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00二年四月,非腆弥漫着中国人口密集城市及经济开发区。到处都是人心惶惶,各大出口站点都是防疫检查工作人员,及特警监控着城市进出人口的身体情况,我(狗仔)在父母及亲人最担心的情况下辞去了友联工艺品有限公司的工作。
加到了江西省崇仁县郊西乡永胜村委会徐家村小组老家。
到家后,被政府叫去为期半个月防疫隔离区检查。确定无病情传染恢复个人自由活动后重新回家。
为了家人放心,也没有再出门的打算。
于是,在家干农活。
三个后,在爸爸的帮助下,在江西崇仁县马安乡大同村重新办起了家庭式酒做房。
马安乡位于崇仁县的正北方向,与江西省抚州市乐安县临界,是崇仁县乡镇行政管辖之一。
大同村村委会,是由老庙石头村大同村新下蔡家老下几个小组,大概有二千五百人左右。
也是我同母异父的爷爷家,爷爷早已去世。还有我三个叔叔和奶奶及异属弟妹等亲人。
大同村是一个离乡政府有着七八公里路程,离崇仁县城大概有二十几公里路程,离乐安县城四十几公里路程。
是一个人口较密集的行政自然村,一条铺裸石宽一米五左右的老街村,路的两边是平房。
这里有卫生所银行录相厅台球桌超市榨油房卤菜店等各类生活所需物品。是一条日日为集的乡村交易场所。
村子前面是一条小河,小河紧接着农田,后面的小山岭紧接着马安乡另一个村委会塘边村,及两个村委的中心小学。
村庄前中都有路不过是沙土路,下雨的时候会比较难走。
我的酒房在村庄中间路的右边第三个房子,房子用土砖加柱子的老房子,里面房间一个,客厅一个厨房一个,厨房的外面连着另外一个土砖小房子,中间有个小院子。院里有一棵苍天老柿子树。
酒房的两边是大同村民分别缪新红缪新华缪新清的老房子没有住人,也土砖砌的,接着是银行(崇仁县马安乡大同分行),再接着是缪大根的家,是我小叔子的大舅哥的房子。再过去就通往老下及乐安县的公溪(三七队)的土路。
酒房的左边是大同村民缪木根的家,再接着是向间烂房子,村庄的最后端是大同村的老书记缪文清的家。
于是,我的父亲(徐友根)母亲(陈雪英)都比较熟悉。所以村民都把当成了亲人一样的好客。从来没有把我当外人看。
再加我同母异父的小爷爷也是的篾匠,手艺也不错为人好客热情,我的三个叔叔人口都在周边村民心表现的很好。
待我老家(崇仁县郊西乡永胜村委徐家村组)的春耕忙完了后的一天,我父亲带着来到了这里(马安乡大同村)。
同一天下午,我们父子两就江西省丰城市铁路县的一个乡村集市庙前。这个庙前乡村集离大同大概有二十公里路程。坐车大概需要三十分钟左右。
到那里采购酿酒用的缸及酒坛子,左挑右选选了六十几个。
运回及下完已经是午夜一点多了,吃了一些东西洗洗就睡了。
第二天一早,我就赶到江西省崇仁礼皮镇煤旷拉煤去了。
经过几天的筹备工作,酒房所需的器材都备齐了。
接下来就的酒房炉灶及水池的建造了,泥工师傅是我大叔的大舅子及他的伙计。
一天时间就搞定了。
二天后,我的酒房就开工了。酒是纯粮稻谷酒。酒精渡在50-55度左右,色测透明浓香型白酒。
酿酒工艺比较简单,蒸酿发孝到出酒。
因坐房比较少,一天只能蒸酿三担。一担大概一百二十到一百四十斤稻谷。
一斤稻谷可酿半斤左右好酒,当然也有可能是七两左右,就是尾酒多出一点,再清酒汁和酒花。那里为多赚点钱,可是,也会有一些贪便宜的客人。
酒的实际利润一般是四六开,四分成本六分利润。因除了一切生产成本还有销售成本,剩下的就是工资了。
六十几个缸,每个缸可溶一担蒸酿好的酒酿,二十几天可以蒸完。发孝根据天汽温来定,温度一般在20-30度之间要十至十五天,就可以出酒了。
一个月后,酒房的酒弥漫着清香。让大同村民一阵阵呻吟,满天的蝴蝶及蜜蜂顺着香味而来,每天酒房的人也日增多,但只观看及谈笑。
出酒也是同样,一天只能出完三个缸的酒酿,因每次只能出半缸,三缸六次。
酒一天一天的出完,接着重蒸酿。产量也是一天一天的增多,销路就附近的村民。
销方式采用多元化,可对换可零销,二十斤以上算批发。
销路不是很理想,半年下来存压一千多斤。酒虽然可是不多,但酒坛有点紧张。下一批次的酒就没什么可装,加坛子又没地方。
马行军要稳住阵脚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父母忙着田地的事也抽不出时间来帮我,弟弟(兴兴)以成家到广州种菜去了,妹妹(兰兰)也去广州打工了
于是,我做出一个决定,上广州卖酒。
广州种菜的都是我们江西老乡,心想应该销会理想。
散装白色酒与商品白色不同的是,可信度不高,一般不认识的人是不会卖的。
再说广州也是我非常熟悉的地方。
第二天,上午我到崇仁县城里卖来了二十二个大卡壳,每个壳可装二十五公斤以上白酒。
同时,到汽车客运站资讯了可否长运白色,那时的交通管理是可以运送的。
回来装壳后,租了个车把酒运到崇仁至广州长途客车乐安公溪站点候车。
崇仁至广州的长途大巴车是每天上午八点从县城出发一路上客,到公溪是上午九点左右。
上车后,一路颠簸十五个小左右到了广州市花都区农贸批发市场附近,这里离我小叔种菜的地方只有五六公里路程
下车后,我一下就快晕倒。因为我的酒壳只九只是好的,其余的都破了。白色洒满了整个行李储备箱,一千二百来斤酒就剩下了六百斤不到。
天哪?这么会是这样呢,司机和他的合伙人及一路来的老乡们都叹了一口长气。
各说风云,有的说这酒壳的质量太差,有的说我为了省钱不考虑安全等等。
司和我一起把酒下了车,我也再给了三百块钱洗车,不然在广州市内是一能开了。
下车后我坐在路边的地上忏悔自己的鲁莽,真是嘴上没长毛办事就不牢。
二十几分钟后,我小叔叔骑着三轮车就来接我了。
他没有说什么,只是和我一起把装上了三轮车。
来到他们种菜的地方已经是,早上八点钟左右。
这个时候大部分种菜的老乡去市场批菜还没回来,留下的都妇女老乡,也不便去打扰。
再说坐了一夜的车也疲惫不坎,所以就在我小叔叔种菜的帐篷里睡了一觉。
等我醒来后已经接近中午了,我在小叔叔的帐篷周围转了一圈,这里大多是自己认识的老乡。
种菜的人大多是住着由油布或石棉瓦加竹子结构。没电灯晚上只用煤油灯或应急照明灯,这样离自己的菜地近,便于干活。
我小叔叔和小婶婶再一个小侄儿三个人,叔叔接完我后再去批菜去(这里的批菜不是菜贩子,而是菜农自己收好的菜拿到市场批出去)。
不久后小叔叔回来了,吃过午饭,带着去卖酒。
连继卖了六天,酒卖完了。小叔叔帮我把散钱换成整钱,的第二天我带小侄儿回到的大同。
此次,销售只挽回了稻谷的成,酒房因没人看管。家里也小偷光顾了不知道多少次。
虽然,我这里还有二个叔叔,但他也没办法照看。因为他们都很忙,我大叔叔是一个小学老师兼副校长,家里还种有十来亩水稻田,同样也有牛猪及种自己的菜,儿子上学女儿在外打工。
我二叔家里研个小卖铺,加上修理自行车,还有台球桌。同样也种了几亩水稻田及自家吃的菜也的去种。
小奶奶带着我小叔叔的女儿,小侄女还小,还在上小学。虽然没有种田,但自己吃的菜还是要自己去种。就算不种也不行,因我也不可能要一个七十多岁的奶奶来看酒房。就算要来,那我小叔叔的家谁来看呢。
之所以他们自己家的事忙不过来,再加上离我的酒房有点远。
村庄密集人口多的农村都是这样,及风情又繁杂,就像人们口中学说得“林子大我什么样的鸟都有”。
尽管这样但农村的待客热情还是城市没法比的,如果你相识了某个村民,来走访的话他会以最高的礼仪接待你的。
无论家里经济条件如何,都会以最好吃的,就算家里没有也会去借或赊来给你吃。这里农村特有的待客方式。
村民繁杂于矛盾也是随处可见的,友好繁杂的我家煮了一些面条也会端去与邻居分享,他家宰了一头猪或家宴,都会宴请邻居及友好的村民。
矛盾的繁杂,就是你家的牲畜或者家禽,碰了他家的东,那是吵个没完。
不过也不怎么会记仇,也都是一些老妇女而已,但村里或家里有事还是会齐心协力的。
乡村的礼貌也是很好的,一般乡年长的都以叔伯婶婆婆,虽然没有城里人称号的那么标准,但是一代代传承尊辈还是挺真心的。
从广州卖酒回来后,可就到端午节了,此次的损失也只能计在心里。
于是,有钱没钱回家过节。
回家过节时,我父母以要给我介绍对象。
女方是我自己奶奶妹妹的孙女,她也是江西崇仁县白陂乡坐陂村人。这样在我老家叫老亲结新,也算是表兄妹吧!
离我老家大概四五公里路程。家里也是农村。
村庄的名字叫上屋村,整体来叫是江西崇仁县白陂乡坐陂村委会上屋村小组。
上屋小组也是一个较小的村庄,村里大概有二十几户人家,全村一百人不到。都是种田为主
村庄的后是一座比较高的山叫齐山,那个时候农村都是烧柴做饭,山上除了大松树及一些杂柴也没什么。
村庄连着是同乡的白沙村小组,这个小组有点大大概有四百来户人家,五六百人口。
从我家去进村的右下方,又是一个小村庄叫新白沙。这个小村人口也不多一百人不到。
村前是一条通往乡政府及县城的水泥路,路的外面是水田。
端午节过后第二天,我爸妈及媒婆还有几个亲戚一同前往上屋给我提亲。
叫军英,比我少三岁。是一个非常纯朴的乡村姑娘。
身高大概一米五左右的身才有点偏胖,圆圆的苹果脸匀称着一个小酒窝,没有什么文化。
来到她家时,我姨妈(我奶奶的妹妹)及家里其他人,早早的准备迎接好的茶水及点心。
热心热情的姨妈及姨公(我奶奶的妹夫)接待着我们的到来,嘴里不停的说“来的早……来的早,辛苦了”。
来的早!这个成语在农村一般都用来慰问的一种常见口语。好比早上问好是一个意思
姨妈热情的接待我们后,眼光转向了我。
“狗仔呀!你是一个见过世面的人,听说还做过什么总经理”。姨妈说
“那里呀!在外面就是一个打工的姨妈”。我回答说。
姨妈又把转向了我妈及其他亲人,一边问候一边叫吃吧,多吃一点。
点心过后,大家都从八仙桌上下来,忙着说我俩提亲的事。
表妹军英因家里来客人,和我表舅妈(奶奶妹妹的媳妇)忙里忙外的做饭烧火洗菜准备午饭。
经过姨妈及亲戚介绍了,表妹军英的个人及生活情况我随意同意了这门亲事。
老妈将一个二百二的红包赛在我的手里,叫我拿给表妹军英。
乡村提亲的一种方式,也叫见面礼。如果女方接受了红包,说明女孩也同意了。
接下来就可以谈婚前的礼品及礼金情况。这些一般是由媒婆完成,男方就照着媒婆讲的办就可以,如果中途有变,也是一个见证人之一。
在乡村的媒婆是很会说的,成功率都很高的。特别是亲上加亲,那基本上可以说是成功。
农村的女孩不比城里的女孩花样多,只要大家都认可男孩是个稳重勤快就行了,其他都知道是靠自己俩个人去奋斗去争取才能得到,想也是白想。如果自己要求太高,到时还债的还是自己、只要家庭条件过的去就行。
拿过红包后,我来到厨房。表妹军英正在烧火,我叫了一声表舅妈,然后就红着脸将红包交给表妹军英。
而她也非常乐意的接受了红包,说明也同意我这门亲事。
只要男女双方同意,那一切都好说。
很快午饭做好了,大人们看到我们都同意了,也是非常开心同。
接下来就是吃午饭,在午饭的过程中,大人们把有关我俩的事一一谈妥。
午饭后,表舅从村委会(白陂乡坐陂村)回来了。他是村委会人民武装部乡村基层干部职称营长。是表妹的爸爸,也是我未来的岳父,开完会才回来。
看到我们来了,满是热情的说一些礼貌间话语。
很客气的对我说:“狗仔呀!近来怎么样,在干什么一些话”。
这是出自于长辈对晚辈的关心及问候。
然后又问:“和军英什么样呀!军英答应了没有呢”。
“舅舅,我也没有干什么,只在大同开了个酒,军英接受了我的红包”。我红着脸回答。
“嘿!狗仔,你也是个害羞的人嘛。脸红的像红纸一样,哈哈”。表舅笑着说。
大家你一句他一句的聊了大概二三个小时,太阳快要下山了。
接下来就是告别及谈说明天买衣服的事,再然后就一一离开。
买衣是乡村相亲的第二程序。乡村相亲,由提亲(见面)-买衣服-看门井(看男方的家况),也叫订事订婚等-过彩礼-过开面担-结婚。
乡村婚事的礼仪特别多,一不小心双方就不生气,也许婚事就会被取消。
第二天一早,我带表妹有说有笑的来到了,崇仁县城买衣服。
不巧的是去的时候天气晴朗,到了县城不一会儿乌云密步下起了瓢盆大雨,俩个挤在一个卖水果的摊上的雨伞下,都是本县人相对也熟悉。就是雨实在太大了,没法继续躲下去了。
这时我牵着表妹的手,跑到了崇仁县百货大楼。大楼就在水果摊二十几处,由于雨大一下俩个人的衣服都湿了一大半。
这时表妹军英对我说“狗仔,我们的事能不能先互相了解一下呢?”
我们虽然是表兄妹,但平时很少接受,就连对方的真名也不知道。毕竟是隔层的表亲,平时走亲戚也都大人们去。
除非常重大喜庆才会有偶儿见上面,互相也没有怎么接受,和村庄大的一样有的见过却不认识。
我也没有多想随意就答应了,雨停了之后我们很快就买完衣服。
吃过午饭后,我把她送上了回白陂乡的乡村客车上。“再见”军英
回家后,我把军英提出的话转告了我妈。
我妈也没说什么就同意了,毕竟是你们年轻人的事。
第二天一早,我就回到了我的酒房。由于,我提亲的事父母告诉了奶奶及叔叔们。
之所以在村里说开了,于是村里玩了比较好的朋友,都酒房来要糖吃了。
糖是没有的,烟是有了。烟是南昌牌香,十元人民币一包,也是前天提亲时留下的几包。
我把烟发给他们抽,大家聊的聊说的,问东问西的都有,可是热闹。
我也在大家开心中开始了,我的第二批次的出酒工作。
近五十来天,第二批次的出酒及蒸酿完成,就在家等着顾客上门卖酒。
真是开店容易,守店难呀!一个在酒房长间的待着,心也开始烦起来了。
于是,就慢慢的爱上打牌,只要一上午没有人来买酒,下午就去打牌了或者吹牛。
在这里我的吹牛有点过,为了维护年轻人的形象,总是吹自己是县城的二十三太子。
年轻人多多少少都犯过这样的错,吹牛时从不考虑事情的后果,再说在地方上有的名气还是好做人也好做事,农村人基本上崇拜有能力及有点名气的人。
打着打着,后来发展到赌。酒肉朋友也是逐渐见多,酒房也是一边做酒及卖酒外,还有就打牌赌博。
时间一天一天的过去,农村双抢季节的到来。我也回去帮父母收种水稻,同时,也到帮未婚表妹家干活。
回来后的一天,一个比我大几岁妇女,走进了我的生活圈。
她原本是大同村民的养女,零岁时就由这里的一个村民去赶集的路上捡来养大后,嫁到江西丰城市铁路市的一个草皮村去了,这几天因他老公闹离婚而回到养母娘家。
有一个她端着饭碗一来到我的酒房,边吃饭边与我聊天。
我们并不认识,当时我还以为她来买酒的顾客。
于是,我也没有多想。不论来买酒还是来玩,我都应该热情的接待她。
她身穿一套半透明花色连衣裙,高雅红色的高跟鞋,气质有点高雅,柔顺飘逸的头发,三围匀称的高挑身材展出迷人女性S曲线美,有点像城市中的老板娘。
她叫***英,是一个已有二个男孩的少妇。
“老板娘,有事吗?”我热心的问了她一声。
“没什么事,就是来看看。”***英回答说。
“欢迎光临寒舍,你请坐。”我拿了一把凳子给她坐下。
“你这里挺凉快的”她坐下来说。
“是的,多亏了这棵柿子树”。我回答说。
“你一个人哪!你老婆呢”?她说
“还没有呢,帮我介绍一个”我开玩笑的对她说
这时她碗里的饭也快吃完,起身就走了。
“欢迎下次来玩”我随口一说。
可没想到的是,她每天都来玩,越穿越时毛。
很快她到我酒房的事,就专遍了整个大同村。农村只要找到话题,那就没完没了。
那些经常来和我打牌的兄弟也是,一二再三的取笑我。
很快事情传到我奶奶及叔叔婶婶的耳朵里,奶奶立马就开始阻止她来我酒房玩了。同时,也给她的养母等人说明了情况。
在她养母及她的亲戚的劝导下,离开了大同村几天。
后不知道,又回来了。回来后,每天除吃饭外多余的时间都在我酒房里度过。
年轻气剩的我也是无耐呀!在这迷人而陶醉的环境下,干柴烈火的在一个下午点燃了。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很快就传到了表妹军英及姨妈等人的耳朵里,她们虽然没有什么证据来推去这场婚姻。但是有一百八十度大转弯,一切的热情也将随风飘去。
经过这事以后,我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整个人就像丢了魂似得,开始变傻了。
和别人打麻将总是出现炸糊(假糊),直到一天,去表舅家(岳父)送年时,和表舅(岳父)及一些亲戚打麻将时出现了炸糊。表舅一下就不打了,脸色也变得难看起来。
第二天一早,表妹军英就来到我家向我父母辞去一门亲事。
因为提亲时下了一部分礼金三千八百几十元人民币,母亲向表舅去要回来时又出了事。
母亲到表舅家去要回礼金时,表舅到白陂乡赶集去了。妈妈立马就赶往白陂集市找到了表舅,问起了礼金的事什么时候退还。
表舅那个时也许有什么急事,当时没有答应妈妈。
而妈妈看到他急着要走,于是,就一直跟着表舅。表舅看着妈妈总是跟着自己心有点烦。就随口一说:“钱又不是不还你,你回家吧!”
表舅继续往前走,妈妈当时也许是没有听到表舅说的话,也是就继续跟着表舅。
这时内心十分烦恼的表舅,出口说出了一句错话“紧跟着干麻!又不是跟野男人”。
妈妈听到这话,就火起来了。一手拉着表舅的衣服,从三道四的反复说“是跟野男人”。
一场乡村官事就这样起来,气嘘嘘的回来,告诉了我爸爸。
我爸爸也是,不分清红皂白叫上村里的堂弟及侄儿来到了表妹家打闹。
叹!我也无耐的跟着他们一起去了,因为我当时又不知道,妈妈和表舅发生了什么矛盾。所以我只好站在一边不知道该怎么做才是对的。
于是,我找到了正在哭气的表妹问个明白。
这时我很能理解表妹的心情,家里因自己的事闹成这样。
表妹跟我聊了很多,大多是安慰我的话。什么要想开一点,女孩多的事,以后会找到比我更好的话。
我只对表妹说一句话“也许今生不会在找了”。
外面的老爸和堂兄弟们已经打闹的非常凶,同时,到处也在找我。因为我和表妹聊了很长一段时间,怕我被表舅村子的人打了。
我从表妹房间里出来后,劝导他们不要再闹了。于是,在他们眼里出现一个蠢蛋的我。
而我表舅也是逼的无奈赶紧到银行里把钱取来,交给了我爸,这事才平静了下来。
这就是乡村没文化的可怕之处,听问题没听清,应该问清楚那就没事了,早一天和晚一天又有什么大不了的事呢。乡村吵架都一些微不足道的问题,从三到四的反复闹个没完,最终导致难已收拾的悲剧。
好好一门亲事加老亲也就这样结束了,我也在自己的村里抬不起头。
一切结束后,我重新回到了我的酒房继续卖酒。心里极度空虚,这时我感到无比的孤独和寂寞。
***英也被她的养母赶走了,留下只是乡村的风言乱语以及村民们的笑话。
这时我重新想起了母亲的话,“你是一个党的儿子,你永远要党的儿子,共产党刻苦万难才换来今天美好的生活,千万不要被生活所压倒,要勇敢的面对生活所发生的一切,你才会好起来的。”
一个这样开朗宽心的母亲,为什么会这样呢?左思右想的在我的脑海里出现了答案。
那就是母亲自己经历的困难实在是太多了,而明白人总在困难中成长,在幸福中摧残。
母亲的经历失去三个骨肉,失去了家。依然昂首挺胸的抬起头来对面生活。同样从五十代过来的人,没有几个活她洒脱呢?
经过那件事后,不知道为什么我的脾气也变的暴躁起来了。
也许母亲将党的精神背的滚瓜烂熟了,铭记在心里,融入到骨子里去,使她做到一个压不夸的强人。尽管没有文化,但在广大群众中还是高出了一等。
无论是在县城,还是周边乡村。她都是人们心里的好妇女主任。可不知道为什么会在这件事情鲁莽呢?
半年后,因为资周转不开。在而决定上户做家酒,赚一些工钱回来。
二个月后,赚来三千来块钱,填补了资金上的空缺。
有一次小叔叔的二舅家宰猪,请村里的一些关系较好的村民和邻居吃饭。由于酒喝的有点过头,和村民缪贵龙吵起来并打了一架,被村民及大叔叔拉回酒房。他们走后我也睡觉了,又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突然起来了。拿起了菜刀,和缪贵龙打了起来,还在他头上及勃子上砍了几刀。
缪贵龙感到不对跑了,我也回到酒房呼呼大睡起来。不知道多久马安派出所的民警来了,说我砍人了。
半醉半醒我就这迷迷糊糊的被他带到了警车,在警车上过了一会儿我才醒来,才知道自己犯事了。
一个小时左右,他们把送到了崇仁县东城看守所。
半个月后,缪贵龙的伤事也没什么问题后,加了半个月的行政拘留倍了医疗费就放出来了。
出来后,低价卖掉所有的酒,还清了所有债而离开了大同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