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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我刚才在那边休息的时候,听见难民们说,昨天傍晚时分,镇上来了大仙了!传的神乎其神的,说来的是茅房大仙,把整个北平的屎都扔进了镇长府,镇长一家老小和屎粑粑做斗争,牺牲了!”

“噗!”阿寻抿着嘴憋着笑,两人靠的如此近,近的可以闻到彼此身上的气味,阿寻心里甜甜的,早忘了当初是多么讨厌银浦,两人慢慢的走着,心里只想就这样不要停,不要有人打扰。

银浦哪里有这许多的感觉,一心想着捉弄阿寻,嘴里继续说着,“嘿!大仙哦!虽然是茅房大仙,臭不可闻,但一想到可以阅尽天下人的屁股,这大仙就非同凡响!是不是啊,茅房来的阿寻大仙!”

“你才是茅房大仙!拐着弯骂我呢吧!”阿寻回过味来,伸手在银浦的背上掐了一下。

“哎哟喂!”银浦扭了一下,离得阿寻远了些。

阿寻手上一用力,又将银浦拉了回去,“再胡说小心我踢你啊!”

“对嘛!这才是阿寻嘛!你刚才那个温柔娇羞的样子,吓我一跳!还以为你摔坏了脑袋!我还是喜欢你平时凶神恶煞的样子。”银浦胸口还是闷痛着,话说完了,人也萎靡了不少,走到牛车前,银浦忙坐了上去。

银浦说了些什么,阿寻记不太清了,耳朵里轰隆隆的,只记得了“喜欢你”这三个字,只记得从银浦的嘴里说出了“喜欢你!”

阿寻呆呆的站在牛车旁,好半天都回不过神,脸蛋红到了耳朵根,总觉得这个时候银浦一定靠在牛车上偷看自己,阿寻的心越跳越快,无限娇羞的偷偷看了看,只见银浦躺在牛车上,四仰八叉,双目紧闭,脸色苍白,呼吸急促,像是在努力的压制着什么。

“你,你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银浦的样子很痛苦,阿寻慌了手脚,扑到车旁捧过银浦的脸,连声问着。

“嗯!”银浦眉头紧皱,牙关紧咬,喉头间咕噜了几声,忽然坐起身一把推开阿寻,“哇!”一口黑血又吐了出来。

“别管我!”银浦趴在车旁,心痛的看着自己的血被吐了出去,“又吐血了,这得多长时间才长的回去啊!”

阿寻急的跺脚,想要将银浦扶回车上,却听银浦说道:“去给我找个盆来,一会儿吐在盆里,我再喝回去,这么吐太可惜,太浪费!”

阿寻气的翻白眼,“没听说过把吐了的血又喝回去的!”

“你不懂,我不是凡间之人,不能用凡间的方法来医治我。”银浦撑起身子又躺了回去,“快去找来,别再和我说话了,我怕我忍不住又吐了。”

阿寻咬着嘴唇,想尽了办法也不知该怎么医治银浦,算来两人认识的时日也不短,大多数的时候都是在相互的防备中度过,哪会想到去了解银浦的来历呢!

不远处,难民们听见动静,纷纷朝这边探头看来,有胆大的人已经走了过来,“唉!”阿寻叹着气,迎着难民们走了过去。

“阿寻姑娘!那位神仙怎么了!”

阿寻愣住了,“神仙!这是什么称呼!”

“昨夜,我的孙儿跟着刘大黑逃出那地牢的时候,正巧看见了一些,孩子太小,形容不了太多,但是我知道,那定是神仙才会使的术法了!”难民里有人说着。

“大叔,他不是神仙,只是会些厉害的武功,您的孙儿肯定是饿花了眼。”阿寻笑了笑,说道。

刘大嫂从另一边走了过来,手里端了两碗半干半稀的面糊,“阿寻,来吃点东西。”

“对,对,忙了一天一夜了,你们还没吃东西呢!”难民们退开了。

“神仙也吃东西啊!”

“跟你说了不是神仙,只是会些武功!”

“不是说帮我们去镇上捉那些人贩子吗!”几个走在后面的难民小声说着。

“你咋这么没眼力劲儿!没看见都累着了吗!”刘大嫂将手里的碗递给阿寻,回身没好气的说着。

“刘大嫂!”阿寻拉住刘大嫂,“别说他们了,家里的人被拐走了,肯定是着急的,我,我一会儿进镇上看看。”

“看什么呀看!被拐子拐走的人还有几个能找回来的,刘大嫂知道,你是想要安慰他们,唉!”刘大嫂叹着气,凑近阿寻身边说道:“今天早晨天刚亮,就有人从镇上离开了,我可看的清楚,穿的光鲜着呢!怕是那些个拐子被你们昨天的动静给吓着了,跑了!”

“跑了!”

“对呀!你也别管这些事儿了,今早可不止我一人看见了,好多人都看见了,也没人说去拦住那些人问问啊!都想你们去帮他们出头卖命的,凭什么呀!”刘大嫂心中愤愤不平,朝那堆难民翻了个白眼,“银浦呢!叫他起来吃点东西,他早上回来的时候脸色可不好看啊!”

阿寻回身看了看,银浦蜷缩在牛车上,嘴角,衣襟上满是血迹,“刘大嫂,还有热水吗!我给他擦擦脸。”阿寻问道。

“刚坐上水,还不热,我去给你烧!”刘大嫂转身朝着自家的火堆走了过去。

“我去吧!刘大嫂,毛蛋呢!”

“洗了澡,吃了点东西就睡了,那么小的孩子就遭了那么大的罪,造孽哦!”

“我去烧水,刘大嫂,你帮我看着点毛蛋,谢谢你!”阿寻拉住刘大嫂说道。

“谢什么啊!”见阿寻不要自己帮忙,刘大嫂便也知趣,朝阿寻说道:“那我去照看毛蛋了,你放心,毛蛋不会再丢了!”

谢过刘大嫂,阿寻坐在火堆旁,火堆里的柴是用的河边的水柴,水柴湿气重,烧着没什么劲,一锅水要烧好一会儿才行,阿寻散开头发,用手梳理着,几根头发被扯了下来,缠在阿寻的手指上。

“银浦他,到底是什么人!从哪里来的呢!”阿寻玩着手指上的头发,头发们很柔顺,几下便梳理好了,握着几根落发,突然一个念头闪过,“草精和我的头发已经成了一体,这些落发化成的灰,治好过不少人的病,不知道,给银浦吃了会不会有效果呢!”

阿寻心中豁然开朗,忙又拉着头发理了几遍,可这头发像是要和阿寻做对,怎么都不肯再掉落头发了。

看着手里寥寥几根落发,阿寻有些犹豫,“就这么两三根,怕是不够吧!他受的伤有些重,又吐了这许多的血,不够不够!”

这头发乌黑泛着光泽,散发着淡淡的青草气息,阿寻爱怜的摸了摸,嘴里喃喃着说道:“你跟了我这许多年,做什么都是你在护着我,我哪里舍得伤害你!可是,他的伤很重,怕是要许多发灰来疗伤!”

身后传来银浦隐隐的咳嗽声,听着很是压抑,“阿寻!”一声低沉的呼唤传来,是银浦的声音,“快来,我想我又要忍不住了!”

“对不住了!”阿寻咬着牙,将头发握在手中,两手用力一扯。

“啊!”意识之地传来草精惊恐万状的惨叫,头发被扯断了,阿寻捏着断发,弯着腰趴在膝盖上,满头大汗的捂着胸口,从头发断掉的那一刻,巨痛便从胸口处蔓延开来,朝着腹部而去。

阿寻低着头,忍着痛悄悄的拉开衣襟,只见胸口处的那处墨绿正在往腹部伸展,随着范围的变大,皮肤的纹理也开始了改变,草叶状的经络横七竖八的出现在了阿寻的前胸,最后在腹部停止了。

“唉!”阿寻懊恼着,“好不容易变漂亮了些,怎么又变回去了!早知道我就,唉!早知道了又怎么样,不也得这么干吗!”

找来一个瓷碗装了水,阿寻将手里的头发化成了灰装进碗里,走到牛车旁,银浦的额头上满是冷汗,双唇蠕动着不知在念着什么。

“银浦!”阿寻坐上牛车,将银浦拉起靠在自己身上,“你醒醒,喝点水!”

“我不喝水,我要喝血!”银浦说着。

“喝什么血啊!又不是妖怪!”

“再吐下去,我很快就会变成妖怪了!”银浦微微抬了抬眼皮,“你靠这么近做什么,不怕我一个忍不住,咬你的脖子吸你的血啊!”

“先喝水,喝完了就让你咬脖子!”阿寻说道。

银浦闭着眼睛,不知想到了什么,扬着嘴角笑了笑,“傻婆娘!便宜被占尽了都不知道。”

“快喝!”阿寻端着碗举到银浦嘴边,“听话啊!不听不喜欢你了!”说完,阿寻红着脸,暗暗的在心中念着,“完蛋了,我一定是着魔了!”

“我又不是你的毛蛋,才不要你喜欢!”银浦抬了抬头,将碗里的水喝光了,“什么味儿啊!”银浦叭唧着嘴,“一股子腥味儿!你给我喝什么了!你的洗脚水吗!”

“呵呵!”阿寻也不知想到了什么,笑的欢快,整个胸脯都在抖着,银浦的脑袋也跟着一颤一颤的。

“别晃了,脑袋疼!”银浦说着。

“现在怎么样!有没有感觉好些!”阿寻低头看着银浦,虽然脸色不好,但银浦的五官生的好,浓眉大眼的很是耐看。

“你给我喝的什么?太上老君的仙丹水吗!”

“没有啊!就给你喝的洗脚水嘛!”阿寻逗着银浦。

银浦没说话,只觉得刚才喝下去的水一进了肚子便没了踪影,不知跑到哪里去了,很快,银浦觉得胸口没有那么痛了,呼吸间也不再觉得费力,连那阵阵涌动的气血也平静了下去。

“阿寻!”银浦睁开了眼,偏着头看着阿寻的小尖下巴,细长的脖子,白皙的皮肤,上面有着细细的绒毛,再往下看去,银浦呆住了,只见拉得高高的衣领下,一抹墨绿露了出来,银浦有一瞬的失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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