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走了!”磬儿直接便走了,没拿草药!也没理会身后的银花会有什么表情。
回到家里的磬儿发现自己的外婆已经不在家里了,一问芙菊才知道是自己的三舅舅来给接家去了。
“外婆走的时候没说什么?”
“什么也没说啊!”芙菊看着自己的闺女“你外婆应该要说什么吗?”
“没啊!我就是问问!”说完便又转身去做饭了。
现在除非是有什么事儿耽误了,否则就都是磬儿在做饭。
饭后,磬儿也没管芙菊在干什么,反正她是先到院子里整理菜园子,又到猪圈那给小猪去喂食,这食是早就弄好的在锅里放的,至于艾乐的吃食也是早就弄好的了,因为艾乐非常爱吃磬儿空间里的鱼所以磬儿家现在是天天晚上都吃鱼。至于白天的饭就是跟磬儿他们吃的一样。也就是因为这个磬儿还老是敲打艾乐说它嘴刁。
弄完了这事,磬儿便回屋看书去了,毕竟是跟银花借的书,早看完早还。
睡去,磬儿趁着月色还干了另一件事儿偷摸的给自己家的篱笆墙加了个土墙,本来是想在墙里加的,可是一想到要是没人发现自己家的墙是慢慢的,一点一点的起来的,那要是有一天自己家的墙突然起了挺高才被人发现,那还真是没法说,于是最后便决定在篱笆墙里面开始用土系法术每天几尺几尺的堆起来。
继偷闲了两天后,磬儿又开始到山洞那面开始了法术的练习,顺便开了几块空地,虽然磬儿很想种稻,因为这样就可以吃到大米了,但是一直没发现这个东西,便只能作罢,于是便种了些麻,红豆,绿豆什么的。至于那已经种过的红薯,磬儿也没有放过,于是便准备再过些日子再种。
没过多少天,陆张氏又来了!这次没什么事儿,就是陆张氏让陆家老大栽着自己来芙菊家拿酸笋到镇上去卖,这是早就约好的。
四人一兽就这么着拿着酸笋上了牛车,往镇上去了。
三人一兽拿着酸笋到了天人居,独留陆家老大在外面等着。
还是由磬儿进去找到了吴掌柜,由芙菊和陆张氏到厨房称重,算账,然后便站在门口等着磬儿。
“钱伯伯!我先给您送这些,大概也有五十几斤!不知道您能用到多少,我六天后再来一次,如果您卖不了那些的话一定要告诉我,别因为冯叔的关系而帮磬儿,磬儿会过意不去的!”自己这么说话不会让人产生什么不好的想法吧!
“行!咱们在商言商!到时要是真卖不出去,钱伯一定实话实说!”吴掌柜喜欢磬儿也是因为磬儿这点话说在明处!
“行!那就麻烦钱伯了!”人家毕竟是帮着自己了。于是便告别吴掌柜到后院门口与自己的母亲和外婆汇合。
陆张氏早就把这次买笋子的钱收了起来。
其实磬儿想找个机会去自己去逛逛,打听打听哪有买卖土地的地方的,但是,一来,这儿没提前跟自己的母亲说好!二来,这车上虽是自己家的人,但还是感觉不太方便。于是便一直在想找个什么理由可以自己单独行动!
不经常到镇上的陆张氏和陆家老大准备给家里添点东西,于是便赶着牛车开始逛了起来,磬儿见这是个好机会便提出自己要跟芙菊也去转转,没想到陆张氏一听便提出也要一起,于是磬儿便又提想去买些书,就让他们先逛,自己在城门口那等着!
因为磬儿早就有自己独立到镇上逛的精力,而且又领着艾乐,所以芙菊也不是太担心,便同意了磬儿的说法,跟着车便走了。
获得‘自由’的磬儿,领着艾乐,开始了闲逛的时光短的不能再短的时光。
跟街边卖东西的伯伯婶子们打听了买卖土地的地方牙行。
顺着指点磬儿找到了牙行,但是一个小丫头的出现并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没撵出来就是万幸了。
见没人搭理自己,磬儿便先在屋子里逛了起来,这时有个男人上前搭话“妹妹,怎么自己一个人在这儿站着?”
“叔!你是要拐骗我吗?”磬儿回头看着这个主动和自己搭话的人。
“不是!叔是这里的牙计!”黑线!绝对的黑线从脑袋上划过“妹妹要跟着爹母亲!省的到时真的就被人给拐了!”
听到这个男的说出这句话,又看了看会儿眼前的这个男的,直把人看的发毛。
就连那男的自己也感到奇怪的看了看自己没什么啊?怎么这么看我?
“叔有可以介绍的土地卖吗?不用太多,几亩地就行!”这个人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啊?”这孩子真的是来买地的!
“我今天就是来看看!遇到合适的就等明天领我母亲来!”看咱这儿话说的多明白啊!
“行!那叔就给你介绍介绍!”反正都是买卖!
……
从牙行出来,磬儿便直奔约好的地方,连书都没买,因为耽误的时间比较长。
看着眼前的这块地,磬儿还是感觉很满意的,这是今天看的几块地种最让自己满意的一块是单独的一块跟别人家的房子地都有一段距离,这也是说着块地没人买的原因;离水源也不是太远但也不是很近,虽然自己不用但也的打掩护不是;土地的肥沃程度也还好,不是特别好,也不是特别差。
综合了今天看到的这些,磬儿和芙菊一商量,便决定把这块地买下来。
跟人做好了交接文书,付完全后,又给了牙行帮忙的人些辛苦钱,便算是完事了。
昨天磬儿回到家,等自己的外婆走后,便跟芙菊提起了自己到牙行去打听买地的事儿,本来芙菊是不同意的,但经磬儿的一番劝解利诱后,就定于次日来看看再做决定。
这样就发生了今天的事情。
回去的途中芙菊还问磬儿“磬儿,你说怎么会有人这个时候把地卖了?这地里的庄稼都快要收了!”
“我跟那个牙计打听了,说是那家男的,赌钱输了,便只能把那地卖了!”
“是这样啊!这赌真是害死人啊!以后还不知道什么样呢!”多半是不会好了“那咱买了他那儿得地不会出什么事儿吧?”
“跟咱也不相干啊!咱不连文书都写了吗?”
“是啊!”这时芙菊才放心。
接下来的日子,磬儿过的还是挺自在的,每天练练功,偶尔陪芙菊和陆张氏去送个酸笋和鱼,再不就是到银花那去学着炮制草药。
这天,陆家兄弟几人和陆张氏来帮着芙菊收地里的庄稼来了。本来磬儿是想给他们起些红薯的,可是挖了两棵发现还没到时候,便决定再过些日子,反正现在来的也频了,因为要送酸笋嘛!因为收的比较早,所以便决定过些日,把土收拾好就再种茬小麦。当然这是过些天的事情了。
其实在这段时间里,磬儿也曾问过银花张大夫的想法,但都没得到银花的回应,反正磬儿也不急。
这天,磬儿又在家里跟芙菊旧事重提。
“母亲!你没为你将来做打算吗?”这么直接说的话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打算?能怎能打算?”芙菊一听磬儿这儿话就明白了其中的意思。
“母亲!你再嫁吧!”希望能明白自己的苦心。
芙菊只是吃惊的看着磬儿,一脸的难以置信,只是看着并没有说话。
见芙菊的一脸震惊的表情“母亲!你没想过吗?没想过我走以后,万一外婆不在了,万一舅舅们把你随便找个人嫁了呢?”说完还加了一句“就真的没想过?”
“不!不会!他们不会那么做的!你舅舅们不是那种人!”芙菊还是相信自己所相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