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你已经吃了啊!”
可能是沈朝暮昨天睡的太晚了,所有今天早上就多赖了床会,要不是猫猫喊她,她可能还在床上躺着,不过江之寒今天依旧还是起的那么早,连猫粮都让替她准备好了。
梳洗完毕,下楼。
江之寒已经做好了饭,正端着出来。
两片烤好的吐司面包,糖心蛋,火腿,午餐肉,除了一些蔬菜之外,还有一小盘被切好的水果,无论是卖相还是好吃程度都和她料想的一样,整个搭配看起来也好看的不得了,沈朝暮还喝了几口奶茶,香味清甜而浓郁,绝对不输于外面任何一家奶茶店。
沈朝暮有点对他的厨艺产生了浓浓的好奇感。
她想问江之寒,是谁让你学会了做饭这门技术的,又是谁,教的你厨艺如此精湛?
但是她始终没开口,毕竟江之寒在吃饭这种事情上面,一向遵循的都是食不言寝不语,速战速决。
她唯一能在心里想的,就是努力这俩字,因为以后她要疯狂得提升自己的厨艺。
这次沈朝暮吃的倒挺快,大口喝,大口吃,生平以来第一次赶到江之寒前面先吃完了饭。
昨天和今天,连续两次都是江之寒亲手做的饭,还有一次还是他洗的碗,毕竟沈朝暮是他妻子,做饭就不说了,洗碗她还是会的。
看见女孩拼命的想赶超他吃饭,江之寒就明白了怎么回事,她这是不好意思了啊。
江之寒也没拒绝,直接把碗交给了她。
小猫在客厅里来来回回的走动着,到处乱转,它的右脚虽然还是太利索,但是比昨天晚上好多了,也活跃了不少。
趁着沈朝暮还在洗碗,他坐在客厅里,隐隐中还能听到水流的哗哗声。
江之寒一伸手就抱起了正在踱步的小猫,他仔细观察完它的伤疤,多多少少好的也快差不多了,但仔细瞧着,还是感觉有些触目惊心,他拧开了药瓶,用沾了碘伏的棉签轻轻的擦在它的伤疤上,然后又涂了一点医生给它开的药粉。
上药的时候,小猫极乖,很安静的忍着,连叫都没叫一声。
“你给它起了什么名字?”
江之寒在客厅里冲着在厨房里的沈朝暮说。
“不知道,我还没想好,你给看看,叫什名字好听点。”
另一头,声音从厨房传来。
听到沈朝暮还给它没起名,应该也是在纠结中吧。
江之寒一般不轻易给东西起名字,因为他起的名字一般都不好听,就连奶瓶这个名字,还是当时江时谨起的呢,那个时候江时谨还小,刚刚学会说话,还喝着奶粉,常常就喊奶瓶,奶瓶,巧的也是,只要一喊到这个词,狗狗就会自动停下来,望着他,时间一长了,这个名字,自然而然的也就成了奶瓶的专属名称,听起来还挺特别的。
正想着,沈朝暮已经洗完碗从里面出来了,正擦着手。
“你觉得它长的这么白像什么?”
沈朝暮边说边把纸巾丢进垃圾桶里。
听到这,江之寒才恍然发现,这只猫身上的毛发确挺白的,白花花的一大片,活像一朵行走的白云,纯粹的连没有一根杂毛和瑕疵都没有,这点经沈朝暮这么一提,还真是挺明显的。
世界上白的东西那么多,叫哪个似乎都不足为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