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这样?我们昨天明明都来过的!不可能一晚上就不见了呀!”邹正平简直不相信眼前的情况,连忙对姬元说道。
姬元当然相信邹正平的话,看着眼前延绵的群山和一望无尽的山林,冷笑道:“看来有人用了阵法,把那个寨子隐藏了起来!”接着,他取出一张纸符,递给邹正平,说:“来,你用这个符把具体的地点指出来!”
邹正平接过纸符,心中刚想到那山腰间的虎牙寨。就听见“嗖”的一声,手中的纸符如同一把小剑射向虎牙寨的位置。可是,就在纸符快要接近虎牙寨的时候,却一下子被什么东西挡了一下,被弹开了,再也无法靠近。
“找到了!”姬元笑了笑,带着邹正平飞到了纸符被弹开的地方。接着,二话不说,一举手,一把光剑从天而降,直插地面。
“铛铛铛!”巨大的响声响彻整个山涧,姬元的光剑撞在一堵光幕上,碎成了几段,消散不见了。
“呵呵,还蛮结实的嘛!”现在姬元百分之百肯定,这个虎牙寨绝对有问题。于是,手中捏了一个法诀,口中念道:“大河之剑天上来!”
接着,在虚空之中金光一闪,出现了一条由无数光剑组成的长河,由西向东奔流而过,滚滚剑河冲刷着遮挡住虎牙寨的光幕,发出铮铮巨响。
就在眨眼间,那堵光幕再也撑不住了。只听见清脆如玉碎一般,光幕破碎,里面的虎牙寨露了出来。
邹正平和姬元立刻飞了下去,扫视了一圈,却没发现一个修士,而是一群凡人山匪齐刷刷地跪在地上,吓得瑟瑟发抖。
“这是什么情况!”邹正平以为会有大战一场,却没想到是这种情况,小声地问姬元。
“你别说话,我来处理!”姬元制止了邹正平。然站了出来,走到这些山匪前面,毫无感情的对着跪在地上的人问道:“一共就三个问题!三天前是谁让你们去劫持一老夫人和一少妇的?那个药是谁给的?这个罩住寨子的阵法是给的?”
“仙人,我们什么都不知道啊!就是有人出钱让我们这么做的呀!”一个肥胖的独眼山匪,小心翼翼地趴在地上,不断地叩头说道。
姬元听了那个胖山匪话,一句他也不信。但故意反问道:“哦,所以你们都不知道咯?”
“仙人饶命啊,仙人饶命啊!”山匪们纷纷磕头如小鸡啄米,并没有直接回答姬元的问题!
“看来不见棺材不掉泪!”姬元冷笑地看着这些欺软怕硬的恶人,于是拿出一张金符,向空中一扔,金符瞬间化成一道金光消失在天空中。
跪着的山匪们面面相觑,这个仙人怎么和那人说的不一样啊!
就在山匪们还在发愣的时候,远处天上的云层像被什么推开了似的。但过了一会儿,两道霞光从云层里射了出来,直奔虎牙寨而来。
眨眼间,霞光就落到了姬元前面,霞光里走出两个二十多岁、非常书生气的青年男子。
两个青年男子身穿米黄色道袍,头发只用一只木簪固定住,面容十分清秀,且和蔼可亲。一人手抱一把一尺多长的戒尺,一人手抱一根柳枝,走到姬元面前,对着姬元作了一揖。
姬元回了礼,然后看着地上趴着的匪人,说道:“金叹师兄、长恨师兄!,这些就是我在传音符里说的那些山匪了!”
“师叔们好!”邹正平也跟着行了礼。
两位师叔对着邹正平微笑点头回礼。这一笑让邹正平有些诧异,这两位师叔也太好看、太温柔了吧!可以说是眼笑如弯月,灼灼有辉光!
什么叫超凡脱俗少年郎,什么叫腹有诗书气自华,什么叫做自有光芒耀万丈,这两位师叔就正是这样的气质!
“师父,你叫这两位气质如此超尘的师叔来做什么啊?”过了一会儿,邹正平才回过神来,不解地悄悄传音给姬元。姬元的举动让他疑惑万分,现在是要开始作赋还是吟诗?不是要审犯人了吗?
“你看着就是了!”姬元没有看邹正平,只是回了他一句。
“我是赵国青松阁戒律院的柳长恨!”抱着戒尺的男子说道。
“我是赵国青松阁戒律院的金叹!”抱着柳枝的男子接着说道。
“两位好看的小哥哥,你要相信我们啊,我们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三天前,有人告诉我们说只要请路过的两位夫人上来住三天就可以了,其他的,我们真的不清楚了,请放过我们这些平头百姓吧!”依然是刚刚那个胖山匪说话。他趴在地上,说得情真意切,眼泪还忍不住的往下流。
他的话音刚落,却见刘长恨一挥手中的戒尺。戒尺瞬间飞到胖山匪的背后,见风而长,变成了两寸多宽,五尺多长的“戒尺板”。在胖山匪还没反应过来时,猛地对着他的屁股沟狠狠地一抽,“啪”的一声巨响,裤子瞬间破成碎布。众人看到胖山匪的肥屁股上,立刻裂开了一条两寸长的口子,接着血花四溅,而粪便伴随着鲜血如掉地上的橘子一般,喷射而出。
趴在胖山匪旁边的其他山匪,本想躲开溅射出来的鲜血与大便,但到这时候,这才发现自己早就被眼前的仙人定在了地上,根本动不了。都眼睁睁地被胖山腥臭的血粪溅了一身!
胖山匪连哼都没有哼一声,就已经晕死过去了。
金叹见状,手中的柳枝对着胖山匪一挥,胖山匪屁股上的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恢复了。胖山匪一下子就醒了,立刻觉得自己屁股上穿来钻心的疼痛,仿佛一盆滚烫的热油倒在自己的屁股上,似乎热油还顺着自己的脊椎一直往头顶淋。
“啊,啊,啊,呜呜呜,仙人,仙人,啊啊,饶命啊,我错了,我错了!”胖山匪疯狂地蠕动着身子,用撕心裂肺的声音叫喊着,由于喊得太过用力,声音瞬间就嘶哑了,由此可见这一尺下去有多疼!
其他匪人见状也吓得屁滚尿流,好几个山匪真的吓得尿了裤子。
众人都看明白了柳长恨和金叹的手段,一个人往死里打,一个人玩命地救!这样的手段,连成天在打家劫舍的山匪也看得心惊肉跳,这比一刀杀了还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