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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宫字两个口,公主欺你没商量

白雪客和白幕雪站起身来,决定一招决胜负,白雪客双手握住剑柄,准备与白幕雪刀剑一决,而白幕雪亦是双手紧握刀柄,然后亦是准备与白雪客刀剑一决。

苏临说道:“这一招,将会决一胜负,谁先倒下?谁就败了。”

林临溪问道:“决一胜负?苏兄,你觉得会是刀胜?还是剑胜呢?”

苏临摇了摇头,三人为了观战,已然全身湿透了。

林临溪一步上前,准备用轻功飞出去,说道:“不行,我要去救白大哥!”

而凌墨墨却伸手拦住林临溪,什么也没说,依然想看着白雪客受伤倒下,再出去救他。

苏临摇了摇头,说道:“舞凤,你是阻止不了白兄的,你看白兄打得多么地兴奋?你突然冲上去阻止他们的决斗,反而让他感到不爽,觉得你多管闲事。”

听了苏临一番劝告后,林临溪才放弃上前阻止,嘴上祈祷道:“希望白大哥能赢吧。”

此时,白雪客和白幕雪正于激烈之际,俩人齐声大喊:“呀!!!”那齐吼之声如雷响震天,然后拖着手中铁器向着对方疾步而去,俩人照面便发力挥出手中兵刃,只见黑暗之中有两股寒芒交叉相对一闹,当中还夹带着“当!”一声的交击之声,一滩鲜血溅洒于地上…………

接着俩人背面相对,隔有三米之距,站于土地之上。

苏临、林临溪、凌墨墨三人都看得激动非常,到底是谁先倒下呢?

此时,上天好像知道这场战斗结束了,要衬合俩人般,雨停了,风不再吹了,乌云退却了。

可世间尽是多些出乎人意料之外的事情,只见双方同时“卟”一声,口吐鲜血,然后手中兵刃倒插于地上,然后单膝跪地,用兵刃支撑着身子的手不断地颤抖,连站起身来也比较费劲。

白幕雪仰头大笑道:“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痛快!痛快!想不到我刀法之快,还能有剑客与我不相上下,看来我可以与“天下第一剑”的白雪客齐名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再低头看着那一地鲜红又交融在一起的血液,然后扬起嘴角,心里头又暗想道:“没错,俞强越强、奋勇好战、心地善良,确是我白家子弟应有的样子,可是…………”

白雪客说道:“你赢了!我武艺不够精湛,你杀了我吧?”

只见白幕雪缓缓地站起身来,说道:“好样的,这你都发现了?”

然后转过身来,一步步地向白雪客逼近,凌墨墨、林临溪、苏临见况不妙,便纷纷用轻功飞到白雪客身旁,抽出兵刃和摆出架势来,准备保护白雪客。

“江湖决生死,依规矩,胜者可取败者狗命,怎么地?你当日的‘天下第一剑’白雪客,如今却成了一个贪生怕死之辈了不成吗?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白幕雪见此,便向白雪客问道,然后再仰头大笑数声。

白雪客却喊道:“我白雪客并非贪生怕死之徒,这位英雄,你尽管出手好了!”

然后白雪客向周围大喊一声道:“你们谁也别出手阻止他!”

然后再很温柔地对凌墨墨说道:“墨墨,对不起,我辜负了你对我一番好意,我对俞灵师妹有情,但同时对你有义,鱼与熊掌是不可兼得的,我死了之后,求你替我到武当去报讯。”

凌墨墨摇了摇头,抽泣道:“不!不可以!为什么要选择死?”

白雪客大笑道:“哈哈哈哈!我…………我自小一直以为我不会有我爱的人,直到遇上俞灵师妹后的十年和遇见你,你们都是很好的女孩子,一直以为我不会有朋友,直到有了凤舞和苏兄,我现在才发现自己原来是一个为感情而活的人,别人对我好,我会加倍奉还,所以在我结拜后,我会三番四次地为你和舞凤而拼命相护,我既不可辜负俞灵师妹对我的情,也不可辜负你对我的义,我刚才已经想过了,若是一死,便可同时不辜负你们二人。”

林临溪想不到自己能遇上一个如此有情有义的结义兄长,便转头向白雪客道:“白大哥…………”

苏临亦说道:“白兄,你不可如此,你既如此,我们不会原谅你令我们失去一位真挚的朋友的。”

白雪客接着说道:“住口,若无故杀锦衣卫?其罪当诛,我不想牵连你们!”

苏临吃惊道:“锦衣卫?”

而凌墨墨一听,心中安慰道:“锦衣卫?锦衣卫算个球,只要本公主暴露身份,一句话之下,他还得跪着让我杀呢。”

林临溪却一副一屑不顾的样子,心想道:“却,我当有多大的官呢?原来区区一个锦衣卫,也不看看站在我们身旁的是谁?大名鼎鼎的‘德庆公主’耶。”

白幕雪点了点头,心想道:“嗯,好小子,有情有义。”

林临溪立刻上前来,叉着腰提高嗓门道:“大胆,锦衣卫,竟敢前来以下犯上?你可知站在你面前的是谁?”

白幕雪立即止住脚步,疑惑道:“以下犯上?你们究竟是谁?竟敢如此对锦衣卫说话?”

只见凌墨墨上前一步,掏出金腰牌示于白幕雪面前道:“你说呢?”

只见手掌般大的金腰牌上有凤凰的雕刻图案,金腰牌上有四个斗大的刻字:‘德庆公主’。

白幕雪见之立刻单膝跪地,向凌墨墨抱拳道:“属下白幕雪,参见公主殿下,公主千岁千岁,千千岁。刚才属下多有冒犯,还请公主恕罪。”

“公主?”

苏临一听,便立刻凑过去看凌墨墨手中的金腰牌,一见了那四个大字,便立刻向凌墨墨跪下,说道:“贱民:苏临拜见公主殿下。”

林临溪拉起苏临到自己身边来道:“哎呦,苏兄,我们家公主与你是友人,何须如此多礼?”

白雪客好像早就洞悉了这一切似的,也只是扬起嘴角微微地一笑,毫不感到惊讶。

凌墨墨收回金腰牌,然后一手指着白幕雪问道:“说!是谁派你来跟踪我们?是不是皇兄?因何无故伤我们白大哥?”

白幕雪向凌墨墨说道:“禀公主,无人指使属下,属下只是奉命前来追查张允大人一案而已。”

凌墨墨再向白幕雪迫问道:“哦?那为什么要来进攻白大哥?”

白幕雪回答道:“那是因为:白雪客在张大人的旧居找到一些新线索,属下利用职权让他把新线索交出来,他不交,视之为拒捕,才想用适当的武力将其制服。”

林临溪走到白幕雪面前,指着白幕雪道:“哦!你滥用职权!”

白幕雪摇头摆手道:“没有,没有呀,公主,属下没有滥用职权,请公主殿下明察秋毫呀。”

苏临上前指着白幕雪问道:“还说没有?借找新线索为由,擅自闯入他人宅舍,还把我兄弟打伤,说!你到底有何居心?”

白幕雪向着凌墨墨抱拳道:“冤枉呀,公主,这宅舍是张允大人建的,若是要探查张大人一案,小的进这宅舍乃是理所当然的。”

“什么张大人?牛大人?杨大人的?这宅舍明明是我跟我夫人建的,那里来的张大人旧居?”

说着,便把林临溪拉过来,然后搂着她的双肩道。

林临溪一手肘轻轻撞于苏临的腹部,轻声道:“滚,还想占老娘的便宜?”

苏临抚着肚子,一阵疼痛的样子说道:“打者爱也,爱者多打几下。”

白幕雪一听,想要解释道:“啊?不是…………”

凌墨墨便伸手道:“哎,不用多说了,事情我大概了解了,听我说,这个叫白雪客的帅哥呢,正想上山拜访好友夫妇,刚好锦衣卫哥哥路过,误以为白大哥是歹人,虽然不知道以他的审美观是怎么当上锦衣卫的?但可以肯定,你把白大哥误以为歹人,并且联想出他闯进那什么张大人的旧居,然后想要逮捕白大哥,白大哥明知是被冤枉的,当然要反抗,怎奈你便对其动用了武力,对不对?”

白幕雪再次摇头摆手道:“不是这样的,公主。”

凌墨墨叉起腰来问道:“什么?你的意思就是本宫说错了?”

白幕雪已然无言以对了,继续摇头摆手道:“属下不敢,不敢。”

凌墨墨弯下腰来,向白幕雪笑问道:“那么说明本公主没有叛断错了,所以这是一个误会是吧?”

这下凌墨墨都已经以公主的身份欺压自己、强词夺理了,横竖都只有她自己说得有理。白幕雪也只好妥协了。

凌墨墨向白幕雪说道:“记住,任何其他人问起来?你就当没有见过我,知道吗?”

白幕雪点了点头,回应道:“是。”

接着白幕雪起来,转身拖着伤势缓缓地离开。

接着凌墨墨便将白幕雪打发走了,然后凌墨墨拍了拍白雪客的肩膀道:“白大哥,不用怕,人走了。”

只见凌墨墨轻轻一拍,白雪客便倒于地上,这可把凌墨墨给吓坏了,迅速蹲下,把白雪客抱在怀中,轻轻拍拍他的脸问道:“白大哥,你怎么了?白大哥,你可别吓我呀!”

苏临用手指探了探白雪客的人中穴,感觉还有呼吸,便安慰凌墨墨道:“没什么的,公主,白兄可能只是受了伤,又失血过多,晕了过去而已。”

凌墨墨心急道:“那还等什么?我们赶紧送他回城就医呀!”

然后他们把白雪客绑在了马背上,凌墨墨骑上了绑着白雪客的那匹马,与林临溪、苏临一起策骑回北京城。

白幕雪望着那三匹扬鞭而去的马,心想道:“哼,臭小子还可以呀,还搭上了当朝公主,指不定过年就当上驸马爷呢。”

此刻,武当山上黄昏景色美怡人,但于山顶之上,又有一人站立于峭壁之上,此人不是别人,又是那武当佳人:俞灵,她这次口中唸唸有词,直接把这首诗偈唸了出来道:

《相思念》

黄昏落阳兮,雁雀焉归家;

峭壁立佳人,念念思君情。

佳人孤寂寂,何日君归来?

数日未谋面,君今居何方?

原来自从白雪客离开了武当山后,俞灵便每天站立在这悬崖峭壁之上,对着那灿烂黄昏、落阳美景寄托对白雪客的担忧之心与思念之情,《诗经》中也有一首关于妻子怀念远行丈夫的诗《卷耳》,诗句日:

采采卷耳,不盈顷筐。

嗟我怀人,寘彼周行。

陟彼崔嵬,我马虺贵。

我姑酌彼金罍,维以不永怀。

陟彼高冈,我马玄黄。

我姑酌彼兕觥,维以不永伤。

陟彼石且矣,我马瘏矣,

我仆痡矣,云何吁矣。

她们俩人的情怀皆在高山中寄那怀念、相思之情,不同的只是一个望落阳而泛起淡淡的忧伤与思念之情,一个却是于高山上一边采药,一边寄托自己那淡淡的忧伤与思念之情。

然而此刻,躲在石后偷偷窥探俞灵的徐道云看不下去了,见着俞灵这些天每日皆来此思念白雪客,而自己也没有白雪客这么好的运气,能到藏经阁内窥探一番,心中对白雪客的忌恨也在日益增加,然后便不再躲于石后,鼓起了勇气站出来道:“俞灵师妹,为什么过了这么多天,你还在想着那个白雪客?你为他做了这么多事情,他却坚决下山,伤害了你,你却还在想着他?天天思念他?他到底有什么好的?我又有什么比不上他的?”

俞灵转过身来,望着徐道云,感到意外道:“哦?原来是大师兄?我在这里干什么?天天想着谁?好像与你无关吧?大师兄。”

徐道云伸展着双臂,向俞灵说道:“什么与我无关?俞灵师妹,我是很喜欢你的,那个白雪客这么久都杳无音信,他应该是早早在外面有新欢了,所以把你忘得一干二净了,不过不要紧的,这不还有我吗?不管那天晚上你们发生了点什么事情?我是不会介意的,因为俞灵师妹,我是真心喜欢你的。”

然而徐道云竟不知他这样对俞灵说,是踩了俞灵的底线,俞灵万万想不到,自己那天晚上与白雪客的缠绵,徐道云居然在偷窥,这却使得俞灵对徐道云增加了反感,然后微笑着走到徐道云面前,望着徐道云,当徐道云以为俞灵要投入自己怀抱时,让他想不到的却是迎来了被她扇了一巴掌,然后对他骂道:“下贱!”

说完,俞灵转身便往武当观的方向走去。

然而徐道云却心有不甘,双手紧握成拳头,决定过些时日必须潜入藏经阁,然后习么得高超武艺,超越白雪客。

接着徐道云也转身向着武当观走去,一路上跟着凌墨墨的身后,而凌墨墨感觉徐道云像个变态,有点儿害怕,便躲在了自己的房间里不敢出门。

而徐道云却是直接走回自己的房间,他心中暗下决心,将来这整个武当山都会属于自己的,就连那俞灵师妹也是,便再没有跟着俞灵不放。

佛家曾有一理:万孽随心起,诸般带不走;灾劫无形相,只因唯心造。

魔障是应人心而生的,所作的孽不会给自己带来多少益处,只有无形无相的灾劫,那都是因为人的一念之差。

此刻的徐道云就像着了魔一样,执着于武当山,执着于俞灵,殊不知他会做出些什么事来呢?

只见徐道云回到房中便有了那一系列的异常举动,他首先紧闭门窗,然后再点燃茶桌上的蜡烛,用那对凶狠锐利的眼神,望着蜡烛上的那一点儿火光,心想道:“白雪客,回来吧,早点儿回来!我会让你亲眼看着,我是如何从你手上抢回本应属于我的一切。”

接着徐道云左手的拇指与食指再将那点火光一揑,把蜡烛给弄熄灭了,然后于昏暗的房间中露出诡异的笑容…………

然而此刻,已是入夜,戌时已致……

白雪客渐渐醒来,睁开双眼,发现自己已经不能动弹了,便低头一看,自己是坐在摇椅上,而且感觉凉凉地,应该是没穿衣服,但是却被药膏涂遍了全身,全身又被一层厚厚的石膏裹着,石膏外又是一层层的纱布,所以动弹不得,便大吼道:“喂!有人吗?我这是怎么了?”

林临溪立刻被这吼叫声惊醒,见白雪客醒了,而且椅子还在不停地晃,便立刻走到白雪客的面前,问道:“白大哥,你醒了?”

白雪客向林临溪问道:“我这是怎么了?动不了啦?”

林临溪低头俯视着白雪客道:“当然,你打一身石膏,能动才怪呢。”

白雪客疑惑地问道:“打了一身石膏?那个乌龟王八蛋给我打的?”

林临溪回答道:“大夫给你打的,但是我家公主叫他打的。”

白雪客又问道:“什么?为什么涂了一身药膏?又打了一身的石膏?”

林临溪回答道:“因为…………因为你全身多处刀伤,失血过多,晕倒了在地上,所以给你止了血,然后涂了一身的药膏,打石膏是为了防止你乱动,把药膏都蹭没了,所以把你给固定住了。”

白雪客再问道:“那么打了多少层石膏?”

林临溪回答道:“算一下,涂了一层药膏在身上,绑了三层布带,又打了五层石膏,算起来固定你身体有八层了吧?”

白雪客听后大吃一惊道:“什么?尼玛有病吧,打那么厚的石膏干嘛?难怪我动弹不了。”

林临溪摇头摆手道:“不知道,这都是公主的意思,你问公主去吧?”

白雪客问道:“那公主殿下呢?”

林临溪回答道:“去厨房熬粥去了。”

刚说曹操,曹操便到,凌墨墨推开了白雪客的房门,手端长方盘,盘上搁着一锅粥和一个瓷碗,走进房间来,见林临溪站在白雪客的身旁,便问道:“白大哥醒了吗?”

林临溪点了点头,向凌墨墨示意回应,然而白雪客却问道:“公主殿下,你这是要整那一出呀?怎么把我裹成这个样子?”

凌墨墨一边盛粥,一边回答白雪客道:“对呀,这样你就跑不了啦,希望能让你待多久就待多久。”

白雪客碍于凌墨墨是当朝公主,便向她问道:“可你看,我已经被你裹成跟粽子似地,咱们能別这么玩么?公主殿下?”

凌墨墨端着那碗粥来到白雪客旁边坐下,摇头道:“不行,我是公主,这里我说了算。”

凌墨墨勺起一汤匙白粥,然后再用那张樱桃小嘴将粥吹凉,再喂白雪客道:“都到晚上了,还没吃东西,一定很饿了,来,张嘴‘啊!’,这是我专门为你熬的。”

凌墨墨想着用自己那百般的温柔与关心,过不了几天定会让白雪客喜欢上自己,然后来追求自己。

白雪客紧闭嘴巴,轻亨一声:“哼!”

凌墨墨看了白雪客这一脸的嚣张,便觉得惯不得他,说道:“哎呀!给你脸了是吧?本公主亲自喂你吃粥,不知道感恩,还这个样子对本宫?”

顿了顿,再问白雪客道:“你吃不吃?不吃我明天就回皇宫禀明皇兄,给你们武当山两天一小围,四天一大围,整得你们武当山天天鸡犬不宁!”

白雪客一听,那还敢跟凌墨墨抬扛?然后向凌墨墨求饶道:“公主殿下,我求你饶了我吧?别整我了。”

凌墨墨闭上双眼,摇头道:“本宫没问你这些废话,你只须回答我是吃与不吃?”

白雪客一脸苦逼的样子,回答凌墨墨道:“吃,那敢不吃?”

凌墨墨把那一匙粥送进白雪客口中,道:“啊!张嘴。”

一口下去,只见白雪客一脸痛苦的样子,这粥熬得太稀了,又有点儿糊,特別难吃,但凌墨墨见白雪客吃了下去后,很是开心,便问道:“好吃吗?”

我记得有一个人说过:女人煮东西给男人吃,证明这个女人爱这个男人,男人把它吃光了,这个女人会很高兴,如果男人不把它吃光,女人会生气的。

白雪客碍于凌墨墨是当朝公主,大帝级别的存在,怎敢说个不字?只能勉强着说道:“好吃,特好吃了!”

凌墨墨被这么一赞,便甜甜一笑,说道:“好吃就行了,那一锅都是你的,你有口福了。”

“啊?不用了吧?”

“那就是不好吃咯?”

“不,特好吃!我等一下连锅也给吞了。”

“哼,算你说得还可以,这几天我多给你做点好吃的。”

“啊,公主,不用劳你贵驾了,这些就让厨工做就行了。”

“不!不行!”

…………

幸福总会从零开始,一点一滴地积攒起来,它的存在才会承载着更多的美好与未来…………

当天晚上,白雪客和凌墨墨正在熟睡,怎奈半夜,客栈的走廊上有些许动静,一群黑衣人手持环首大刀,脚步轻盈,缓缓地来到了白雪客的房间,那脚即便再轻,踩在走廊的木地板上,仍是发出“咯吱!”的声音,白雪客的身体虽被裹在石膏中,双耳却极其聪锐,他低头向趴在自己的石膏上睡觉的凌墨墨轻声说道:“公主,外面有声音。”

怎耐凌墨墨依然睡得香甜,然后白雪客用力向后一仰,把椅子弄得摇起来,把凌墨墨给摇醒了,凌墨墨惺惺忪忪地睁开双眼来,问道:“白大哥,你怎么了?你睡不着吗?”

白雪客向凌墨墨轻声道:“外面的走廊上有声音!”

当凌墨墨抬起头来看向窗外,果真有一排持刀的黑影排在门外,带头一人还用一根小竹管戳破窗纸伸进房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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