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神界中,每一位没有成神的孩子都有着自己的守护神灵,这是从出生之时就存在的东西,不过在七岁时才能觉醒。
一旦神灵觉醒,即便不是神也有着弑神的能力!
只不过这一切都要看那位神用不用自己的守护神灵,不然弑神不成功,反倒还会把自己给搭上。
虚影千丈有余,屹立在光柱之前,她双手高举,成莲花绽放形态,在她周身之上,神力纵横,荒古气息流露,竟是有股很是强大的威压形成!
那就是纪雁萱的守护神灵,拥有着绝美神姿,无上神通的强大力量!
“小哥哥,那是什么东西?”囡囡大眼睛紧紧盯着虚影,那姿态,那无上神威,触及她幼小的心灵,让她很痴迷。
易潆溪从愣神中缓过来,思索了一会,不确定道:“那是一位女帝!”
他见到那道虚影也很惊艳,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但是,说的高大上总没有贬低她的意思。
囡囡小嘴咬着手指:“小哥哥,囡囡也要做女帝,和那个大姐姐一样厉害。”
啥?
易潆溪挑眉看向身边的小家伙,怀疑自己听错了。
做女帝?
你是认真的吗?
他看着痴痴的小家伙,小脸向往神色很明显!
狠人大帝一生惊艳,在最黑暗的年代帮助人族,称她为万古第一女帝也不为过,如今小小的她就决定要做女帝,他怎么可能否定。
“好,有个性,跟着哥哥,咱培养你为女帝。”易潆溪笑了,笑得很开兴。
她和自己多么像,为了生存,为了得到仅存的情亲,做了太多,付出了太多,为了不让她后悔,自己帮她又如何?
而在那远处,只见那道光柱在湮灭,周身的符文被守护神灵拍得粉碎,天上又有着一个大窟窿,其上,亦是有着许多磅礴灵气扑下,浓郁的让人窒息。
那就是九十九龙脉潜藏的空间,被羽化大帝封锁在那里。
天空下有着血池,血池中有着漂浮的少年少女浮尸,但是,这里面也有着尚存的部分少年少女,他们惊恐的望着那虚影,双手抱着脑袋,流着泪水。
亦是在这群少年少女之中,一道人影消瘦,他流着血泪,默默道:“我要死了,去到另一个世界了吗?可是我妹妹怎么办?”
“她还小,不能照顾自己…”
他手指上有着血液,一笔一划的写血池边的石头上,触目惊心。
“我就要死了,妹妹又有谁来照顾?”
……
叶梵手指没停下,一直在石头上写着。
他想到了年幼的妹妹,孤苦伶仃,没有了他又怎么生存,葬帝星是强者的为尊的星球,没有了他,妹妹又有谁来保护…
只不过那女帝虚影消失,他也没有注意。
纪雁萱落在地面上,大口的喘着香气,她不知道天上的窟窿是什么,也不知道具体有着怎样的能量,所以她不敢轻举妄动。
打是不可能打上去,除非她有着神的实力,封印倒还可以,运用守护神灵之力,轻松就把天上的窟窿封印住了。
易潆溪此时也带着囡囡走了过来,见到喘气的纪雁萱,笑道:“小萱姐姐,你刚才的那是什么东西,感觉好厉害的样子,能不能教教我。”
他一击必杀的能力来的诡异,随时有着异变,为了保证意外的发生,他也要提前做准备,起码自己也要成神,不然依他之前几个世界做的事,那些大佬若是知道他的实力变化,不把他给捶爆都怪了。
纪雁萱美眸一翻,留给易潆溪一对眼白,道:“你不是神界的孩子,不可能拥有守护神灵,除非你愿意重新投胎。”
投胎?
易潆溪嘴角一抽,好吧,这玩意得不到了,咱不奢求了,还是怎么想把修为实力怎么提上去吧!
“前面有个血池里面有人,你们去看看,可能会有囡囡哥哥。”她感知强大,昆仑整个山地都能在她脑海浮现。
易潆溪点头,牵着囡囡的小手便上前去。
二十万年前的地球,氧气什么都都不重要,哪怕在几百丈高的地界也不会使人缺氧,更没有高山积雪这一说。
所以依着易潆溪和囡囡的身体素质,在这昆仑主山山顶,没有任何不适应。
“哥哥!”
来到血池边,易潆溪身边的囡囡突然喊出一道稚嫩声,她小脸胖乎乎,水汪汪的大眼睛几乎在这一刻有着眼泪流出,朝着血池边上的叶梵跑去。
那是她的哥哥,绝对不会错,哪怕对方全身有着血迹,被鲜血遮盖住脸庞,她也能辨别他的真实身份。
他很虚弱,似乎是被重创,囡囡看着这一幕,小小的心灵想要大哭。
“妹妹的声音吗?”叶梵手指轻点石壁,那里写的是他的奢望。
“真是可笑,没有保护好妹妹,却在最后一刻聆听到妹妹的声音,我有什么用!”
他血泪不止不住的流下,嘴角的微笑是他对妹妹的愧疚。
“哥哥,囡囡在这里,囡囡来找你了。”小家伙挥着小手,克服了血池的一众浮尸和尚存的少年少女,朝着血池另一面娇声喊道。
血池很大,足有三个篮球场的面积,里面有着众多死去的圣体,剩下的也是一些神智模糊,等死的少年少女。
仅存的一些神智清晰,又不甘死去的众人却看着血池上的囡囡,眼中有着苦涩,羽化皇朝竟然连这么小的孩子也没有放过!
囡囡见哥哥没有理自己,便围绕着血池小跑,朝着自己哥哥所在的方向蹒跚跑去,小嘴中也喊着哥哥二字。
“妹妹...真的是妹妹的声音,在哪?”血池边缘,叶梵神情一怔,他听见了自己妹妹的声音,很清晰,不像是幻音。
他四处张望,朝着血池周围看去,却是见到一道娇小人影小跑,向着他的这个方向挥手。
“妹妹!”
叶梵惊愕失色,口中顿时虚弱轻喊,担心自己妹妹为什么在这里时,他也开始游动,朝着边缘而去。
“哎,兄妹相逢,怎么就觉得有点不爽呢?”易潆溪蹲在血池边缘,看着囡囡和叶梵,心里一阵发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