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晚在房间里待了一上午,病假请了,右手疼的厉害,吃的止痛药倒是没什么效果。
“陆瓷,去外面药店买点止痛药。”苏晚捂着右手走出房间说。
陆瓷在看电视,转头看到自家表姐疼的脸都白了几分,唇色微白,眉头紧锁。
立马着急的问:“表姐,你这手要是疼的厉害,我们去医院看看吧。”
“不用,你去买点药回来,快去。”苏晚走过去坐下。
“好好好”,陆瓷称好,开了门走了。
手臂实在疼的厉害,苏晚半趴在沙发上,神色恹然,提不起精神。
陆瓷坐着电梯到了一楼,电梯门开她走出去,外头进来一个人,许是气质太过于引人瞩目,她忍不住看了眼。
一身黑及膝黑风衣,带着口罩,只露出一双眼睛,微微上挑,眼角带这点潮红。
眼睛好像啊!陆瓷皱着眉走出去。
姜席郾在电梯里扯下口罩,精致俊美的脸沉着,眼睛底处很凉,看着电梯跳动的数字。
叮
到了,走过楼梯间,在苏晚门前停着,抬手敲了门。
叩叩
苏晚撑起身走过去开门,以为是陆瓷。
“你怎么回来那么快?飞的吗?”
“嗯?”
苏晚猛的抬头,来人生的漂亮,连皱眉都好看的过分。
“我不是说你,我以为是我表妹。”苏晚把门开得大一些,说:“要进来坐坐吗?”
姜席郾眼神扫过苏晚裹着的手臂,颔首走了进去。
苏晚捂着手慢吞吞的走在他后面,让开正好从书房踏出。
“你是来找让开的吗?它在哪儿。”苏晚指过去。
姜席郾鸦青色的睫毛一颤,掀起看她:“你的手,疼吗?”
来人自然而然的抬起她的手观看,苏晚一瞬间懵圈,隔着石膏都感觉到热。
想把手拿出来,一动就疼,疼的她眉毛都皱巴巴的。
“果然很疼。”姜席郾手指抚过石膏。
“没事,忍忍就好了。”苏晚手都僵了,不敢动。
“表姐!”陆瓷一声大吼,震的苏晚立马拿开了手,姜席郾见此,眸子光亮明灭。
“这这,这是你男朋友吗?”陆瓷手里拎着一袋药,苏晚让买的止痛药。
苏晚瞪了她一眼,解释:“没呢,他是我邻居。”
那料陆瓷一听,睁大双眼:“你就是姜妖精啊,果然,长得跟个祸水似的。”
姜席郾看过苏晚,陆瓷也看过来,苏晚眨了眨眼睛,咽了口水:“你说什么?”
“表姐,就是你微信备注啊,你不是说他就叫姜妖精吗?还跟我师兄一个姓”她顿了一下,又说:“眼睛跟我师兄好像!”
苏晚直线僵硬石化,咬着牙笑:“陆瓷,我请你闭嘴,转身,离开这里!”
姜席郾眼睛弯成一轮上弦月,绝色惊人。
陆瓷不明所以,碍于苏晚淫威,将药放在玄关处,低着头走了,临走时还特别瞄了一眼苏晚。
眼神意思是,你无理取闹,你娇蛮不讲理!
陆瓷走了,苏晚就更加尴尬了,眼神不知道看哪里,说话声有些小:“那个,你别听她瞎说,她有点智障。”
“哦……”尾音拉长,揶揄参半,姜席郾轻笑,手指抵在她低着的额头,将她的头掰起。
指尖冰凉贴在额头,却火热得很,苏晚这下倒是脖子一路红到了耳尖。
说话有些颤:“呃,那个,我……觉得你那么快回来一定很累了吧,还来看我,真是抱歉,你快回去休息一下吧!”
剩下的话一股脑说了出来,姜席郾手指收回,微倾着头,些许碎发浮动,染着笑意说
“姜妖精?”
这,牛头不对马尾啊!苏晚一只手抬起捂住脸,欲哭无泪:“我错了,谁让你长那么好看的。”
姜席郾一脸原来如此,漂亮的凤眸轻挑,调戏着说:“我那么好看,你要不要。”
“放过我吧,我错了。”苏晚绝不承认有那么一点心动。
“错哪了?”他问。
“不该在你不知情的情况下给你取外号。”她答。
“看在你主动认错的份上,原谅你了。”他笑。
等等,她犯错了吗?没有啊!意识到这就是个局的苏晚不满的瞪了他一眼:“我根本就没犯错好吗!”
“我可没说你犯错,你自己承认的。”他继续笑。
在法场能争善辩的苏大律师第一次吃了暗亏,面上不显,心里不爽。
“我可能是手疼的厉害,乱言难尽。”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知道。”一本正经的瞎凑热闹捧场。
再次脸上破功的苏晚想抬头叹气,眼睛转了转,想到了对策。
“你是刚从外边回来是吧?”
“嗯,看过你就回去了,顺便把让开带走”姜席郾知道她的意思,也顺从。
果真,小姑娘眼睛亮了,打着坏主意。
推着他:“你快回去吧,好好休息。”
“很想我走?”姜席郾边移着步子边问。
苏晚摇头。