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今佑又缩回脚步,听这声音好似很痛苦,便敲了几下门,“喂,梁苡然……”
“好……好痛啊……”
叫得他血液逆流,一阵异样。
“喂,你在搞什么?”他喊道,立马消除自己的幻想。
“不行了……我……”一种很无力的声音。
蒋今佑闻言,便猛烈的敲了几下门,刚想敲第二下,门忽而轻轻的自己开了,这个女人,怎么没锁上门?
缓缓而开,眼前,玉体玲珑,出水芙蓉,浪漫的白色泡沫零星的诱惑在她身体上,那种湿漉漉,那种白花花,真的太“诱”色可餐了!
梁苡然瞪大着双目,一时都忘了可以用手护住三点,只是咬着嘴唇,惊恐的看着门口的蒋今佑。
空中飘飞着晶莹的小气泡,还散发着香奈儿沐浴露的芳香,无不在制造一个让人冲向巅峰的夜。
世界在这一刻停止,蒋今佑愣了,梁苡然惊了,两颗心扑通扑通的跳着。
直到一声急刹车的手机铃声响起,终于明白为什么手机要用这个铃声了,此刻,真得很管用。
蒋今佑很自然的踏步而进,将挂着的衣服递给她,当然,眼睛没有朝着她看,只是对着墙壁道:“以后不要玩泡沫了。”清了清嗓子,又很自然的离开浴室。
梁苡然觉得此刻如果有把刀,她会将他先砍死,然后再将刀放在自己脖子上,一割,断气!真的,她真的要断气了,那种无法言语的羞愧感,使她衣服都穿反了,不过,总比不穿好。
手机还在响着,这是新买的,很多人都不知道她的新号码,会是谁呢?
接起,对方一声亲昵HELLO,便知道是她的好朋友唐舒娜。
“苡然,你跟朵码可的公子是什么关系啊?”
“什么跟什么啊?”她晕忽忽,还没从刚才的境况里走出来。
“电视新闻里啊,我看到你受伤了,还好吧?这几天你去哪里了?我去张赫那里,他说你们已经离婚了?”电话那头很激动。
梁苡然连忙穿过客厅,来到阳台上,又朝里头望了一下,见蒋今佑进了书房后,才道:“我没事,就是骨折了一下。”
“你在哪里?我去看你啊,骨折了可千万不能动啊,否则以后身体会变样的,走路不好看。”
“是手拉,不是脚。”她叹道。
“管手还是脚,你要自己当心了,对了,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什么问题?”她静了静心,听着唐舒娜的声音总算缓和了一下心情。
“你跟朵码可的继承人蒋今佑是什么关系?”
“蒋今佑怎么可能是朵码可的继承人?”话一出,她瞪大了眼,突然发现她真的不知道他是做什么的,只知道他挺有钱的。
“喂。苡然?”电话那头急切的问道。
“舒娜,我……”她欲言又止,见客厅里,蒋今佑从书房出了来,笑着坐在沙发上,那笑犹如一只野狼在月光下呼啸般,很是邪恶。
“我明天再打给你。”她连忙按掉电话,走进客厅,样子像个女警逮到小偷般的看着他,“说,你是干什么的?”
“我是专门猎杀流浪妇女的野狼。”梁苡然连忙甩了甩头,将自己那幻想的狰狞面孔甩掉,清醒的看着那个坐在沙发上淡淡笑着的蒋今佑。
蒋今佑将身子向后仰,靠近沙发里,拿起茶几上的饮料,吸管轻敲着嘴唇,深思的注视着她,天哪!这个男人,真优雅。
“明天你跟我去一个地方,就知道我是谁了?”
“去你的狼窝吗?就知道你不是个好东西。”
他视线瞧着她某处,眯着眼,似乎在比划着什么,她顺着他视线看去,见他竟然望着她的胸,她连忙双手交织抱胸,作为遮挡。
“你……衣服是不是穿反了?这印花小熊应该在胸前吧?”
她后退两步,被他发觉了,“谁说有图案的一面就是正面,现在流行反面的。”她雄纠纠气昂昂的在他面前转了一圈后,转进房间,门砰一下关上锁紧,千万不能让狼再进来了。
不过,今夜,果真是一个未眠夜,雄蝉啊,你不要叫了,你的新娘其实是个聋子!
清晨,太阳公公还在刷牙洗脸,只是某个人的惊叫,吓得太阳公公打翻了刷牙杯,天上便滚滚而下一颗颗雨滴。唉,太阳公公要重新打水洗脸,人间暂且下点“刷牙水”。
到底是怎么了?
蒋今佑发觉身体凉凉的,睁开眼时,竟发觉裸身而睡了很久,是谁脱他衣服的?
还有谁?这个房子里就只有他和她,没想到她纯洁的外表下竟然是个****!
“嗯。”房内响起几声喃喃之音。
他环顾四周,并不见任何人影,脚跨出床缘的刹那,忽见床下一旁躺着梁苡然,猛得一吓,来不及缩回跨出去的脚,也怕踩着她,一个踉跄,压倒在她身上。
哇!怎么突然那么重?她缓缓睁开眼,迷糊中看到一张放大的脸,很近很近的贴着她,更让她天旋地转的是,她的唇与他的唇合在一起,怪不得她想叫都叫不出来,原来堵住了。
推开后,她大叫,“啊!”
太阳公公新打的刷牙水,又惊吓的倒翻了。“好好的天,怎么下雨了?”马路上甲对乙说道。
再回到蒋今佑身上,这位大哥,用着比光速还快的速度将被单裹在身上,扯着喉咙喊道:“你怎么在我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