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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馨馨与可可去当钻石,馨馨乞讨

又到了回飞碟的时候了,今天,馨馨可不想再在山里面玩了,即使山里面有比獐子与穿山甲更好玩的动物或其它什么事情,大晚上的,还能有什么更好玩的事情呢?外星人都在身边了,还有什么更离奇更好玩的事情呢?当然,也许一场山间的篝火晚会加烧烤之类的晚会会让馨馨产生兴趣,从而愿意留在山里面,但那得多一些人才行,还要找一个合适的地方,并且绝对注意用火安全,否则在山里面,如果不慎引起森林火灾,那可不是什么好玩的事情,那是犯罪了。馨馨饿了,馨馨想吃晚饭了,可是馨馨身上没有钱了,妈妈临走前给的一百元钱都用完了。没钱,可吃不成饭了,怎么办呢?人得吃饭,起码地球人是这样。可可不是地球人,他不要吃饭,他有他的营养丸子吃,他既不会感到饥饿,也不会感到口渴,对了,听他说,他也不会喝水,他的呼吸器官兼有从外界吸取水分的功能,他还说,他的皮肤也能吸收水分。可是,我们人类就不同了,要吃饭,要喝水,要吃各种有营养的食物。当馨馨对可可说,她已经没钱吃饭时,可可说,只能想办法去找钱,才能满足馨馨的口舌之欲了。怎么找钱呢?馨馨是好孩子,决不会去采用不合法不正当的手段弄钱,比如偷呵,抢呵,骗呵什么的,至于打工呵,劳动挣钱呵,馨馨也不会,也没有合适的工作让她去做,也许,去唱歌给人听,能够挣到钱,但哪有这样的机会呢?如果馨馨想学街头艺人去卖艺,那倒是可以多少挣点钱,可是那样一来,不就被人家发现了吗?如果引来了警察,那就完全暴露身份了,那样,她就得立即回家,她就得离开可可,这也就意味着她将违约,违背她对可可作出的承诺。馨馨不是那种不会动脑筋想办法的孩子,可是现在的这种情况使她完全无能为力了,人总有无能为力的时候,是不是?谁不是呢?就是那些伟人,大人物,不也是会时常感到无奈无力吗?人又不是神,怎么可能全知又全能呢?人当无奈的时候,怎么办?就只能求助于他人了。馨馨能求助谁呢?她现在只能求助她的外星小伙伴可可。于是,她只好厚着脸皮向可可说出了她的要求。可可听了,竟然哈哈大笑起来。他一个劲儿地连声说道:对不起,对不起,我该想到的,中午的时候,我就知道你快没钱了,你那一百块,吃了几顿饭,买了几瓶水,又买了毛巾,牙刷等等的东西,还能剩下多少呢?我把你当成了我们d星人了,我们是不用吃饭喝水的,也不用那么多的开支。这样吧,我是可以用我们的方法去不花钱地取来一些你要的东西的,但这肯定违背你们地球人的道德,所以,我只能随乡入俗,依你们地球人的规矩办事。我的飞碟上有很多的钻石,我去取一颗来,把它卖了,或者当了,给你换些钱,那些钱足够你这几天用了。

馨馨说:“钻石?多大的钻石?我妈的结婚钻戒上的钻石有5克拉呢。那是我爸给我妈价值最大的礼物了。”

可可说:“我们星球开采出来的钻石都是很大的,最小的也有5克拉,足够你用了。”

馨馨说:“我们只能这样才能弄到钱吗?”

可可说:“目前只能这样,没有其它的办法。”

馨馨说:“那我们快走吧,我可饿死了。”

可可说:“行,我们先去取钻石,然后到城里去。”

说完,二个人携手飞回飞碟,可可取了一颗钻石,银光闪闪,晶莹剔透,非常绚丽。馨馨钻石捧在手里,看了看,钻石里面射出的亮光毕直毕直,象是极精致的小灯泡里发出来的光芒。

他们带着钻石来到城里,晚上,人们的注意力就有些下降了,馨馨也不怕被人们发现了,因为晚上,要被人发现的可能性比白天要小得多,这也是小偷、坏人、老鼠们喜欢地晚上活动的原因,但我们的馨馨与可可可不是什么小偷、坏蛋、老鼠,她只是一时不方便在大白天活动罢了。谁没有一时感到不方便,需要拘束自已的时候呢?他们在城里转了几个地方,他们拦住行人-可可穿了一件地球人的宽大风衣,并用风衣的帽子将自已的大脑袋包裹了起来,他又用一个大口罩将自已的面部遮起来。尽管如此,他还是显得头太大了,眼睛的位置太在上了,因此,他总是显得有些慌里慌张,尤其当需要直面人们的时候,他总是偏侧过去,不让人们看到他的脸。这样,当他们在向人们介绍他们的钻石时更增加了可疑性。人们不相信,他们的钻石是真的,哪有一个小女孩与一个好象是小男孩的小怪物,拿着真钻石到处推销的?结果,当他们找了好些人推销他们的钻石时,人们总是不相信,而且,总是会盘问他们许多问题,比如他们是谁?从哪里来?为什么有这颗钻石?又为什么要卖他们?馨馨与可可几乎要被他们问哭了,他们实在不能够完全如实地说出实情,即使他们说出实情,又有多少人会相信呢?有几个人好象还准备打电话报警,让警察来处理这件离奇的事情,凡是涉及到有关人安全,财物纠葛等等事情时,人们总是喜欢找警察来处理,而不管这些是不是一定属于警察的管辖范围。不说这些了,总之,馨馨与可可在城里走了半天,为了避开熟人,他们特意飞到城西去兜售,其实是无论城西城东,他们都不容易将手中的钻石出手。原因有很多,除了上面所说的人们的疑问,对钻石真假的判断也影响了人们的购买意愿,普通人总是不能对那些名贵的物品作出正确的鉴定。再说如果是真的钻石,那价值也太大了,谁会在街头买这样贵重的物品呢?馨馨,可怜的馨馨,她的肚子越来越饿了,这可是从来都没有的事情。在家里,馨馨总是饭来张口,衣来伸手,从不需要为吃饭的事情操心。妈妈象老母鸡一样护着她呢。妈妈什么时候让她挨过饿呢?馨馨有点着急呢?她又想妈妈了,也想回家了,她甚至有点象“卖火柴的小女孩”里的那个小女孩在想着她梦中的烤鹅了。怎么办呢?现在回去吗?现在回去就是失约,就违背诺言,说话不算数,这不行,如果我们想做的一件事情,我们答应做好的一件事情,我们为什么不能坚持下去?一定要半途而废呢?馨馨不想这样做,可是不这样做,又怎样解决面临的问题呢?馨馨忽然想到有一次逛街时见到典当行,她不知道那是做什么的,听爸爸说了之后,才知道典当行的作用。她想,我们为什么不去典当行呢?去典当行把钻石当掉,换一些钱,然后,然后就可以有吃的了。对,就这样办。她把她的想法给可可说了,可可没什么不同意的,于是二人就在网上搜索了离得最近的一家典当行。他们飞过来,然后在店前停下来,再慢慢地走进店里面,可可仍然离地飞行,只是他飞得很慢,又离地很近,加之他穿着长风衣,所以人们并不觉得他在飞行。馨馨拿着钻石,站到柜台前,可是,柜台对于她来说还是有些高了。在可可的帮助下,她的身子升高了一些,那个柜台里面的人竟然没有发现她实际上是悬空站在柜台前的。

馨馨将钻石递给窗口,然后说:“我要当这个钻石,帮我看看,能当多少钱?”

当铺里的店员是一个三十来岁的女人,她满眼狐疑地看了馨馨一眼,然后接过钻石,她先看了看钻石,然后又将钻石放到一个机器下面看了看,再抬头看看馨馨。

她问道:“这个钻石是你的?”

馨馨见到店员怀疑,她再看看身边的可可,可可正扭过身去,侧歪着脸不让店员可以清楚地看见他。馨馨想了想,为了成功地当出这颗钻石,她不能不撒谎了,即使她从本能上觉得撒谎是不好的。

馨馨忽然对着可可说:“爸爸,你说话。”

可可也反应过来了,他接口道:“是的,是我们的。”

店员问:“你们要当了这颗钻石?”

馨馨点点头。店员不再说什么了。她要求可可拿出身份证来,馨馨拿了自已的身份证,店员一看,说是儿童身份证,那可不行。

馨馨说:“为什么不行呢?”

店员也说不出什么理由,她只好问可可:“用你的身份证吧,先生。”

可可仍然歪着脸,他瓮声瓮气地说:“就用她的吧,没事的。”

店员想了想,觉得好象有什么问题。她凑近来想看清可可的脸,她终于看清楚了,她被吓了一跳,因为可可的脸上高额头上的那蓝幽幽的眼睛把她吓着了。她急忙将钻石递回给馨馨,然后,按警铃,又打电话报警。

可可只好说:“快跑。”

可可携着馨馨飞出店外,柜台里的店员吓得花容失色,她打电话的手在抖动,电话里的人问她问,她也一时说不出话来。

馨馨与可可飞到外面,直到人们一时找不到的地方,他们找到街心花园的无人处坐下。

馨馨说:“可可,我们把人家典当行里的人吓着了,我们还把我们自已吓着了。可是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怎样解决肚子饿的问题?要是能当出去多好呵,我听那个店员在叽咕地说你的这颗钻石能值十万块呢。如果当出十万块,我们就发大财了。”

可可说:“是吗?”

馨馨说:“钻石在我们地球上可值钱呢,我爸送我妈的钻戒听说也花了十多万。”

可可说:“嗯,你们地球上的人除了用钱才可以得到吃的以外,还有什么办法可以弄到吃的吗?有免费吃饭的地方吗?”

馨馨说:“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饭,也没有免费的早饭与晚饭,只有极少数的慈善机构会向穷人派送一些吃的。”

可可说:那么,我们就是穷人了,我们去找这些慈善机构?“

馨馨说:“免费派送食品的机构极少,好象这个城市里没有。”

可可说:“那怎么办呢?你又不肯我去白拿人家的。如果我白拿了人家的东西,你要骂我是贼了,担一个贼名我倒不怕,就怕违反你的意愿。”

馨馨说:“还有一个办法可以得到吃的。”

可可说:“什么办法?”

馨馨说:“乞讨,这是一种最古老也是最有效的讨食的方法,只是一般人不肯那样去做,因为这太丢面子了,也就是有失人的尊严了。”

可可说:“那是做乞丐了,但是,如果能得到吃的,就做一回乞丐如何呢?人为了得到某种结果,采取一些不那么光采的方法也是可以的。如果人非得要在做小偷与做乞丐之间作一个单选题,你选择什么呢?”

馨馨哭丧着脸说:“可可,那我们就去乞讨吧,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可可说:“好的,我与你患难与共,尽管我不需要乞食。”

馨馨说:“那你笑话我吗?”

可可说:“笑话。你会因为我笑话你而不去乞讨吗?”

馨馨摇摇头说:“我们所有人都要有忍耐力,要有能做一些常人做不到事情的能力,否则我们无法成就事业。为了坚守我陪伴你三天的诺言,我愿意丢下我的尊严去乞讨。”

可可称赞道:“好样的。人无糗事,不成为人。但恶事不可为,伤害他人之事不可为。对吗?”

馨馨接口道:“对对,可可,是我们人类的好朋友。”

接下来的一幕场景看起来是有失斯文的。馨馨将头皮弄乱了,将衣服也弄乱了,为扮乞丐,她还背着人在地上打了几个滚,把衣服弄得有点脏脏的了。她的举止引得可可哈哈大笑。可可还开玩笑地说要将她的这样子拍下来,送给馨馨爸爸妈妈看,这可把馨馨吓得赶紧爬了起来,如果她这样子被爸爸妈妈看到了,虽然,他们可不会打她,但一顿严厉的责备也够令人难受的,馨馨宁愿去做乞丐,也不要受人哪怕是自已的父母责备。馨馨跑到大街上,伸出手向几个行人讨钱,有二人人直接无视她而走掉,其中一个人拿出二元塞到她手里。馨馨高兴得跳了起来。

这样子,又引得可可笑起来,这样子可千万不能让爸爸妈妈知道,如果让他们知道了,他们还不疼死了?他们的宝贝女儿何时曾少过二元钱的?单她的那个懒猪大贮钱罐里就有少说几千块我硬币呢。她个人的银行卡上也有好几万块钱,都是爸爸妈妈等过节过生日等给她的钱,可惜,现在馨馨无法使用它们。如果能够使它们,也就用不着在这里向人家伸手了。馨馨跑了一条街,运气不好不坏,她得到了十几块钱。她赶紧将头发又弄弄整齐,再将衣服理理整齐,衣服脏了,无法清洗,那也顾不上了。她跑到一家面包店里,买了一条大面包,就是那种长长的面包,她抱着面包,边跑边啃。弄得店里的店员与顾客都在奇怪地滴咕着,这里从哪里来的野孩子呵?馨馨吃了少半条面包,不饿了,可是,嘴又渴起来,或者说更渴了,没办法,她只好再次走上乞讨之路,直到又走了半条街,她才讨到几块钱,不用说了,这下她肯定是钻进超市了。出来的时候,她拿着一瓶水,那瓶子里的水已经被她喝了一半了。她知道,不能一下子喝太多的凉水,那样会伤胃的,她虽然假扮乞丐,可不真想象乞丐那样不讲卫生地生活,那是对自已的不负责任,那是馨馨坚决不干的。当她与可可一起飞回飞碟时,可可向她保证,以后再也不会让她去乞讨了,因为可可有了可靠的方法可以保证馨馨余下二天的饮食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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