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玉娆了然一笑,她冲秦静安点了点头,随后扯着秦初遇上楼,说,有事相商。
秦初遇颔首,起身走人。
绯月寒月不好跟上去,只能坐在大厅等。
说不定二人今日要回卞城呢。
“寒月哥哥,你的妻主,可有许你正夫之位啊。”绯月撑着下巴,一脸微笑的望着眼前芝兰玉树的男子,语气骄傲。
寒月哥哥哪里都胜他一筹,在皇女府,他竟也备受尊敬,相信这次,也是这样吧。
绯月打心底里希望寒月好,但是,心里终归是有那么点不平衡。
他眼睛睁的大大的,等待着寒月的答案。
寒月看他一眼,说了句没有,便端起茶杯抿一口茶水。
他动作优雅举止端庄,一看就是大户人家的孩子。
绯月比不得,无论如何也比不得。
但是,他有金玉娆许的正夫之位啊!
不知何时起,这成了他炫耀的资本。
绯月一直喋喋不休,寒月静静地听着。时不时回几句,语气漫不经心。
很显然,没有激起寒月的嫉妒。
绯月有些泄气,他不说了,气呼呼的回屋去。
由于没人陪自己,寒月也就不在大厅呆了,他目光深沉的望了眼阁楼,也回了屋。
阁楼上。
金玉娆打开密旨给秦初遇看。
秦初遇啧一声,冷笑:“她倒是胃口不小。”
赈灾银有二十万两,她自个儿贪污没办法,只能求助于她和金玉娆。
说什么待她登上女帝之位一定会封他们为护国公,呵,开什么玩笑呢?
就她内点实力还当女皇?当他那七个姐姐是死的吗?
秦初遇表示,他以前怎么没看出来他这个皇姐如此厚脸皮!
“拿两顿饭两个人就想换咱们二十万两银子,大白天的,做梦呢!”金玉娆拍一下桌子,震得茶水从茶杯里洒了出来。
秦初遇赶忙去收密旨,呼,还好没有湿。
他将密旨放在抽屉里,随手拿起一个苹果开始啃:“可不就是做梦吗?她自个儿贪污了那二十万两不舍的拿来栽赃魏民,而是把主意打到咱们身上。”
“先不说咱们有没有那么多钱,就算是有,官印也不一样,她如何做到偷天换日?”
“呵,真乃滑天下之大稽!”
“见过蠢的没见过这么蠢的!”
二人对秦静安的智商莫名感动,看来,出画世界有望了。
商量好对策,二人带着寒月绯月回卞城。
路途很顺,倒是没遇到什么危险。
回了卞城,金玉娆将绯月寒月安排在自己别院,后与秦初遇一同去十里钱庄、万寿钱庄等数十个钱庄取了足足五十万银子命人尽数送往京都。
内里夹杂书信一封,走的,还是漠北第一刚正不阿清正廉明九门提督途径的官道。
送死什么的,上赶着最好。
大家一起死,参与的都有份儿。
管你是刘文,还是秦静安,包括金玉娆秦初遇在内,大家都免不了一死。
在现实世界中,秦静安是主谋,刘文是策划,江染陈天韵是帮凶,狱卒,是施虐者。
大家都有错,并且错的离谱。
秦静安杀魏民,是因为她挡了自己的路;刘文江染陈天韵助纣为虐,是为了自己仕途坦荡,一世无忧;狱卒凌虐魏民,是因为现实生活中的不如意没处发泄,只能虐待他们这些下了死牢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