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将大白于天下!”
看着浑身散发着中二气息青子,白绝整个人都呵呵哒了。这两天到处都能听见这句话,听得白绝耳朵都要起茧子了……
因为白马探将要从英国留学来,这货每次破案都要十分装逼的来上这么一句。也不知道是不是他买了热搜,总之白马被媒体各种反复炒作。
“无聊!”白绝斜了一眼摆着中二姿势的青子,并没有把这当回事。
……
不过第二天白绝发现自己的灵魂开使躁动,搞得白绝坐立不安。
因此白绝只好顺着灵魂的牵引,来到了一座东郊的机场。
当他看到刚从飞机舱门出来的一个年轻人,杀气瞬间就不由自主地爆发了出来。
白绝认出了那个年轻人,双眼眯了起来:“白马探!”
白马浑身一个机灵,他感觉好像被什么东西盯上了。他眼睛往周围一扫,他却什么异常也没有发现。
白绝低下头克制住来自灵魂本能的躁动。也不知他这是在告诫自己不要心软,他轻轻地嘀咕着:“谁让我们有缘呢,白马?战争已经来临了,避无可避。”
白马什么都没有发现,不过他的直觉却告诉他:被人盯上了!
白马总监几经和他夫人走上前来迎接他了。他没有多想走下了扶梯。
白绝双目轻闭,等他再次睁眼时眼中就只剩下坚定了。
真正的猎手会等到猎物放松警惕的那一刹那,才发动致命的进攻!
再过几天小泉红子就要到快斗的班级上学了,以她的性格还是会顺手帮助一下同学的。只能速战速决!
人最放松的时候就是睡眠,特别是劳累之后的睡眠。在可信任的人身边,熟悉的环境里。换句话说就是他回家后的第一觉。
白绝握紧了拳头,我们唯一的优势就是躲在暗处。切记机会只有一次!
虽然可以引导他的梦境,但外来者就是外来者。他还是有主场加成,青山世界的侦探又太开挂。但谁知道会发生什么啊?
白绝心里不知道在胡思乱想些什么。连快斗与白马在美术馆的对决都没有关心。
在和怪盗基德激情对决后,白马终于疲惫地要回别墅休息了。
轿车停在了一座挺漂亮的别墅前,白马拉开车门,走下了车子。他的管家女士把车子开进了车库。
“您晚了一点,少爷。”在门口等候的女仆鞠了个躬。”
“因为抓捕基德出了点变故,迟到了3分26.21秒。”
“请少爷尽快休息吧,明天少爷还要去学校报到。”
白马借着门口的灯光,拿出本小本子。在上面记了些什么:“我知道了,父亲和母亲呢?”
“老爷和夫人已经睡下了。”
“嗯,好的。等我沐完浴就去休息。”
“是,少爷。”女仆躬身告退。
……
白绝找到了白马的卧室,就在这里等他过来。毕竟白绝不是gay,也没有什么变态的癖好?
(无良:这个符号没有错误。)
过了好久,白绝终于等到了白马。他刚洗过澡。茶褐色的长发微微还有点湿,穿着白色而宽松浴袍
白马朝白绝的方向看了一眼,白绝莫名的有些心虚,毕竟自己这一次不占理。白绝定了定心神,看着白马关灯上床。
很快,白马睡着了,白绝飘在的上方看着他。两人的身子互相平行。
从白马探还有心思和怪盗基德过招来看:他虽然在机场感到了什么,但根本没有在意。
挂在墙上的时钟指向了凌晨两点。白绝的灵魂就向下飘去,进入白马的的身体。
“开始我们的战争吧!”
……
“哗啦哗啦~”
白绝睁开了眼睛环顾四周,周围是一大片藏青色的海洋,稍微远一点的地方是一座小岛。
“这里就是白马的梦境吗?”白绝的身影缓缓消散在空中,
海边建着一座高档的小木屋。海边的码头有一条长长的护栏,在那一小节没装护栏的地方停着一艘船。站在船头的就是这一个梦境的主人了。
白马的手里拿着一本小本本,好像是在整理怪盗基德的资料。他老爹白马警视总监躺在甲板的躺椅上看报纸,一边坐着正在玩手机的白马夫人。
“点心做好了,老爷!”
管家端着一盘的糕点零食,还贴心的配了柠檬水。
“探!有点心吃啦!快过来。”白马夫人招手让白马探过来。
“哦,知道了。”
白马放下他的小本本走了过来,眼角的余光瞟到了艾米管家放在托盘上的小刀。
等等?管家为什么要拿刀啊?也没有什么要切的东西,而且明明四个人却只有三块点心……
“是这样的,”艾米管家把盘子放在桌子上:“我在网络上看到了很有意思的题目……”
艾米管家把刀子放在了离白马总监稍进的位置,并稍微往后站了一点,露出了一个捉摸不定的微笑。
“怎么样再能只切一刀,却可以让所有人都吃到蛋糕。”
白马的眉头皱了起来,他感觉很不对劲,并暗中戒备了起来:“管家,只切一刀的方法好像只有……”
管家站在了白马的身后直接就抓住了他的双手:“只有什么啊,少爷?”
紧接着白马总监直接抄起了他面前的刀子一刀就捅了上去。
刀子没入胸膛,殷红的鲜血飞溅出来,染红了船的甲板。
这一幕明明只有很短的一刹那,却仿佛成了永恒。
“如果是普通人的话,现在就已经赢了……”白绝藏在暗中窥视着白马的那个身影:“但是青山世界的侦探真的不能大意呀!”
……
也许十几年,也许只是几秒。一股庞大的气息席卷开来,把整个梦境世界都卷入了其中,不论是轮船小岛还是白马总监,都在这场风暴中被扯碎。
白绝也不得不显出身行,防御这场风暴。
“就是你这个家伙制造的幻境吧?不管你来你如何,只要现在退去我都不会为难你,这件事情一笔勾销。”
不愧是白马探呢!在不清楚对面的底细时选择隐忍吗?白绝暗中揣测白马的心思。
“这可不行哦!毕竟老夫等了几千年了……”白绝向白马解释,也不知道是不是为了求一个心安。
“那么就没得谈了!”
白马一挥手,整个心灵世界的力量都开始朝白绝发起进攻。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刺啦—!”得一声,一把长剑从后方贯穿了白马探的胸膛,站在白马对面的白绝缓缓消散……你竟然只是一个幻像!
白马有些难以置信地低下头,看着那穿胸而出的利剑。艰难地露出一丝苦笑。
“行吧。是你赢了。”
白绝拔出了剑,把上面的鲜红色液体甩开。
“只不过险胜你一招罢了。”白绝边说边摇了摇头:“就差一点,你就看破我制造的幻像了。”
白马捂住伤口,转过身子,看到了白绝的身影,嘴角勾起了一丝笑容。好像要把他的样子永远铭刻在脑海。
“请别让我的父母太过伤心了。”白马说完就闭上了眼睛,他知道在这种情况下反抗只是徒劳的。倒不如卖个人情给白绝,让他照顾自己的父母。
“啪!”白绝用左手打了个指响:“当然,你不说我也会的。”
整个天地瞬间都变成了银白色。那是代表白绝的颜色。
“虽然挺看好你的,但我不是无脑反派,就不跟你废话了。”白绝笑了一下,右手一甩,举起了长剑。
“永别!”
水银色的液体飞溅起来,那不是血液,是灵魂最后的挽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