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忧心如焚、怒鞭刺客
乾清宫廊下,跪着一个大汉,周围几个锦衣卫围着,用剑指着他。竑过去,一把薅起他得头发:
“说,是谁派你来的?”
那人眼盯着皇帝,不说话。
“你是谁,你是怎么进来的?”
那人还是不说话。老李上前“
“陛下,我们刚刚发现,这人舌头被割了,不能说话。”
册封大典上,老李并不在宫中。但他第一时间得知情况,迅速做出了反应。这次围捕正是他指挥的。
竑狠狠将刺客摔在地上:
“不能说话?让他写,让他写。”竑吼叫着。
太监赶紧将纸笔拿来。刺客绳子被解开,但看他的眼神,看他的动作,就知道这人这辈子是第一次动笔,根本不会拿笔,更不用说写字了。众人心里凉了。只有皇上,冲过去,狠狠地踢他,边踢边骂:
“混蛋,混蛋,你还装,你还装,”又一把薅起他,抡圆了胳膊,一口气揍了他几十个嘴巴:“我让你不说话!我让你不说话!小柱子,”小柱子是皇帝的贴身跟班,刚才就是他骑马把太医带进后宫的。
“小柱子,把我的鞭子拿来!”小柱子答应一声,飞奔而去。竑有自己心爱的武器:一把宝剑。但他说为王者,应远离兵器。因为常接触兵器,在处理朝政方面,容易动杀机。而且,兵器在手,在情绪失控时,容易对身边人造成不测。但他也要有点可供发泄情绪的东西,所以,他让人做了三条鞭子:大中小三种。大号的用十条熟牛皮加上荆条编在一起,威力无比但不至人于死地。
竑接过鞭子,走到刺客面前:
“你说不说?”
刺客只是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竑挥臂就是一鞭子,刺客面露痛苦,但一声不吭。竑接着又是两鞭子,打得刺客满地翻滚。竑追着他,一鞭接着一鞭。清脆的鞭声响彻夜空。
老李上前,抱住皇上:
“皇上息怒。留着他还有用。他虽然不会说话,但还是能查出一点线索的。”
竑气喘吁吁地站着,红红的眼睛盯着刺客,一想到刺客当场被擒,竟然连个名字都问不出来,竑又要冲上去。老李紧紧抱住不松手:
“陛下,陛下,将刺客交给臣,臣一定问个明白。”
“好,就交给你。”皇上喘着粗气,“还有,这次一定有内奸里应外合。曹吉祥”皇上大叫,曹吉祥赶紧过来:
“把原来坤宁宫的人都关起来,交锦衣卫,严审,必须找出他的同伙。”
曹吉祥和老李赶紧答应。这时,黑影里跑出个宫女,慌慌张张地,
“陛下,娘娘不好了。”
竑转身往里飞奔。一直冲到馨儿床前,撞倒了几个宫女:
“馨儿,馨儿,”他扶着她地肩,摇晃着。
“陛下宽心,不要着急,”太医赶紧安慰。“娘娘没事。”
“真的吗?”竑扭头看着太医。太医见皇上已经泪流满面了。
“的确没事。刚才是药力发挥作用,皇后吐了几口血,这是排毒的反应。是好事。”太医一口气说完。竑长长出了一口气。这才注意到馨儿嘴角上一点血丝。他伸手轻轻地给拂掉。
“皇上,娘娘该上药、拔火罐了。请皇上回避。”这时,给馨儿贴身治疗的已经换成女医官了。竑站起身,一步三回头地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