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疼?怎么不和我讲。”曜江沉就有些微愠的看着她。
“真的没什么事......”
苏和暖看着曜江沉愠怒的眼神就偷偷瞪了梁安白一下。
梁安白就一副不关他事的样子躲到了曜江沉身后。
“怎么就头疼了?多久的事了?是以前就有还是最近?”
曜江沉气归气,但还是将她拉到了楼下沙发仔细问着。
“就从昨天开始,确切的说,是从沈玉书家出来那天,我只要一听见钟表的声音我就会头疼。”
“并且......并且脑海里还会有一个声音......但我记不起来是什么。”
苏和暖一想到这些就晃了晃头觉得很不舒服。
而站在后面的蔷薇听见沈玉书这三字脸色刷的就白了。
“沈玉书!”
曜江沉面色开始阴寒起来,“那天他都做了什么。”
“我不知道,”苏和暖就无力的摇头,“我什么都不记得......等我再睁眼时看见的就是安白。”
曜江沉又将头转向梁安白。
“老大,我也不知道啊,我那天到的时候接出嫂子,嫂子确实说她不知道怎么晕倒的,而沈玉书就说嫂子是睡着了,那厮绝对做了什么,怎么就无缘无故睡着了,我才不信!”
“爷......”
蔷薇内心似乎经历了一番挣扎,最后惨白着脸走上了前。
“怎么了?你没事吧?”
所有人都看的出蔷薇脸色极度难看。
“爷......对不起,我没有及时告诉你。”蔷薇说着就跪到了她面前。
“你这是怎么了,你快起来。”
苏和暖伸手就要去扶她,蔷薇就往后躲了躲,铁定心跪在那里,说:“爷,那天您让查沈玉书,晚香玉查了我看见照片才知道,沈玉书就是朝堂的书生。”
“而我,以前是朝堂的杀手......”
蔷薇来这里的时候说是她是散人,但其实她是朝堂培养的杀手。
“没关系,你是谁都没关系,来了花无香忘掉他们就好了。”
苏和暖摇头,一点都没责怪她没说实话。
“不!爷,那天知道后我就该告诉你的,可我硬是不想暴露自己以前才没说,是我该死,如果我早告诉爷,爷就可以有所防范,爷......”
“爷您是不是看了沈玉书的双眼,没带眼镜的?”
蔷薇此时跪在那咬着下唇,心里无尽的懊悔,都快哭出来了。
她心里猛的咯噔一下,见众人都看向她就点点头,“没错,他是摘了眼镜。”
“爷......”
蔷薇的眼泪啪嗒就落了下去,“书生会催眠,他的催眠暗示不是一般人可及的,只要你直视他的双眼陷进去,他可以利用周遭的一切来催眠,而你根本不记得催眠期间他做了什么,但那个暗示却会一直在你脑海里,只要你见到一次那个暗示物或者听到某些暗示音,催眠就又会浮现出来。”
“根本逃不开,除非他愿意再帮你消除,否则......”
蔷薇没有再往下说,但这已经表达的足够明白了。
“所以......”
苏和暖眼神往之前摆立式钟的位置看过去,“钟声就是他对我的暗示音,我只要一听见钟声,他不在则已,只要他在,我就逃不开了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