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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说出真相

离高考的日子越来越近了,可凤凰却像是热锅上的蚂蚁:“该怎么说出我心中的想法呢?不管了,就算是挨打挨骂,我都豁出去了,当兵,这可是我今生的梦想!”

凤凰经过几天的观察,这天,她终于发现母亲的心情特别好,就鼓足勇气直截了当地向母亲和盘拖出她深藏已久的心中的秘密。

当听到凤凰说要去当兵的时候,母亲就好像是晴天霹雳一样,打碎了她那久远的梦想……

“不行,这坚决不行!”母亲非常非常地生气。

“可是,我非常想去当兵,我今生就只有这么一个愿望啊,妈妈!”凤凰哀求道。

“愿望?那你就不顾大家对你的厚望吗?”母亲反问。

“我已经高中毕业了,我已经是成年人了,难道我就不能自己做决定,做我自己的事情吗?

“你是长大了,你是成人了,现在学会和我顶嘴了,小时候你是那么的乖巧,那么的听话,可现在你为什么竟会变成这样?”

“虽然我还是远来的我,我的本质没有变,对妈妈的心,对这个家的心都没有变,但变的却是我的理想,我的追求,我的……”

没等凤凰说完,母亲就打断了她的话,而更加生气地说:“你的,你的,你现在心里面想的就只是你自己,难道你就不照顾一下家里人的感受吗?你现在怎么变得这么自私呢?”

“我说过,我对你们的心没有变,我不是自私自利,我这么做也是为了大家好,你们不是想让我早日成人、成材吗?人们都说部队是个大熔炉,每个人到那里都会百炼成钢!所以,不管你们怎么反对,我都要去,我都会去!”凤凰解释道。

“不行,你一个女孩子家到那里去干什么?而你又能干什么呢?”母亲依然不改初衷。

但母亲的这句话却把凤凰给激怒了:“我什么都不能干?我不信,我就要干出个样子来,让你们看看,我绝对不是温室里的花朵……”。

正当母女俩儿争得不可开交的时候,父亲回来了,看到这种场面,他反而不动声色地说:“你们都别争了,先消消气再说。”。

父亲回来就好办了,他一定会向着我的,凤凰想。

这时,父亲看她们两个都不说话了,就说:“凤凰你和你妈妈争什么呢?该有多大的事情呀!”

母亲一看父亲就来了气:“那好,你就来解决这个问题吧。”

“是什么事,你说吧,凤凰。”

凤凰一看,父亲把发言权给了她,就决不会放过,于是她就一口气把事情的经过全都给父亲说了一遍……

父亲一听,也是大吃一惊,不过他倒没有那么急于发表意见,而是思索了片刻,说:“我想,对于部队的情况,我们都不用再说了,我也知道你是为了让自己尽快地成长起来,才决定要这样做的。但你不一定非要去当兵才能解决问题嘛。因为这里面还有很多的事情,不是说你想去当兵,你想去部队,就是可以实现的。”。

“为什么?我有服兵役的权利,我是适龄青年,而且身体健康,政治合格,我更有满腔的热情要献给部队呀!”凤凰很认真地说。

可父亲听了她的话,却笑了笑,又摇了摇头:“这样说吧,如果你是个男孩子,要去当兵,我不反对,可你是一个女孩子,去当兵是很不容易的,我呢,只是一个普通的国家干部,与部队上又没有什么来往……”。

“原来是这样啊!”凤凰小声地问父亲:“难道没有关系就不能到部队去了吗?我不信。”

父亲无奈地说:“孩子,你还小,我不知道该不该和你说这些,但你还是不要再固执下去了,快放弃吧,这就全当是你高考前的一段小插曲吧。”。

“不,我不想让它成为插曲,我要让它成为主旋律。”凤凰执拗地说。

“哎!……”父亲叹了口气,就不再说什么了。

凤凰也沉默了,她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而母亲看凤凰不再提当兵的事了,就松了口气,转身去做晚饭了。

一起由凤凰从军所引起的家庭风波,看似简单的就这样过去了……

这天夜里,天气有些闷热,凤凰的心情就犹如天气一样郁闷。虽然她年龄不大,但还能够理解父亲的话语,可她就是不相信没有背景的女孩就不能去当兵,这一次她偏要去尝一尝这当兵的滋味到底是怎么样的。

凤凰睡不着,就起身去上卫生间,在路过父母的房间时,看见房间里还有灯光,门也是虚掩着的,她就小心地走过去,却听见父母在小声地议论:“你说怎么办,她要是还想着当兵这回事,那该怎么办啊?”

父亲说:“不要紧,她还小,也许是心血来潮说是要当兵,时间长了也就淡忘了,再加上高考那么紧张,她根本没有时间再去考虑这个事情了。”

“但愿如此吧。”母亲担心地说:“哎呀,我想起来了。”母亲差点叫出声来。父亲说:“你干什么呀?一惊一乍的,小心吵醒了孩子。”。

母亲赶紧捂着自己的嘴,然后小声地说:“我记得竹林禅寺的大师说过……”。

父亲不解地问:“竹林禅寺?你什么时候去过竹林禅寺,怎么没有听你说过呢?”。

母亲看父亲这样问她,也就只好将她去竹林禅寺拜会智禅大师的事,一五一十地告诉了父亲……

凤凰这时屏住了呼吸,侧耳倾听。当她听到智禅大师对她的评语时,她很是吃惊:这位大师到底是什么人呢?他真的能够预测我的人生吗?

父亲听完母亲的叙述,也是有些吃惊,他仔细思索着大师的话,然后说:“难道凤凰真的要去当兵吗?”

母亲一听,就急了:“是你刚才说,她不会再……”

父亲打断了她的话:“我是在没有听你说智禅大师的事之前才说的她不会去,可再说了,那也只是我的想法罢了。”不过,他又接着说道:“‘凤凰涅槃,死而后生’这句话的意思是说凤凰必须经过一番磨炼之后,她才能有所作为,这个倒是不难理解的;可‘文武之道,一张一弛’这句话就必须要好好分析一下了,也许这就是说凤凰先文后武,因为她一向喜欢文学,也曾经写过一些文字,而且她的性格是文静内向的,而这“武”指的就是她真的想去当兵的事吧。”

母亲觉得父亲分析得好像有一些道理,就点头说道:“可能就是这个意思吧,那她去当兵难道就是说一定能成的吗?”

父亲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了:“可能是,也可能不是。要不,你就再去找那位智禅大师问问清楚不就行了。”

母亲摇了摇头:“不行,上次我问他的时候,他就是不肯说呢。”

“那你不会侧面地问一下他吗?”父亲狡黠地说。

“看来也只有这个办法了。”

“好了,别想了,事情自会有它解决的办法的,我们睡觉吧。”他们说着,就熄了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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