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鸨子笑着那张堆满胭脂水粉的老脸,摆着手中的丝巾,献媚道:“哟,几位公子来得真是巧,昨个儿我们这里来了几位新芽,其中有位性子比较烈,曾经被她逃过一次,奴家正愁找不到人来调教她一番呢,这位公子,不如让你去调教她一下。”
闻言,几位公子都笑容满面,行头那位李公子对同行的几位朋友,说道:“几位兄台,今天我请客,你们去品尝新货,而本公子要去调教小泼妇,哈哈哈。”
“几位公子,请随奴家来。”一行人乐呵呵地随着老鸨前行。
老鸨把他们引到了一个房间外,只带李公子进门,李公子入内一看,当即露出猪哥相,只因房内有个美貌姑娘,手脚被人绑着,在床榻上不停地挣扎。
老鸨行至床前,对了姑娘道:“今个儿是你的大喜之日,有位俊公子亲自调教你,你可要好好学习啊,是个姑娘都得经这一遭,不如乐呵呵接受,免得自已遭罪。”
床上那位姑娘大骂,道:“你们会不得好死的,我做鬼亦不会放过你们,哼。”
被骂的老鸨,脸上的笑容根本就不曾变过,不理骂人的姑娘,对李公子道:“李公子,可满意?”
“不错,很不错,很有味道,正是本公子喜欢的,这是本少今夜请客的赏钱。”
李公子欢喜之下,掏一张银票,递给老鸨,摆摆手示意她快点离开。
老鸨接过一瞧,竟是一万两的银票,那张笑脸更是笑开了花,脸上的粉扑扑地往下掉,乐呵呵说道:“谢谢公子的赏赐,公子玩得开心点,奴家告辞。”
床上的姑娘对李公子说道:“公子,我是清白人家的女儿,求你放了我,我会给你很多很多的钱。”
李公子银剑一笑,笑银银地道:“本公子,什么都缺,就是不缺钱,呵呵,今晚本公子要让你终生难忘,呵呵。”
瞧见李公子扑了过来,床上的姑娘边向里挣扎,边大声尖叫,大喊:“啊...救命啊!救命啊...。”
这情况却更引起了李公子的兴趣,止着扑上去的身子,晓有兴致地站在床前,看着床上惊恐的姑娘大喊大叫地挣扎的模样,银银剑笑着道:“喊啊,再大声点,你越大声本少爷越欢喜,在这天香楼内,叫破天亦不会有人...。”
“嘭,咔嚓。”
李公子话都没未说完,房间的大门就被人踢开。
经过此地上茅房的黎浩,听闻这房间内有人在叫救命,初时还想着那个混蛋加三级的剑人,在玩强奸游戏呢,可没走几步,那女声再次传来的时候,听到这女人的声音有点熟悉,可想不起是谁,自已亦是第一次来青楼,抱着宁搞错亦不想让自已后悔的黎浩,茅房也不去了,急跑到房间外,用力一脚。
“你是何人?”
李公子诧异地对踢门而进,还没看清房间内情况的黎浩问道。
“黎公子救我。”
黎浩一瞧床上的的姑娘,竟是那位陈凌月姑娘,立马上前挤开李公子,为她松绑。
“你干嘛?这是本公子今夜包下的玩具,你敢破坏天香楼的规矩。”
李公子见黎浩一声不吭,便动手为床上的那位姑娘松绑,心里明白进门之人,应是认识她的,便大声对黎浩怒吼,却没上前动手阻止黎浩为陈凌月松绑,一来,自已是出来找乐子的,不是与人争风吃醋的,为了个青楼女子不值得,二来,会有天香楼出面解决这事。
黎浩见陈凌月无衣服完整,想来,说话的男子应该还没来得及,就被自己闯了进来,边松绑边道:“你应该庆幸还没动手,不然让你见不到明天的太阳,这里没你的事了,滚出去。”
李公子见行乐不成,亦不愿与人争执,怒气冲冲地去找老鸨算帐。
陈凌月笑着流泪道:“多谢黎公子,幸好在这遇着你,不然,不然...。”
“先别说话,此事我为你作主。”
黎浩解开了绑着陈月凌的绳子,拉着她直奔黄仁那里去。
大殿中老鸨还在为刚才收那一万两银票的事,而乐滋滋的,心里盘算着多去买点新鲜货回来,一个原装姑娘买来,顶天也就三百两,遇着第一次卖货的冤大头,几十两就能搞定。
这时李公子急匆匆走到正在乐滋的老鸨身后,大喊道:“老鸨,你们是怎么帮生意的,胡弄本公子是吧?”
老鸨愕然回首,瞧见怒气冲冲的李公子。
“咦?”
不明情由的她很好奇,片刻功夫,李公子就急匆匆出来,还如此发怒,堆起笑脸道:“哎哟喂,是那位姑娘惹得李公子如此生气?奴家一定好好教训她。”
李公子把手一伸,张开手掌道:“正是你惹得本公子不高兴,你们天香楼是什么意思?把银两一收,转身就把姑娘拉走,把本公子的银票还回来,本公子去别家,广州并不是只有你们一家青楼。”
老鸨瞬间变脸了,沉着脸道:“李公子,有话好说,别损了我们天香楼的名声,我们东家你惹不起。”
李公子认为自已有理,根本不怕老鸨的恐吓,大声怒道:“大家来评评理,这天香楼收了本公子一万两后,竟然转个头便使人把姑娘带走,大家说,这做法是否太过了?”
殿内,不明真相的人,都向这边望来,不管自出于何目的,大家都注视着老鸨,想听她怎么说。
不过,没等老鸨说话,黎浩已拉着陈凌月出到大殿来,黎浩大吼一声:“这里管事的,给本公子滚过来。”
这下热闹了,殿内的正惬意与青楼女子嬉戏的宾客与看老鸨热闹的人,都被黎浩这声大吼给惊到了,惊起站不稳的人,纷纷翻倒在地,有的连人带椅倒下去,有的正好把放嘴边的酒洒到胸襟上之上,总而言之,殿内是人仰马翻,各种摔掉和碰撞而掉的菜肴、酒壶、酒杯等等的事物而产生的声音,叮叮噹噹地响了一阵子。
此等情形,令老鸨的脸当即变成了猪肝色,那厚厚的胭脂水粉亦不能遮掩住这种赤色,尖声大喊:“快来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