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里,风澈夜立马给她运功,她居然被关到了将军府的密室里,用内力去引发寒毒。
运功好之后,玉清颜躺在床上,风澈夜盘腿坐在旁边没好气的看着她说道,“你这人做什么事,都是让人不放心,怎么可以用内力去引发你体内的寒毒呢,你知不知道这样有多伤身。”
某人扁扁嘴,“废话,那种情况你去试试,这我要不那样我就死定了,难道你想让我死在里面啊。”
“我不是那个意思,你说说你,这将军府是你自己要去抄的吧,好好的抄个府居然让人给关到了密室里面,历朝历代以来有谁像你这样的。还弄得自己满身是伤。手上的伤刚刚好了,又弄个内伤,好像天天在上战场似的。就算是打仗的将军元帅也不像你这样三天两头受伤的啊。我现在怀疑你是不是一天不受伤就身子骨难受了。”早知道这样就不让她去了。
玉清颜立马把小脸一横,狠狠的踹了他一脚,“怎么说话呢你,你才一天不受伤就身子骨发痒呢。再说我这不是把我娘给救出来了嘛。”说到这里,玉清颜叹了一口气。
风澈夜有点暗淡的磕了磕眼皮,在她旁边躺下,两手枕在脑后,“你准备把你娘怎么样,她已经变成了这个样子,依我看,还是送到附仙伯的医馆里去医治吧。”
“有用吗?都变成了这个样子,还能医好吗,就算是大罗神仙在都医不好吧。何况是附仙伯。”说着转身抱住了风澈夜,脑门靠在他的肩上,她也不知道为什么。风澈夜楞住了。
玉清颜幽幽的说道,“王府是不能住的,给她找个地方,让人好好的照顾她,能活多久是多久,活着的时候好好的对待吧。”突然,她掉下了两滴眼泪,她只能这么做了,能做的只有这些,反正是绝对不能留在王府,不是她嫌弃她,也不是讨厌她。她是玉清颜的娘,也就等于是她现在的娘,她一定会好好的对待她。但是必须住到别的地方去。再说她现在动不动发出那种野兽般的叫声,还是这个样子,怎么可以留在王府呢。想着眼泪又是掉了下来。想起她的那个样子她心里就无名的感到酸酸的。
风澈夜翻身心疼的帮她擦掉眼泪,“不要哭不要难过了,你放心吧,本王一定会安排好所有的事。”他也没想到事情居然会这样,说出去谁信啊,但是这又的确是事实。那样子的确是治不好了,手脚都没了,别说是附仙伯,就是大罗神仙都是治不好的。唯一让附仙伯治好的就是,可以让他治一下能不能让她开口说话。不过就算是能开口说话也没什么用了吧。那样子还能活多久呢。
他甚至觉得还不如给她一颗毒药,让她死了舒服呢。虽然话虽这么说,但是怎么可以这么做呢。要是那样做,就是逆天的不孝。所以只有好好对待她好好孝顺她,让她安静的平安的过完余下的日子。
玉清颜睁着圆溜溜的眼睛看着他,吸了吸鼻子点点头。
风澈夜突然笑了一下,“你这样抱着我算不算自动的投怀送抱呢。”说着还抱住她亲了一口她粉嫩粉嫩的嘴唇。
玉清颜的身子瞬间僵硬,一把推开他,瞪着他气鼓鼓的嚷嚷道,“你才投怀送抱呢,我认错了行不行,我以为你是我家小粉。”
“小粉?”
“就是一头粉色的抱抱猪,我不小心把你当成猪了行不行。”话说她也不知道她为什么就抱住了他。刚才可能是脑残了吧。诶诶诶……,她的一世英名啊,又毁了。也不知道毁了多少次了。
可是她也想她以前的抱抱猪和抱抱熊了,那是那一年生日的时候妈妈买给她的,一头抱抱猪和抱抱熊,也是那一年,妈妈不在了。那是她收到的妈妈的最后一份生日礼物。想着就盘腿坐在床上大哭了起来,要是穿越的时候把猪和熊一起穿过来就好了。她突然就很想很想她妈妈了。
“你怎么哭了?”风澈夜看她突然就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坐在床上大哭,吓了一跳。连忙起身。
“啊呜呜……”某人狠狠的抹了一把眼泪,继续哭,抓起旁边的软枕就朝风澈夜扔了过去,“你混蛋,你才哭了呢,我这纯属伤风。”
风澈夜接住枕头,连忙凑到她身边,‘刷刷刷’的用枕头给她抹眼泪,“你就这点出息,还伤风呢,有什么事你就跟我说啊。”
“我说你个毛毛啊,疼……,你别蹭我脸。”玉清颜一把扯开枕头,这人简直就是个脑残,居然用着枕头给她擦眼泪,他干嘛不用他的袖子擦啊。
“我这是在给你擦眼泪。”
“靠,有用枕头擦眼泪的吗,你干嘛不用你的袖子擦。”此刻的玉清颜扁着嘴瞪着他,脑海里已经没有刚才想妈妈的那种的伤感了,她就是这样的。只是脸上还是有眼泪。那样子要多可爱有多可爱。
看得风澈夜七荤八素的,突然就抱住她把她压倒在身下坏笑了一下说道,“那你为什么不说用嘴呢。”说着就吻上了她的脸。
玉清颜终于反应过来了,眼睛瞪得大大的,一把推开他,可是某人是铁,就是推不开,“风澈夜,你混蛋你色狼。”
风澈夜看着她,笑着说道,“我是混蛋我是色狼,你又不是不知道,你也不是第一次说了,有本事你喊救命啊。”说着吻上了她的唇。
靠,某人火大了,这是人说出来的话吗,他就晾着她不敢喊救命,一天不给他点颜色瞧瞧他就要飞天了。
推又推不开,而且最丢人的是她还觉得被他这样吻着感觉还不错,那是相当的不错。全身像过电一样。她觉得再这么下去,她就要沦陷了。
可要命的是风澈夜还在她身上摸来摸去,在摸到她胸前的时候,玉清颜全身都抖了一下,连忙抓住他的手。
风澈夜反手抓住她,看着她那红得不能再红的脸蛋,柔声说道,“我们又不是没做过,你害羞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