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突如其来的温柔也够夏诗潼高兴好一阵子了,她圈着他的脖子,满心甜蜜的看着他将她抱在床上。
放下的那一瞬间,他温暖的怀抱已经离开了,夏诗潼有些害怕的扯着他的衣服,被他拉了拉,还是没拉动后,罗俊清这才无奈地瞅了她一眼:“我不走,但是你不要吃饭了?”
他很快服侍着他就吃了宵夜,暖暖的夜宵进了肚子里,让她感到胃里好一阵舒服。
“这几天我做的事情向你道歉。”
突然间沉寂下来的夜听得他的道歉,夏诗潼有些懵逼,一愣:“啊?”
罗俊清一边拉着椅子坐下来一边说:“我不知道你是个多想的性子,我这几天出去是真的去办事了,没和你联系,是因为对方不允许,以后我保证绝不无缘无故消失这么长时间了,去哪儿去干什么都和你报备一生。”
闻言,夏诗潼歪着头若有所思地盯了他好一会儿,见他嘴边隐隐含着笑意看着她的时候,她才晓得他说的这些不是同她开玩笑的,她心下里有些高兴,冲着他招手。
男人不解,音色清冷:“嗯?还有事?”
“我夜里冷,要你给我暖床。”
罗俊清唇角泛笑:“傻丫头。”
夏诗潼眯了眯眼睛,对这个称呼很是受用,他脱了鞋子,就直接钻了被子里面,上衣没有脱,就是这样坐着,将她半搂在怀里,一只手搭在她的背上,哄着她睡觉。
夏诗潼高兴,就凑过去在他脸颊上飞快的亲了一下,亲完两只手捂住脸面,羞涩的都不敢看他了。
他高好以整暇的注视着她的举动,抿唇盯着她,目光柔和:“哪有你这样亲的?”夏诗潼心虚地扭开了脸:“我……我要睡啦!”说着就要拉起被子将脸蒙起来。
这幅模样实在是太娇憨可爱了,他本身就不是君子,实在是把持不住,只好搂进她,将自己俯身埋在她的胸窝处,狠狠地闻了一口她身上的的体香,低低的声音里有着无奈:“我快拿你没办法了。”
那个躺在他怀里听见他没来由的这句话呢时候,只是微微犯了点迷糊,然后就渐渐沉入梦乡。
也许是两个人身上的暖意十分舒服,罗俊清过了一会儿也睡着了。
迷迷糊糊间又睡了起来,再次睁眼的时候,一抬头就看到了那长了青渣的胡子,她窝在他怀里有些高兴,便露出一行白色的牙齿,在他不注意下,狠狠地在他脸上吧唧亲了一口,亲完,又看到他脸上的口红印,她愣了愣,立即用手啪的一下,捂住了。
这人挨了疼醒了过来,夏诗潼做了亏心事,眼神闪躲着没给他,可他却不猜测,也不说别的,只是温柔的迷糊着嘱咐她快点睡,然后又闭起眼睛睡上了。
在医院里住了几天,罗俊清这边也回来了,所以就把人给接了回去,好久没有见到妈妈的夏泽言自然是很高兴,缠着晚上要和她一起睡,被罗俊清厉声拒绝了。
夏泽言不甘心的出房门的时候,嘴里还嘀咕着罗俊清的坏话,罗俊清摇头失笑,这臭小子。
闲在家里没事做,罗俊清公司的职位也有好多天没去了,她就答应了高中同学去参加了结婚典礼。
因为这场婚礼的婚戒正是出自她的手,她在宴会下看着台上两个人在司仪的声音中,互相交换了戒指,勾了勾嘴角,端起眼前的杯子,就要喝。
谁知突然有一只手将她的举动拦了下来,她不惑的偏开酒杯,眯眼儿看过去,是他?
来人冲她笑了笑,一边拉着她旁边的意义坐下,一边与她解释:“听俊清说你最近身子不好,既然身子不爽利,冷的还是少喝为好。”
夏诗潼点了点头,想到上回被他解围的场景,她就道了声谢谢。
齐恒摇头,抿着唇,两人接下来的相谈,才发现这夏诗潼高中时期死党的老公竟然是齐恒的大学朋友。
两个人年纪相差可不小,她啧啧两声,却被齐恒打趣:“你和俊清不也是差这么多,你又惋惜别人干什么?”
夏诗潼的想法被人一看就破,她有些窘,有些慌的举着酒杯,就要喝下去缓缓,却只是想想,因为齐恒的手快的很,快的直接就把她拦了下来,那双眼睛含着笑:“瞧,我说的话你是一分都记不住,要我把俊清喊过来,亲自跟你说嘛?”
夏诗潼有些惊讶:“他也来了?”
“那是当然。”齐恒眉毛一挑:“我们几个都是同一所大学,他来有什么稀罕的。”
这话听的夏诗潼就不开心了,前几天刚跟她说,他以后干什么都和她说的,这下还从他好朋友嘴里听出来,他们是参加了同一个婚礼,她心里的难受真是无法言喻了。
“齐恒。”
身后传来的声音卡住了夏诗潼的思绪,他们二人皆寻着声音看过去,视野里是一个她不认识的男人,她望着那男人徐徐走来的样子,也知道肯定是齐恒认识的人。
识相,心口又有些闷的女人,借口要去上个厕所,她就离开了座位。
刚走到这酒店的某一处安静,就有人叫住了她,这声音熟悉的很,是宫云哲的,她顿住,看着来人走过来,下意识的捂住了肚子,这一幕被宫云哲看的是一清二楚,自嘲的勾了勾嘴角,待立定她面前的时候,他才讥讽的开口:“呵,早知道你这人是白眼狼,我当初可就不救了。”
夏诗潼不语,虽然他救过她,可难保不会还做些什么,所以一双漂亮的眼睛戒备的打量着他,对面的宫云哲眉梢一挑,看她最近脸色红润了不少,脸上的肉也松松垮垮的,将脸盘撑大了些,就知道罗俊清将她养的是真好了。
不过他今天可不是来关心她的,他特地听到了派去监视的人说,她今天来参加了婚礼,他也不会来参加这个婚礼。
他目光尖锐的落在她腹部上的手,沉着声音问道:“你最近有没有看到……”
他默了默,第一次有些颓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