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孔雀也是哭笑不得。
他非常了解雷君山,这老头虽老,却是个好色如命的货色。
如今林末要罚他做阉人,对他来说,自然比杀了了更让他难受。
不过这一次,他贸然启动【灭魔大阵】害死如此多的学生,落此下场也是罪有应得,只是可惜了他那房刚刚娶进门的二十七姨太。
那么个白白嫩嫩的年轻姑娘,如今就要守活寡了。
白孔雀想到此处,只能无奈摇头。
林末此时却犯了难,虽然宣判了雷君山的罪,却找不到合适的行刑人。
如今自己是有身份的人,这么肮脏的活计,自然不能亲自动手。
白孔雀,怕是也不愿意。
再说他们之前还是好友。
看来只有叫他自己解决了。
“我没有阉人的经验,你自行了断吧!”
林末命令道。
雷君山闻言,露出一个这样(⊙﹏⊙)的表情!
“我……我下不去手!”
雷君山可怜巴巴道。
在灭世魔盘的惶惶压力下,他可不敢造次,先前升起来的一点儿反叛之心,此刻又被磨灭干净!
“你下不去手,难不成要让我亲自动手?”
林末怒气冲天,道:
“白孔雀,你帮他一把?”
“我……我没有……经验!”
白孔雀一边咳血,一边继续说道:“而且,我……我没……没力气了!”
雷君山一脸希冀的神情,“那个……我,不,奴才知错了,能不能……不割?”
“要不要给他一个机会?”
林末沉思了一会儿,这个割起来,确实挺麻烦,说不定一不小心就给玩儿死了,可是不割吧……?
哎!算了,就放他一马!
“那就不割吧!”
雷君山神情一松,露出了喜悦。
可谁知,这时一个不和谐的声音突然冒了出来:
“等一下,我来割!”
苟剑是一路小跑过来的,跑得气喘吁吁。也不知道,这货刚才躲到哪儿去了,竟然什么事都没有!
“主人,奴才救驾来迟,望主人恕罪!”
苟剑先是认真给林末见礼,见林末没有怪罪他的意思,这才继续道:
“主人,奴才来晚了,差一点就没来得极帮主人分忧!”
雷君山顿时面如死灰,一万头草泥马在心田上奔腾。
“主人,还是……还是换个人吧?”雷君山道。
他真的是怕了。
原本以为逃过一劫,没想到苟剑这个狗东西,早不来,迟不来,偏偏这个时候他就到了。
“为什么?”林末问道。
“我跟他有仇!”雷君山打算实话实说,“当初我逼迫他行刺……主人,还曾威胁他,要把他逐出学院!”
“而且……?”
雷君山欲言又止。
“而且什么?”
林末追问道。
“而且苟剑这个人手很笨,手工课从没有及格过!”
林末(⊙o⊙)?
这个意思很明确,一我信不过这人,二,这人手艺不行!
苟剑闻言,不干了。
男人不能说自己不行!
“主人容禀!”苟剑单膝跪地,作揖道。
这个礼仪让林末很舒服。
“讲!”
苟剑,阴险的看了一眼雷君山,道:
“我认为,他的担心纯属多余。我苟剑的人品,大家有目共睹。自从弃暗投明跟随主人以来,可谓是一心向主,大公无私!想的做的无非是为主人分忧,根本不存在公报私仇的情况!”
“而且,就我的手艺而言,三号奴仆你也尽可放心,我以前没事干,阉过不少畜生!”
卧槽!
雷君山闻言直接晕了过去!
30
苟剑缓缓播出长剑。
雷君山早已脸色惨白,在【灭世磨盘】的威压下,他根本无力反抗。
甚至连手指头都动弹不得。
“啊!”
在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中,苟剑对雷君山粗暴的执行了刑罚。
新鲜的血液,腥味很浓,流淌了一地。
林末也不知道,为什么简简单单的一个切割手术,会被苟剑弄得如同砍头一般!
这狗东西看来很有公报私仇的嫌疑!
不过林末并不打算惩罚他。
“死了?”
林末看着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雷君山,有点惋惜的问道。
“没有,绝对没有,主人要相信奴才的手艺!奴才祖上可是阉猪发迹的!”
苟剑信誓旦旦的讲。
“那怎么还没有醒过来?”
林末问。
“这是正常现象,只是暂时晕了,反正……应该会醒的。”
苟剑看着雷君山双腿之间的巨大切口,也有点拿不准。
“罢了,白孔雀,你留下来照顾他。顺便解决一下,洪武学院的遗留问题。”林末看了看这个破败的学院,叹了口气。
奶奶的,雷君山这狗东西,活该挨一刀。
林末继续道:“那些死伤的学生和教师,由雷君山个人掏钱抚恤。另外,其余学子都遣散吧!至于遣散原因,就说……唉,你想咋说就咋说吧!”
“如果有好苗子,可以介绍到【快乐升级培训学校】来,我校的大门永远为那些天才打开,至于庸才,就算了!爱去哪儿,去哪儿,最好给他们点路费,这样他们可以跑远点!”
……
林末对白孔雀交代了一番善后事宜,便准备打道会府。
“那个,狗东西,啥剑来着?快前面带路,今天我要搬家!”
早点搬过去,看能不能今晚上再去抓一下老鼠!林末想。
说起来,林末两世为人,这还是第一次抓老鼠。他也没有想到,抓老鼠这种事情会上瘾。一会儿没抓,心里头就痒得厉害。
“还有,雷君山醒了以后,告诉他,趁早过来上班,咱林府不养闲人!”
林末临走之际,还不忘向白孔雀叮嘱。
……
时光飞逝,半个月很快便过去了。
林末和罗茜、朱笛两女已经搬到了柳叶巷,苟剑购置的大宅子之中。
城主耿焚天知道林末乔迁,特地送来了不少佣人。
就连家具也购置了满满几大车,这到让林末省去不少麻烦。
自从林末半个月前,单枪匹马灭了洪武学院之后,耿焚天对他就更加敬畏感。
虽然还是按照林末的吩咐,与他兄弟相称,平辈论交,但是林末能够体会得道,耿焚天对他的态度,愈发恭敬。
朱笛和罗茜对他的态度也有很明显的变化。
她们说不上敬畏,却给林末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大约是依赖,亦或者说是崇拜。
罗茜变得沉默了,每当夜深人静时,她看见林末鬼鬼祟祟溜进朱笛的房间时,她就有一种莫名的酸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