龟公还没从一百万的惊吓中回过神来,再次被魏启的话给吓了个半死,那个包厢可不是随便谁都能订到的,也就是说那里面的人同样不简单,魏启现在这样得罪了他,会不会出事。
不过瞬间龟公就释然了,管他呢,再怎么说强龙不压地头蛇,魏启怎么说都是阴江城出了名的纨绔,而那两位即使身份很高,但毕竟不是阴江城的,或许明天就走了也说不定,再说了即使最后真的被找上门来,他也不一定还在这里啊。
一百万耶,他拿着这些钱,去到那里都是大爷,“好嘞,奴才这就给您送上来。”
叫两人搀着梁凉,龟公带头屁颠屁颠地往魏启房间而去。
此时,魏启派出去查顾晓的人也回来了、
“怎么样,查到是谁了吗?”
几人面面相觑,一会双双摇头,“属下无能,他们带着暗卫,我们不能靠太近,不过,属下觉得应该不是万海人。”
魏启一怔,“你发现了什么?”
“我见着一个护卫手里,有西夏皇室的令牌。”
魏家是靠赚取来往船只的费用起家,接触的人自然多,魏启却是也见过西夏皇室的人,虽然地位不高只是一个虚称,但令牌却是一样的、
“你看清楚了吗?”魏启问,他毫不怀疑自己的属下,这些人都是天天跟着他的,认识西夏皇室的令牌也不足为奇。
“属下愿用性命担保。”高个子男子跪下,信誓旦旦。
“本公子知道了,你先退下吧。”
“是。”
“魏兄,怎么办?”侍卫一出去,一直坐着没说话的黄升开口,“西夏皇室的人来了,是为了……那件东西吗?”
魏启看了一眼喝醉的纪坤,对着黄升做了一个嘘声的动作,示意一会再说,“纪坤兄,您等等,梁凉一会就给您送过来。”
“好,好。”纪坤根本不知道自己在答什么,意识完全模糊了。
龟公带来了梁凉,魏启和黄升此刻近距离地看着梁凉,都不由自主地深吸了口气,远看已经够惊艳了,这么一近看,简直让人差点不能呼吸。
“魏,魏兄,这、这长得也太……”
魏启看向黄升,他眼里的欲望他懂,但,“不行,这人一定得给纪坤,这件事情上我们不能出任何差错。”
“可是,若是我们先,然后再给纪坤兄,”黄升看着纪坤,低声说道,“反正他现在也没意识,应该不会发现的、”
魏启斟酌了片刻,依旧摇了头,“如果西夏皇室的人没来,我或许还能让你赌一赌,但现在,绝对不行。”
话说到这个份上,黄升自是不会再多说什么惹人厌了,但心里不高兴是肯定的。
魏启安慰地拍拍他的肩膀,“黄兄姓我,只要我们一得到那个东西,其他的所有还不是尽在你我之手?”
两人将梁凉和纪坤送到了另一间房,确保他们已经开始了才离开。
顾晓在他们离开后和凌轩从暗处出来,顾晓迫不及待地就要去推门,被凌轩手快一把抓住。
“阿轩,你放开我。”顾晓道,“这么劲爆的东西,晚一步说不定就错过了。”
凌轩死死抱住她不放手,“药呢。”
顾晓不依,“这么精彩的局面,用了药多可惜啊。”顾晓张着嘴喋喋不休地说着,试图想要说服凌轩。
凌轩却是二话不说直接将顾晓的唇堵住,终于在听不到声音的时候才意犹未尽地放开,声音嘶哑,“药给我。”
顾晓愣愣地将药交给凌轩,她还有点没从凌轩刚刚的吻中回过神来。
凌轩将药一把丢给凌寒,将顾晓的脸牢牢挡住,头也不回地对着凌寒吩咐道,“马上动手。”
“是。”
凌寒尴尬地跑开,鬼知道这几天他过的什么生活,也不知道自家主子究竟是有多饥渴,之前亲吻还能想着避着他们一些,最近真的是越来越无所谓了,一言不合就吻上,看得他浑身不自在,就怕顾晓突然什么时候害起羞来,凌轩毫不犹豫地一刀下来将他给解决了,想想都可怕。
与此相比,凌寒发现,自己宁愿去做事。
给阿月投出一个祝你好运的眼神,凌寒溜得飞快、。
阿月无语望天,她也想离开。
顾晓此时满脸通红地望着凌轩,眼角含情、娇媚的表情看得凌轩心跳都漏了半拍。
凌轩深吸一口气,“别闹,一会还有事做。”凌轩道,“你不想看戏啦。”
顾晓附在凌轩耳边,轻吐娇气,“突然觉得,看戏还不如……”
凌轩屏气凝神,大气不敢出一下,等着顾晓的下一句。
顾晓恶作剧地用自己的嘴唇从凌轩的耳边擦过,片刻细声含笑道,“看你。”
凌轩感觉,自己一下子从天堂,掉到了地狱。
顾晓看着凌轩幽深的眼眸,眼眸深处是还没来得及散去的情欲,那黝黑、直入人心的眼神看得顾晓心里发毛,“阿、阿轩,你没事吧。”
凌轩发现,自己爱上顾晓,纯粹就是找虐。
而另一边,纪小妹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人,“你,你说什么。”
老妇人默默垂泪,对着纪小妹请罪道,“小姐,老奴对不起你,老奴弄丢了小公子,没有将他照顾好,老奴本该以死谢罪的,但不知道小公子的下落,老奴不敢下黄泉,怕,怕小姐您问我小公子的事情,老奴回答不出来,老奴该死。”
纪小妹瘫坐在椅子上,整个人仿佛失了魂一般,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大高抬手,想要将手放到她的肩上,安慰安慰她,但听到哭泣的老夫人一口一个小公子,他的手怎么也放不下去。
纪小妹没注意到大高的动作,喃喃自语道,“怎么会这样,当初他们不是告诉我说小飞已经死了吗,我去过你的家里,你也告诉我被人杀死了啊。”纪小妹道,“怎么现在你又来告诉我失踪了,都已经死了的人,又怎么会失踪呢?”
“小姐,小公子没死。”老夫人泣不成声,“当时你身受重伤将小公子交给老奴,让老奴带回家里,但家里的人看小公子却是一副极其兴奋的模样,老奴感觉有诈,半夜就将小公子和一个农妇的儿子对调了,所以死的那个不是小公子。”老夫人道,“可是,等那件事过去,您也不见了,我再去找那户人家,发现他们家里空无一人,问了很多人都说那户人家是刚搬来的,和谁都不熟,老奴。”老夫人一个劲地对着纪小妹磕头,“老奴该死,老奴对不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