁吗?这是善吗?佛教传入中国,但发展起来的不仅仅是佛教,更是中国。你们现在要用礼仪之邦不该有的手段,来解决人家的存在,断其生路。这不该是我们道家,也不该是你们儒家的作为。”

吟诗小伙儿说:“道长也如此看重儒教么?”

宏正对小伙儿微微一笑,“你们儒生,最该明白仁者爱人,能用你们的爱,改变所有人的仇恨,化解仇恨,而不是参与仇恨,这才是大爱。道士们来求你们帮忙,帮了,对和尚来说,不是施行仁爱;不帮,对道士来说是有求不应,也不是施行仁爱,你们应该怎么办?”

儒生们听了都相互地看,只是挤眉弄眼,也没了一点儿回应。宏正笑道:“你们儒生,能用仁义教化众生,也该教化这些道士,让他们懂得仁义待人,如此既帮了道人,也帮了僧人。你们这些儒生,将来也要学有所成,才好为官,如果丢了这些,读出书来做了官,也不是好官,只能勾心斗角。”

宏正说完,儒生们一个个面带微笑,都议论开了。吟诗小伙儿说:“道长说的是,众多当官的,没有几个不是儒学的受益者。”

宏正又接着说:“道教的初兴,有谁认同?当初的儒家,也曾经历了百家的争鸣,才能脱颖而出,用的是仁爱服众。佛虽外来,但能在中国传播开来,有信者众多,必有其受欢迎的道理。”

吟诗儒生说:“按照道长的说法,那道家不是让给佛家了吗?以后我们如何在众生面前立足啊?”

“谁说不能立足都有可能,只有你们儒教最不存在立足问题。因为儒学虽然没有佛教那样的传播形式,也没有那么多的庙宇和高僧,但你们儒教的存在比佛道的存在更普遍,最广泛,不仅更受下层百姓的欢迎,也倍受上层朝廷和官府的重视。”

宏正一心劝善,儒生们也听入了迷。纷纷提出问题。说的宏正忘了赶路,听的儒生们忘了回家。夕阳的余晖也散尽了,宏正觉得腹饥,回头看看太小儿,见太小儿也在看着自己,那眼神,宏正很熟悉,他心中一跳。急忙停止了和儒生们的对话。

儒生们一再挽留,相约明天还要来听宏正讲三教,宏正也知道不能再走了,便答应在明伦堂住下来。

送走了儒生们,宏正急忙问太小儿,果然,太小儿说出了状况。

原来,宏正一心劝儒生,说三教,佛果,儒根,道树,勾起了太小儿浮来山银杏树下的联想。

那日的凌霄宝殿里,玉帝与三位圣贤说话,太小儿也听了个三五有八,只是被玉帝发觉了,便急急忙忙地跑了回来,过后什么也没有发生,太小儿对那异境仙景便不能忘却了。太小儿心向神往,慌怕之心尚有,可是好奇之心更胜。师父给儒生讲话,太小儿没有兴趣,正是闲时胡思,困时有梦,更忘了师父的约束。他几番纠结,神不守心,不觉身形晃动,魂起魄随,两耳生风,直往上升,再看身后,一缕白云拖在脚后,大地也在快速地离去。

太小儿腾身起在空中,直入紫气蒙蒙的光景中。他四处察看,果然又看见了似曾相识的楼台亭阁在渐开的雾色里显现出来,眼前仍是一道高墙,只是夕阳中,又有了一番新奇的景象。

太小儿不敢前进,又用出灵耳,向深宫密院听去。太小儿聚精会神正听,忽然脑后似有风声,他心生恐惧,来不及想,转身就跑,迎面见一只大鸟,已经拦住了去路。

“别跑!我知道你是从文庙来的,我有话说。”

太小儿一听这话,知道瞒不过了,应道:“大鸟大仙,贫道童瞎乱跑,到了这里好奇,我还没敢看呢,大仙一来,把我吓一跳。”

“你不是瞎跑,吓一跳的也不说你,昨天你就来了,吓一跳的是玉帝,是巨灵仙官。今天你又来了,我是怕你再闯祸,故来截你。这是天庭,里面就是老天爷的天宫了。昨天你就是从这里出入的,你惊动了老天爷,这是冒犯了天条,是我把巨灵大神给敷衍过去了,你才没有被追拿。”

太小儿听了大鸟的话,声虚音弱地说:“老天爷厉害么,他也吃童子么?”

“你说什么呢,老天爷当然厉害啦,可是你从哪里听到的老天爷吃童子啊?”

“贫道童害怕。”

“害怕你还自己跑出来。”

“那我回去。”

“等等!”大鸟道,“你回去也别到处乱跑了。你找的三位圣祖都不在。你要是在文庙,可能看见我主人。”

“你主人是谁?”

“就是儒家的孔圣祖。”

“那,儒祖爷爷怎么在文庙啊?”

“这你怎么也不知道,文庙也和三教堂一样,专门是孔圣祖常在的地方。最近文庙这些儒生们闹事,他更忙了,只是不能让他的儒子儒孙们醒悟,他干着急也不能和他们说话。对了,你来找儒祖爷爷,爷爷知道了你和你师父,他可能还会找你们呢,你和你师父能给儒生们转达儒祖的意思,这问题就迎刃而解啦。”

“那,要是爷爷没来,我想帮忙,怎么找他啊?”

“你怎么还想找啊,不用找了,我直接告诉你吧,我主人说,仁待天下,礼尚往来。你和你师父一说,你师父一定明白。”

太小儿把与大鸟大仙说话的经过说了一遍。

宏正道:“咱们在的文庙,就是孔圣人的庙宇,只是庙在维修,无法朝拜圣人。如果按照鸟大仙和你说的,咱们应该随时能见到他。”宏正突然问,“刚才你说见鸟大仙是在天上,你跑那么高,还说有前次,这是怎么回事?”

太小儿看师傅问了,不敢隐瞒,把自己一次闯天宫的事也如实说了。宏正没想到太小儿能轻易去了天宫,说道:“你真是闯祸了。这大仙昨天敷衍天官,今天又阻止了你,等于两次把你给救了。”

“我也没去,就是想了一下,怎么就去了啊?”太小儿极力地解释。宏正还想说太小儿是先斩后奏的话,又一想,太小儿带来了儒圣人的旨意,也算有了意外的惊喜。

“为师对你可将功折罪,可是玉帝若真来问罪,对你如何,为师也难保护你,你只能听天由命了。”

太小儿没被师父说,脸上露出了侥幸的笑。嘴上依然嘟囔着:“那我怎么一想就去了,我也没想去啊。”

“你这叫心想事成。这是佛家禅宗派的一种境界,你有这份悟得,没有这份修炼,可不能什么都随便地想,免得走火入魔。”

宏正对三位圣贤说的话依然感兴趣,问道:“你昨天听三教祖说话,他们还说什么了?”

“我听见一个老头儿圣祖说你,在西域的功德圆满了,说一个什么地方,要开扩什么天界疆域,还说了一个叫月霜山的设隘驻防,招神封将,让你去。你要是去了,我怎么办啊?”宏正在西域就听说过,佛天高扩,广向宇宙。同理,道天也一样,天庭的空域更广。鸟灵也难过的绝峡山口,天神也难驻的高原关隘,戍无天兵,督无神将,玉帝也不放心。但太小儿说的事,是否可能,也都是将来的事。眼下,太小儿带来了儒圣人的旨意,这是宏正最需要的。他没有理会太小儿的问,心里想的是明天可能会有的一场辩论,虽然儒家的孔圣人说话更有说服力,可是如何让大家相信儒祖的旨意,还是个难题。

当晚吃过饭,师徒三人过夜,和两个当值的守夜儒生,挤在了一起。

夜风吹过房檐,发出了轻微的啸声,让宏正不能合眼。太小儿闯入天宫的事,更让他不解。他没想到太小儿的灵性竟然能高入天宫,虽然被大鸟大仙瞒过了,但佛祖也应该看见,这事早晚要露馅儿。他想起了昨天在浮来山下过庙市看的猴儿戏。正赶上孙悟空搅扰了天宫,被众神将捉拿。太小儿擅自闯入天宫,岂有逃脱追查之理。又一想,太小儿并无搅扰天宫。宏正此时也心存一丝侥幸心。他看了看太小儿,黑暗里看不清太小儿的脸,却觉得太小儿的喘息并不均匀。他心里一紧。

“你怎么没睡觉?”宏正压低声音问太小儿。

“我看师傅不睡,一定一定有事。”

“没事,别瞎想啦,睡吧。”

宏正把手捂在了太小儿的肩膀上,问道:“冷吧?”

“没。”太小儿把小小手举起来,搂在了师傅的脖子下。宏正把下巴颏压了一压,贴紧了太小儿略有凉意的小手,他看太小儿有了睡意,便也不做声了。

宏正仍然难以入睡,道祖说此行去崂山已经没有必要了,他决定改道去京城。宏正想到朦胧处,他纵灵而起,影飞崂山。

宏正梦中游魂,尽数昔年的道友,走过崂山地界,他一一拜了太清宫、上清宫、明霞洞、太平宫,看看天色有亮,还有几个道观不能前往了,这才留下个不舍的意念,急匆匆回到了明伦堂。

宏正走梦会友,急匆匆地过了一夜。托梦之劳,让他觉得神疲乏力。怎奈天已亮了,他看太小儿熟睡的面容也带着疲劳的表情。疼爱地说:“睡吧,难得有一个不起早赶路的早晨了。”他起身出了房门,看着眼前的文庙,心想:我已经来到了文庙,应该看看儒生们向往的地方与寺院和道观究竟有何不同,能把儒生们导向仕途的诱人之处,该有与众不同之处。

文庙的工匠已经开始干活了,他向工地走去。忽听身后有人喊:“道长这么早,我们来晚了。”

宏正看来人,方巾冠顶,长袍罩身,是一位穿戴儒雅,风度翩翩的中年绅士,身后还跟着一个年轻的道士。

一个夜里当值的儒生从屋里跑出来,向宏正介绍说:“这是城里大成会馆的孔掌门,也是我们明伦堂的先生。”

绅士拱手道:“鄙人孔承九拜见道长。”

宏正也冲孔承九一拱手,二人寒暄一番,宏正说:“先生手下的学生,敏而好学,可谓是人才济济。”

孔儒士身后的道士也上前做了个揖,说道:“拜见道长,小道安可有礼啦。”

宏正扭头看看安可,问道:“见过道弟,你是那里道观的?”

“我原本是在崂山,也是孤身云游,来家看看,赶上了先生的大成会馆有事,便在此逗留,就便帮帮他们。”

孔承九道:“我们近来正琢磨将朝阳寺改作道观,要把道教的名号在莒县重新树立起来,安可来了,就成了他们几个道人的领长。我昨晚听学生说,道长善言,所思所想,极有新意,还住在了文庙。在下难得与高人相见,今天便赶早来拜见,安可也想听听道长的高见,就随我一起来了。”

宏正知道孔承九是有备而来,说道:“我这一来,可是给你们泼冷水了。”

“哪里,哪里。”孔承九说,“道长说的,学生们都告诉我了,所言不无道理,所以我来,也是想亲自讨教。”

“你们儒教的教祖孔圣人,把“仁”作为最高的道德原则、道德标准和道德境界。这也是做事的根本。”

宏正开门见山,直入主题,孔承九接住了宏正的话说:“圣人把道德规范汇集形成了一个整体,是以“仁”为核心的伦理思想结构,包括了孝、悌、忠、恕、礼、知、勇、恭、宽、信、敏、惠的内容。其中孝悌是仁的基础,是仁学思想体系的基本支柱之一。同时,人们的行为规范。分以贵贱、尊卑、长幼、亲疏,各有其礼,才能达到儒家心目中君君、臣臣、父父、子子、兄兄、弟弟、夫夫、妇妇的等级秩序的稳定。我们儒家还主张以道德去感化教育人。使人心良善。”

孔承九摇头晃脑地说个不停,毫无顾忌地展示自己的学问,这让宏正十分佩服,也知道了自己昨天的说教有了相当的效果,已经影响到了这位儒家会馆的掌门人。宏正直到孔承九说的缓和了,这才插话道:“贫道佩服先生的学识。正如先生所说,儒家学说的核心,对中华文化和历史的发展产生了重大影响。可是你们凭什么夺回朝阳寺?这在儒学的核心里面有什么依据吗?”

宏正避开了孔承九的说教,引向了要说的话题。

“当然有。”孔承九说,“讲仁善必先知善恶,孔子杀少正卯的事,就是个实证。也是我们现在行为的依据。”

孔承九说的得意,宏正也微微一笑,“圣人所为,当然有其根据,不能平白无故地做出极端的事来吧?”

“当然有,孔子曰,人有恶者五……”

“这就够了。”宏正打断了孔承九的话,“对一个人尚需善恶的评判,何况一座寺庙。这寺庙的和尚,应该是个群体,此群体也有孔圣人说的五恶么?”

孔先生笑道:“让天下掌握在仁者的手里,才能实现更广泛的仁爱。这在我们儒学里能找到很多根据。”

“你说的仁者,已经把佛家给排在其外了。对任何人下仁与不仁下结论,也是要有根据的。我给你的结论恰恰相反,佛家的主张是鼓励人们行善,勿恶,忍耐,戒欲。诸恶莫作,众善奉行,所以,佛家的慈善与你们儒教的仁德是一致的。佛教与儒教如此同心同德,你们如何把他们归为另类了?”

孔承九听了没有做声。

宏正又说:“佛教来中国上千年了,就是因为对你们儒家思想的认可,如此看好你们儒教,能使你们儒教大受其益,你们对佛家不提供帮助也罢,为何对佛教不认可?”

宏正的问,让孔承九无话可应,转而又拍手称赞道:“道长果然高论,不过,我们感觉佛家是在争,如此下去,未来的中国,岂不是佛教的中国了么?”

宏正轻松地一笑,说道:“先生要分的清,这也不难。佛教来中国,让更多的中国人成佛,佛教里充满了中国人,如此佛教,不仅不能把中国变成佛教的中国,反之,只能把佛教变成中国的佛教。况且佛教来到中国后,对朝廷好,对民众好,能让中国昌盛起来,佛教把自己都贡献出来了,你们何来的怕?不尊重人家,看不起人家,这既不是儒,也不是道。”

宏正的话,又让孔承九没了言语,宏正也觉得自己说话过于强硬了,也想缓和气氛,想起了庙会上看的戏。他话题一转,笑道:“你们一定知道唐僧取经的故事,那戏里说的就好,师徒同心,共赴西天,才能功德圆满,这是最有说服力的。”

“这是从何说起呀?”孔承九不解地问。

“唐僧的大徒弟孙悟空,他访仙学道,怎么说也不是僧人,可是唐僧能取来真经,没有孙悟空的保护,就不能完成。同样,佛教东来,没有道家的孙悟空,没有儒家的孙悟空,同样不能完成来中国的发展。”

“这对我们的纠纷有何意义?”

“这是历史,也是趋势。中国历史上,道教与佛教相争的事很多,甚至十分地惨烈,可是相争到了最后,都是相互包容了。这是佛教发展的趋势和必然。佛来中国的本愿,不是排斥和抵触他教,而是看好了中国。能和佛教共同引领中国,这才是儒道两教该有的姿态。”

宏正一番话,让孔承九见识了宏正的厉害,他请宏正进明伦堂再叙。宏正一转身,看见了三旺和太小儿从文庙大成殿前转来,后面还跟着解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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