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此景李渲黯然的心情瞬间好了很多,他继续向地球内部飞去,看到许许多多的低阶修士在低空御器飞行,其中有些还星将境偶尔还能看到一个星主境的修士,看来自己不在的这些年地球的修炼环境已经恢复而且更胜从前了。
想想也是,在地球没有丝毫灵气的时候都能涌现那么多的异能者,现在修炼环境好了灵气充足了地球修真界一定会迎来一个发展的高潮,李渲有些期待弋阳他们的修为现在都到了什么境界呢?
就在这时远处忽然传来一阵法力波动,这股波动的强度足有域主境,“咦”李渲有些好奇的想是哪位长老在此显露气息呢便向着这股波动飞去。
而地球某处宽阔的广场上一名紫衣长老身后跟着几名黑衣修士正趾高气昂的指点江山,这时两名黑衣修士带着数名青衣卫士急匆匆的从大殿中迎了出来。
为首的两名黑衣修士都是星主境中期的修为,其中一人留着一副山羊胡一副黑色道装打扮,还手持一把浮尘颇有几分仙风道骨的模样,另一人显得很年轻长的白白胖胖身后背着一把阔剑处处显露出精明强干的样子。
两人一见紫衣长老急忙行礼道:“见过霍长老不知霍长老大驾光临有何指教”
这位紫衣长老显然对它们的态度很是受用,他得意洋洋的说:“我说玄清弋阳你们两个这些年把地球发展的不错啊,你们看看这灵气浓郁的都快赶上高级星了哈”
他身后的几名黑衣修士也跟着起哄说道:“是啊霍长老进阶域主境正好做这地球的驻守使,您就把地球收了吧”
对面的这两名黑衣修士竟然就是与李渲分别多年的小胖子玄清和老道弋阳,他们对视了一眼,都察觉到一丝不安但还是急忙说道:“这都是主宰大人和长老们的支持,地球才有今天”
“哼你们两个别不识抬举,还搬出主宰和长老们来了,告诉你们,主宰现在已经离开十二星域了,长老们也都在各自忙着应战没时间搭理你们,现在就是霍长老说了算,实相的赶快归顺霍长老,否则的话就让你们过不了今天嘿嘿”长老身后的黑衣修士继续叫嚣道。
小胖子看了一眼鼻孔朝天看都不看他们的霍长老,他眼珠一转赔笑着说道:“几位道友说笑了,这驻守使是主宰大人亲自任命的,若是有主宰大人的手谕我等自然服从霍长老的调配”
“哼早知道你们会这么说实不相瞒现在主宰不在,一切事物由长老会决定,长老会现在正在讨论这件事,大战在即地球上的人们身为人族一员绝不能偏安一隅当然不能群龙无首,相信长老会的手谕很快就会到了”紫衣长老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缓缓说道。
“这与礼制不符吧,我地球的驻守使可是主宰亲自任命的李渲师弟,现在不但主宰不在,我师弟也还在任上怎能任命新任的驻守使”弋阳的脾气比较耿直当即反驳道。
“哼你们先是搬出主宰大人现在又搬出李渲来,你是在质疑长老会质疑本长老吗”紫衣长老说着又放出一股强大的气势,弋阳猝不及防之下被这股气势一冲当即蹬蹬蹬的后退好几步,脸色有些潮红的他嘴角留下一缕鲜血显然吃了一个暗亏。
玄清急忙过去扶住了弋阳并担心的问道:“师兄你没事吧”
“李渲那个家伙已经消失近千年了,说不定早就死在异族了,你们再冥顽不灵可就别怪我等不客气了”“就是我早就看不惯地球上面的修士了,是该教训教训他们了”“没错让他们知道这十二星域的规矩”对面的黑衣修士纷纷叫嚣道道。
弋阳擦了擦嘴角的鲜血一摆手中的浮尘说道:“你们蛮不讲理肆意欺凌我地球的子民,我弋阳决不答应”
“没错你们今天趁徐长老等人不在肆意挑衅,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大不了今天就来个鱼死网破”说着小胖子玄清也一把抽出了身后的阔剑横在了胸前。
接着二人身后的数名青衣修士也纷纷亮出了自己的法宝,只等二人一声令下就会动手。
“哈哈哈哈鱼死网破?你们也配?平时有那几个老家伙罩着你们,我让你们三分你们还真把自己当成个人物了?也好今天就把你们一并收拾了,看谁还敢拦我”这位霍长老怒极而笑,咬牙切齿的说道。
话音未落他单手一挥一直数丈大小的雷霆大手凭空出现,并向着弋阳等修士一并压下。
弋阳等人感觉好像有一座小山压了过来,连法力都运转的缓慢了许多,他们也只来得及放出各自的护体灵光。
弋阳和玄清不过是星主中期的境界,他们身后的修士更是只有星将的修为,哪里抵挡的住这位货真价实的域主境修士的术法,片刻间他们身后的青衣卫士们便被压纷纷趴到了地上并口吐鲜血生死不知。
弋阳与玄清二人看到此景目呲欲裂,那可是他们培养多年也是相处多年亲如兄弟的修士,可是无奈双方修为差距太过巨大,他们也只是咬牙坚持根本连手指头都动不了。
看到他们二人浑身嘎吱作响却还在坚持,这位长老嘴角露出一丝残忍的笑容,他再次掐诀增加了几分的法力。
小胖子玄清首先承受不住了,他的左腿嘭的一声响,腿骨被巨大的压力生生的压断了,他也被压的死死的贴在地面上,尽管如此但他还是瞪大眼睛狠狠的瞪着对面的一干修士、、、
就在这时天边飞来一道红光,一柄猩红色的飞剑快如闪电的瞬间即止,这柄猩红色的飞剑只轻轻一划就将那只雷霆大手斩成两半,弋阳等人的压力骤然消失了,弋阳再也坚持不住他一下瘫软在地上身如筛糠大口的喘着粗气。
而那柄飞剑气势丝毫未减直朝这位霍长老而来,这位长老大惊之下急忙放出一面圆盾挡在了身前,而这圆盾也只坚持了一息的时间便如豆腐般被一分为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