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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鬼妈妈

浮子回头对着瞿菥做了个停在原地的动作,瞿菥抓着他,摇头表示自己也要跟上去,浮子想了想同意地点了点头,很小声地告诉她,不要发出任何声音。

瞿菥点头表示明白。

两人没有使用阵法,而是慢慢地猫着腰走回去,越近越能够闻到一股非常浓郁的腥味,瞿菥从来没有闻过这种闻到,一时间也不知道这究竟是什么味道,浮子一直盯着门前的鬼妈妈看着,生怕眨眼的功夫人就不见了。

随着两人的距离和石屋越靠越近,瞿菥看清楚门口站着的披头散发的顾妈妈,她的整张脸隐在头发之后,看不清容貌。但那阵浓郁的味道就是从她身上散发出来,浓烈的腥臭之中还隐隐有种甜丝丝的味道,瞿菥不自觉地捂住鼻子。

杜浮子示意瞿菥停在原地,自己则迅速上前,指尖迅速结咒印,那是瞿菥熟悉的凝风咒,转瞬间,四周大风聚集在一起,一股脑地卷向鬼妈妈,鬼妈妈被风困住不能动弹。在月光的照耀下,瞿菥看清楚了鬼妈妈脸上的鲜红的一片,那是属于狐犬狼一族的,鲜红的血迹,瞿菥猛地一愣,她离开厅堂的时候,里面只有师傅和瞿衎两个人,一个刚出关,一个才长途跋涉回来,她没多想,直接冲进厅堂,里面没有一个人,也没有瞿菥想象中的满片血迹。她正发愣中就听到杜浮子突然大喊了一声糟糕。迅速出门,原本被风绳捆着的鬼妈妈居然挣开了,正扑向不远处的杜浮子,瞿菥立刻召唤线蔓,线蔓从地底猛地破土而出,直接拉住鬼妈妈的脚,将鬼妈妈从半空中拉了下来,迅速地将鬼妈妈捆成一个粽子。

瞿菥过去把杜浮子拉了起来:“没事吧?”

杜浮子拉住她的手站了起来:“谢谢,还好你来的及时。”

“没事。”瞿菥转头看着远处还在不停地挣扎的粽子,“这是怎么回事?鬼妈妈怎么了?她的脸上怎么会有那么多的血迹?”

杜浮子皱着眉摇摇头:“每到月圆之夜就会这样,以往我会提前把她关起来,今夜忘记了。”

“那现在怎么办?我们总不能把鬼妈妈关一晚上吧!”瞿菥有些无奈,她走过去,想看看有没有什么办法把鬼妈妈放出来,或者包的不那么严实。

杜浮子还没来得及示警,本来一直挣扎的粽子突然停了下来,瞿菥没来得及反应,一个身影将她扑倒在地,瞿菥立刻用手臂去挡,一阵剧烈地疼痛传来,发狂的鬼妈妈居然直接咬住了瞿菥的手臂,瞿菥疼得直接吼了起来:“我不能吃啊!”

绿色的血迹顺着胳臂滴了下来,一股浓郁的香味也随着散发了出来,鬼妈妈闻到这股味道突然松开了嘴,趁着这个间隙,瞿菥立刻召唤线蔓再次把鬼妈妈捆了起来,然而她还觉得不放心,左手拈诀召了风来严严密密地一道又一道的风墙将那个粽子困的动都动不起来。

杜浮子闻到这个味道,眉目里都是悲伤的深情,就带着这样悲伤的表情,一下子晕倒过去。

瞿菥刚想回头唤杜浮子过来扶自己一下,一回头发现这个人居然倒的比自己还要快,眼前一阵发黑,她看了看自己手上的一大口牙印,用一根线蔓扎住靠近肩膀的地方,然后从万物袋里掏出一瓶一瓶的外伤药,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往伤口上倒,就这样血好不容易被止住了,松了线蔓,手臂一阵发麻,又吞了一颗药,然后慢慢吞吞地站了起来,唤来线蔓将杜浮子拖进了他自己的房间,转而又看着另一边隐隐约约能够看见里面的粽子还在不停地扭动,瞿菥想了想,又拈诀将线蔓收紧了些,那里面扭动的身影渐渐地消停了下来。

瞿菥本想着自己也去睡一觉,等天亮没准就好了,可又想到如果自己走了,鬼妈妈没准还能够跑出来,到时候就糟糕了,于是狠狠心,用线蔓做了一个躺椅,躺在上面盯着风墙里面那绿色的一坨。

等到瞿菥觉得有什么东西在捣自己的时候,一巴掌呼了过去,却被一只手拿住硬生生地从床上拽了下来,费劲全身力气眯开一只眼睛,瞿衎皱着眉一副便秘的表情看着自己,瞿菥把头动了动,一旁的瞿铻抱着剑,一副想说不知道该不该说的表情看着自己,再伸伸头,不远处的风墙依旧包裹着里面的那坨粽子,瞿菥突然睁大两只眼睛,迅速撤开所有的咒法,鬼妈妈已经恢复到原来的样子,脸上的血迹却仍然存在,只是没有昨晚那么狰狞,只是好像一副气息奄奄的样子,瞿菥心里打鼓,不会是自己捆得太紧了吧。

瞿衎松开瞿菥,走过去把鬼妈妈抱了起来往石屋走过去,瞿铻和瞿菥看着他们进了屋子。瞿铻看了看她,然后拎着她的手也把她拉进了另一间屋子。

两个人坐在屋子里,瞿菥很是紧张,生怕师傅一个不高兴就剁了自己。

瞿铻拎出一个木箱子,坐在桌子的另一边:“手伸出来。”

瞿菥想要伸右手,可右手才受了伤,只能把左手伸过去,瞿铻拍走她的左手,把她的右手放在桌子上,小心翼翼地把袖子卷上去,露出里面发紫的牙印,昨晚只来得及上药,还没有包扎,恐怖的牙印趁着还算月白的皮肤,瞿菥突然觉得有些难看,想要收起来。

瞿铻按着说道:“别动。”

说完起身去打了盆清水过来,用绢布将她伤口擦了擦,擦去上面一层不知道是什么药和什么药混在一起的黑乎乎又黏糊糊的膏状物,瞿铻皱着眉:“平时教你的怎么学的,连包扎都不会吗?药都认不全!”

瞿菥撇嘴:“您老人家压根教过。”

瞿铻抬手就是一记脑壳,瞿菥嗷地一声捂住头,瞪着瞿铻,眼泪水在眼睛里打圈圈。

瞿铻看着她这个可怜的样子,又是生气又是无奈:“怎么会被咬?你不是能够召线蔓护住自己吗?”

瞿菥被打乱了想法,放下护头的手好奇地问:“师傅,鬼妈妈究竟是什么人啊?为什么会有那么多的血啊?她是不是吃了什么啊?”

瞿铻看着她,没说话,将伤口上好药,包扎好,看着她依然很好奇的样子,无奈地叹气:“你去看看吧。”

说完自己将药箱收了起来,坐在一旁的藤团上打坐,不再说话。

瞿菥愈发好奇,起身小心翼翼地把门带上,去找瞿衎和鬼妈妈。

她来到鬼妈妈的门前。瞿衎正巧出来,手上还端着一盆血水,想来是他帮鬼妈妈擦去了脸上的血迹吧。

瞿菥看着他,手足无措地问:“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

瞿衎看着她:“你先进去看看她吧,我去换盆水。”

瞿菥点了点,看着瞿衎走开,轻巧地打开门,看到鬼妈妈躺在床上,身上盖着被子,原本凌乱的头发被人仔细地编成了一个辫子垂在一旁,露出原本姣好的脸庞,纵然她是闭着眼的,也能看出她精致小巧的五官是典型的美人脸,不张扬,温和又分明。瞿菥想这样的人为什么会像昨晚一样突然发狂呢?

正胡思乱想间,瞿衎端着水进来了,他看瞿菥坐在一旁看着床上的人,温和开口:“我先给她换一件衣服,但我不太方便,你可以帮我一下吗?”

瞿菥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瞿衎,不像平时那么刻薄,也没有平日里的那种轻薄劲儿,一本正经地像一个翩翩公子,她点了点头。

瞿衎向她道了声谢,告知了衣服在哪里,带上们出了去。

瞿菥顺着他说的,找了衣服,帮鬼妈妈把血淋淋的衣服脱了下来,帮她擦了擦身顺便穿上干净的衣服,忙完这些,盆里的水再次红了,瞿菥好奇地又凑近了闻了闻,红色的血腥味,和许多花花草草的味道都不一样。她把衣服放到一边,打开门想要将水盆端出去。

瞿衎接过她手里的盆:“我来吧。”

瞿菥拿着衣服,把门关上,跟着瞿衎,想要等他倒完水后把盆子拿着把衣服搓一搓,晾干。

瞿衎倒完水,回头看着瞿菥接过他的盆子,突然抓住她受伤的右手:“这是什么?”

绿色的血迹染在了衣服上,刚刚包好的伤口估计又裂开了,瞿菥甩甩手,想把瞿衎的手甩下去,瞿衎却抓着没有松手,瞿菥手一麻,木盆直接砸向了地上,她有些恼怒:“你干什么,给我送开!”

瞿衎拿过她手里的衣服扔在盆里,拽着她进了杜浮子的房间,杜浮子的房间全都是各种各样的药,而此时的杜浮子依旧没有醒过来。

瞿衎让她坐在一个蒲团上,自己翻出了一个药箱,给她解开之前被师傅包扎好的伤口,待看到那青紫的伤口口,瞿衎愣了一下,轻轻地说了一声对不起。

瞿菥没有听见,只是看着刚刚被瞿衎扔了的布巾,她遗憾地说:“师傅刚刚才给我包好的。”

瞿衎手指轻柔地替她涂好药膏,重新绑好布巾。

“谢谢。”瞿菥捡了一旁脏了的布巾,想要洗了洗,然后还给师傅。

瞿衎替她捡了起来:“还是我来吧。”

瞿菥推开他:“不用啦,这是我自己的事,我自己做就可以了。”

瞿衎看着她,想了想:“你不好奇?”

瞿菥抬头看着他:“我很好奇。但师傅说过,每个人都会有每个人的不得已,我们无法知道所有的不得已,我们只能做好自己份内的事。所以,你不说,我不问。”

瞿衎看着她,张了张嘴,又闭上了,他闭上眼睛。

瞿菥起身:“那我先走了。”

瞿衎睁开眼唤住她:“我们换个地方讲吧。”

瞿菥愣了一下:“你如果不想说的话,可以不说,这是你的自由。”

瞿衎看着她,内心苦笑,这是你该知道的事情。

两个人沿着湖泊逛了起来,虽然正值正午,阳光却不那么强烈,照的人暖洋洋的。

瞿菥看着平静无波的湖泊,张开双臂:“鹿甍山真美!”

瞿衎停下脚步,笑道:“我的家乡也有这样的一个大湖,甚至比这个湖还要更大一些。”

瞿菥好奇地看着瞿衎,这是他们认识以来,瞿衎第一次主动地说出关于自己家乡的话,瞿菥只记得自己第一次看见这个师弟的时候,他带着受了重伤的鬼妈妈出现在石屋前,一句话不说,跪在屋子前,昏迷不醒的鬼妈妈躺在一旁,幼小的瞿菥看着门外的人,好奇地伸出头探望,杜浮子却把她拉进门内,不让她看外面,拉着她去厨房玩。等到杜浮子带她回来的时候,就多了个比自己大了许多的师弟。

瞿菥心里想有个人帮自己做事了,还是挺开心的,可是,这个师弟总是被师傅派出去,所以自己还是一个人在大湖边等着师弟带好玩的好吃的给自己。即使等到瞿菥长大了些,两个人的关系也比之前亲密了些,但她还是没有听他说过关于家乡。

瞿衎慢慢地继续向前走去,瞿菥不急不慢地跟在他的身后。

瞿衎说,自己曾住在一个离这里很远的地方,他没有妈妈,但他有一个姐姐,姐姐从小独自一人将他拉扯大,这对于他住的地方是一件非常不容易的事情,因为那个地方弱肉强食,只有强者才有活下去的权利。姐姐从小在各种撕拼当中养大他是一件非常艰难的事情。直到很久以后,他成年了,被上面的大人物发现是遗失在外多年的孩子,强行地带回了家,可他是,姐姐却不是。

原来,他是姐姐不知道从哪里捡来的,他不愿离开姐姐,所谓的家里人妥协着把姐姐也带了回去,可他回到了那个陌生的家,却一次都没有见过姐姐,后来,他还是看见了姐姐,姐姐却已经认不出他,他长高了,也比以前更加壮了,再也不是那个弱小的需要别人保护的小孩子了,他能够保护他的姐姐了,可他的姐姐已经不再是以前的姐姐了,她被那些人下了咒,永远也认不出他。更残忍的是,当家里的长辈知道他去见了姐姐,去了姐姐身上的咒,带着还是个孩子的他,亲眼看着姐姐被抽离了魂魄,然后他们将姐姐的魂魄放在了五个人身上,让这五个本该被施以族刑的罪人每天都折磨那破碎的魂魄,和那五分之一的魂魄抢夺身体,他每天都在睡梦里能够听见外面的尖叫,那是属于一个女人的,无数次曾在他难以入眠的夜里给他唱歌的声音。

说道这里,瞿衎停了下来,瞿菥没有问,静静地站在他的身后,太阳将他最后的一点儿热度投放在云层之上,那些无辜地云层却受不了这样的热意,被烤炙成血一样鲜红的颜色。

太阳最终还是落了下去,瞿衎继续向前走去。

他最终还是夺了父亲的权,傻了当年参与那件事的所有人。他想将姐姐的魂魄重新聚集,但当年姐姐的身体已经腐烂了,而现在的这五个人的魂魄已经快要和姐姐的融合在一起了,他觉得人生充满绝望的时候,他遇到了一个人,一个告诉他有种办法可以让姐姐重新回来的办法,他帮助自己把姐姐的魂魄重新取出装入一个已经死去的人体内,但是,必须要一个东西,一个能够让姐姐的肉体再次活过来的东西,只要姐姐的身体再次活过来了,姐姐就能够得救了,她的灵魂会重新在新的身体里融合,这样,他的姐姐就回来了。

瞿菥没忍住问了一句:“什么东西?”

瞿衎停住了脚步:“一个女孩的半条命。”

“命还能够分半条?”

瞿衎没有说话。

瞿菥好奇:“那你后来找到了吗?”

瞿衎看着面前的大湖,摇头。

瞿菥若有所思地点头:“所以,你姐姐就是现在的鬼妈妈?你还在找那个女孩?”

“是的。”瞿衎目不转睛地看着湖泊。

“那我能帮你做什么吗?”

瞿衎慢慢地将头从湖泊上转过来,一字一顿:“你愿意帮我?”

瞿菥点头:“愿意,我也想让你姐姐好起来。”

瞿衎艰难地开口:“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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