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的一声,夜白瞬间停下了动作,结界竟然破了,他这个结界破除可是需要花费不少的功力阿,他还在不可思议中,一袭白衣的男子走了进来,他看着眼前的景象,空气中弥漫着情欲的气息,南兮浅的身体几乎**露着,一动不动的躺在夜白的身下,他的眼神几乎是嗜血的光芒,语气依旧平淡:“我来了,阿浅。”
一声熟悉的声音传入南兮浅的耳朵,南兮浅的眼睛带着温热偏头看向那个一袭白衣的男子,他来了。跟着只见那名男子伸出手,南兮浅的身体便朝着他过去,瞬间她的腰身被那名男子抱住,她在他的怀里望着他的侧脸。
夜白看着南兮浅的眼神,那是她看他时从未有过的眼神,他轻笑了一声:“呵,没想到神都公子来的如此之慢,我还以为你不会来了呢。”
帝夙没有回答他,只是脱了外袍默默的替南兮浅盖住身体,南兮浅只觉得意识有些模糊,身体有些发软,站不稳的偏了一下,帝夙似是感觉到了一般,伸手抱起她,向门外走去,一脚刚跨出门栏,他停了下来,开口:“我的人我带走了。”
我的人,刚刚帝夙是说她是他的人?迷糊不清的南兮浅不可置信的望着帝夙的脸,他的脸上还是仍旧冰冷,眼里不带任何色彩,看不出一丝波澜,她的眼神微微有些许的失落,可是她听错了罢了,然后自嘲的笑了笑闭上了眼睛,沉沉的睡去。
夜白就这样看着视线中的人消失不见,他有些怀恋的闻了闻空气中还弥漫着南兮浅的味道,我看中的东西再怎样都是我的,慢慢来,好戏还未上演呢。
“教主,阿寒希望你不要伤害她。”夜白看着从暗中走进来的人。
“阿寒,这个世界最不值一提的便是感情。你还不懂吗?”
“教主,她也是曾经真心救我们的人。”
夜白听着阿寒说的,没有回答他,眼神中闪过一丝光亮,不过瞬间湮灭,是呀,就因为她是唯一一个真心对待他的人,他才想要她留在自己的身边,可是,她不听话,总是丢下他一个人。
帝夙抱着她一路回到夙阁,唤来了年颜渊,年颜渊给南兮浅喂下了一颗丹药,便走了出来看着一旁脸色有些苍白的帝夙,“她无碍。休息会儿便会醒,把你的手伸出来,我看看。”
“无妨,你去休息吧。”帝夙的语气淡淡。
年颜渊根本不听帝夙的,直接动手握住了帝夙的手腕,探了探他的脉搏,他简直不敢相信帝夙的灵力大损,气息紊乱,这是耗费了多少内力,他缓缓开口:“帝夙,你究竟做了什么。”
“强行破了一个阵法而已。”
“阵法?强行?就为了她。”
“夙愿诀。”
“夙愿诀?就算是为了夙愿诀也罢,我希望你不要在这样了。”
一个好字还未说出,帝夙便突然向后倒去,年颜渊见状立马接住他,“帝夙!”连叫了好几声,也未有反应,年颜渊又探了探他的气息,糟了,看样子他要提前发作了,他直接运用空间传送力,和帝夙一起移到了他的竹屋,他把帝夙放在他的床塌上,为他输送着气息,为了调和帝夙体内的气息。
连续着两天两夜,终于缓和了帝夙体内的气息,魔性发作暂时压住了,可是还需一样东西,才能让他的受损的气息恢复。
体力有些不济的年颜渊看了看还在昏迷中的帝夙,声音有些颤抖的发出:“你是不是总觉得有我,所以才这么肆无忌惮的受伤,如果有一天我不再了,你该如何。”
说完,年颜渊叹了一口气,走出了竹屋,设好结界,回到神都夙阁。南兮浅醒来已经两天时间了,可是一直没有看到帝夙,她明明记得是帝夙把她带了回来,难道这个也是在做梦,那是谁带她回来的。正当她疑惑之际,年颜渊走了进来,“南姑娘。”
南兮浅看着眼前走进来的一袭白衣的男子,有些瞪大了眼睛,这个男子身上的气息是很舒服的,而且容貌甚至比女子还要美上几分,肌肤胜雪,脸色苍白,让人生出一种莫名的保护欲,如若不是男子装扮,怕是要误认为是女子了,迟了片刻,南兮浅才回神问道:“你是?”
“年颜渊。”
这个名字似乎有所耳闻,南兮浅微戚了一下眉毛,“找我可有事?”
“救一个人。”
“谁?”
“帝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